黃少軒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自己以后當一份司機還不夠,不會還要給蘇凡全家當司機吧?
但是當著蘇凡的面,黃少軒自然也不敢說。
進到院子,就看到黃九郎正坐在涼亭下面賞魚,看到蘇凡走了進來,頓時一驚,連忙站了起來。
“蘇神醫,你怎么來了?”
黃秉恒就說道:“爸,您拔針的時候到了,我就把蘇神醫請了過來,剛才看你在這兒賞魚,就想著先不打擾你。”
黃九郎臉色一變,舉起拐杖就打了過去,“真是胡鬧,我還沒到老的動不了的地步,蘇神醫前來,老夫自當親自出門相迎,真是失利,失利啊!”
說著,黃九郎就要給蘇凡彎腰道歉。
蘇凡哈哈一笑,“黃老大可不必,咱們還是廢話少說,先拔針吧!”
來之前,蘇凡已經將需要的藥材告訴了黃秉恒,三人一同走進了一個房間里面。
而在房間里面,還有一個專門的小房間。
這是專門給黃九郎做汗蒸用的。
蘇凡直接將準備好的藥材全部丟到水中,隨即說道:“等到藥效揮發,黃老就脫光衣服,在里面汗蒸兩個小時,另外我再給你一個藥方,你現在立馬去熬藥,每隔十五分鐘讓黃老喝上一些。”
聽到流程這么麻煩,黃九郎就問道:“蘇神醫,難不成我的病還十分嚴重?”
蘇凡搖了搖頭,“如果想要單純的取針,其實也十分簡單,而且也能夠達到為你延壽的效果,但是加上汗蒸,就能夠將你體內的雜志排出來。
這樣雖然達不到百病不侵,但是你的身體絕對要比以前好上數倍,基本上不會生病,而且延續的壽命也會更長。”
聽到這話,黃九郎身體頓時就有些顫抖起來,如今的他已經過了耄耋之年,就算是死了也賺了。
但是這么大的家業,真讓他走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遺憾。
現在能夠多活幾年,而且還是健健康康的活著,這簡直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還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黃九郎大.大一笑,“蘇神醫但說無妨!”
蘇凡點了點頭,“人終有一死,待會兒這藥物的作用,也能夠讓黃老在大限之日到來之時,壽終正寢,安然離去!”
聽到這話,黃炳忠眉頭微微一皺,畢竟在老人面前說死是非常不吉利的。
但是黃九郎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態度,身子一抖,直接朝著蘇凡跪了下來。
前些年,因為身上的舊疾,不知道讓他遭受了多少的這么,多少次想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正是因為經歷過,才知道珍惜,人固有一死。
若是能夠安然離去,那也是一種幸福。
所以在民間,對于那些壽終正寢的老人,通常都會稱之為喜喪。
反觀那些慘遭病痛折磨的老人,自己意識全無,生活無法自理,自己遭罪,兒女受累,半死不活。
“蘇神醫大恩大德,我黃九郎這輩子難以報答!”
這一跪蘇凡并沒有去攔,他受得起!
很快,一切準備好,黃九郎脫光衣服留在里面,而黃秉恒就在外面的房間里時刻看護著。
蘇凡來到外面,看到黃秉黎也走了過來。
“蘇神醫!”
蘇凡淡淡的點了點頭,“最近秦家的事情,你們辦的怎么樣了?”
秦安良不同于宋家的家族企業,他算是白手起家,或者說是暴發戶更為準確。
雖然秦安良不如薛家,但是也算是一塊不小的肥肉。
蘇凡秉持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當初特地跟楚東方講了一下,暗中偏袒一下黃家和薛家。
黃秉黎連忙恭敬說道:“這一切還多虧了蘇神醫,雖然其他企業也從中獲取了不少的好處,但是最后的贏家還是我們家跟薛家。”
就在這時,金懷德突然打來了電話。
“蘇神醫,華州那邊現在已經全部安排好了,現在華州的地下全都是我們的人,只要你需要,隨時吩咐。”
蘇凡淡淡的嗯了一聲,“另外我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完全沒有問題,你的家人還有洛小姐,汪小姐,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個玄境后期的人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一旦出現問題,就算不是對手,也能夠及時聯系。”
聽到此話,蘇凡的心算是徹底放了下來,至少以后不用再為了他們的安全問題擔憂了。
金懷德又繼續說道:“蘇神醫,我自作主張讓我孫女過去給你當司機,您看……”
金懷德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蘇凡的脾氣怪異,一旦惹他不開心了,那可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蘇凡自然能夠猜出金懷德的心思,不過也沒有怪罪,“行吧,反正我現在也沒有駕照。”
聽到蘇凡答應,金懷德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蘇凡就掐斷了電話。
在這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蘇凡就走進去對黃秉恒說道:“待會兒熱氣會自動將老爺子體內的銀針逼出來,到時候讓老爺子洗個澡就沒事兒了,我先走了!”
蘇凡手中的銀針可不是街上的大白菜,那都是貨真價值的寶貝,雖然蘇凡還能夠自己造出來,但是要花費的功夫卻是不少的。
這次給黃九郎用的銀針,在他體內停留了太長時間,已經被侵蝕了,無法繼續使用,要不然蘇凡也不可能不給收回去。
剛從黃家出來,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粉嫩粉嫩的豪車,一個穿著青紗薄衣,風情萬種的女子靠在車上,別有一番風情。
“蘇公子,你來了。”
蘇凡一個踉蹌,“我靠,美女,你誰啊?”
女子咯咯嗤笑,“蘇公子,小女子金若蘭,是我爺爺叫我來伺候你的。”
蘇凡臉刷的一下就黑了,這特么的就是金懷德說的司機?
這妹子真的能開車嗎?確定不會把油門當剎車踩?
還有,伺候?這個字眼怎么越聽越別扭呢?
金若蘭打開車門,嬌滴滴的說道:“蘇公子,上床……上車吧!”
蘇凡頓時就像給自己一耳刮子,自己剛才怎么就信了金懷德的鬼話了呢?
這粉嫩嫩的風格,是我這種硬漢該坐的車嗎?
但是人家都停在臉前了,蘇凡也只能硬著頭皮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