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萬貴詫異的看著薛蓮穎:“蓮穎,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起來說話?”
薛蓮穎依舊跪在地上,沖著蘇凡就磕了一個頭:“蘇神醫(yī),之前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求你,就當我說的話是放屁,救救我吧!”
薛連城和薛婷婷雖然好奇,但是始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管。
薛蓮穎見狀,又沖薛連城看了過去:“大哥,咱們可是親兄妹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求求你讓蘇神醫(yī)救救我吧!”
“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萬貴有些不耐煩,一嗓子就吼了出來。
薛蓮穎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凡語氣平淡,緩緩說道:“你家閨女出去跟人亂搞,染上了艾滋病!”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驚呆了,薛萬貴一臉的心疼,薛連城更是眼神復雜。
薛蓮穎忽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蘇神醫(yī)……”
薛萬貴剛開口,蘇凡就直接抬手將其打斷:“剛才我在門口的時候說的很清楚,就算你跪下來求我,也休想我出手,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說完之后,蘇凡直接離開這里,薛萬貴雖然于心不忍,但是畢竟知道蘇凡的名頭,這種事情決不可強求,于是便將目光落在了薛婷婷的身上。
“爺爺你別說了,蘇神醫(yī)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不想的事情誰逼她都沒用!”
薛婷婷不等薛萬貴開口就直接拒絕,“而且我姑姑她也不值得蘇神醫(yī)去救!”
薛萬貴表情一怔,“什么意思?”
薛婷婷便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還將那個醫(yī)生也給帶來。
本來薛蓮穎還死鴨子嘴硬,可是當看到那個被抓起來的醫(yī)生之后,瞬間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薛蓮穎!”薛萬貴頓時大怒,“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見到事情敗露,薛蓮穎索性也就懶得再裝下去。
“爸,你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你就我和大哥這一對兒女,可是你卻把財產(chǎn)都留給大哥,而我呢,只能拿到那可憐的一點!”
“你自己一碗水都端不平,我憑什么不能靠自己的本事爭一下!”
“你……”薛萬貴頓時被氣得咳嗽起來,緩了好半天才終于感覺好受一點:“我養(yǎng)了你幾十年,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想我的!”
“不是我這么想的,而是你就是這么做的!”
薛萬貴臉色悵然,瞬間就好像是老了十歲一樣,“你沒啥本事,把錢給你,你只會把錢都給敗光,只有你大哥能守得住這份家業(yè)啊!”
“你大哥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她肯定會把你照顧的很好,我這樣安排,都是為了你們著想啊!”
“放屁!”薛蓮穎扯著嗓子,就好像是一個潑婦一樣。
薛連城走上前來,直接一巴掌就打了出去,“混賬!”
薛萬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向薛蓮穎,眼睛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抹冷色:“連城,給你妹妹拿三百萬,從今天開始,她不再是我薛萬貴的女兒,不再是薛家的一員!”
聽到薛萬貴這番話,薛連城父女和薛蓮穎全都嚇了一跳。
“爸……”薛連城剛要開口,薛萬貴直接大手一揮,“照此行事,不得有誤,我累了,你們出去吧!”
與此同時,市中心醫(yī)院。
一夜之間,宋宇航足足經(jīng)歷了三次手術(shù)才終于保住了小命,父親宋敬義和爺爺宋安仁臉色陰沉的站在病房外面。
“到底是誰,是誰這么狠毒,誰把我孫子這么成這樣,宋敬義,你特么怎么當?shù)模约簝鹤佣甲o不住?”
宋敬義眼中也是怒火中燒,“是蘇凡,就是那個蘇大山的兒子!”
宋安仁頓時一愣,“蘇凡?不是失蹤了嗎?怎么回來了。”
宋敬義點了點頭,“不僅回來了,而且還把他一家人全都給救走了,昨天帶宇航回來的兩個人還說,讓我們一家人在十天之內(nèi)去宏遠小區(qū),給他們一家磕頭道歉!”
“癡人說夢!”宋安仁暴怒,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去,把那兩個人給我?guī)恚乙H自問問!”
“沒了!”宋敬義搖了搖頭,“昨天他們說完話之后就突然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查出來死因!”
“老宋?”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短袖,滿臉疲憊的男人走了過來,“宋叔叔,老宋,你們怎么在這里?”
兩人一看,來人正是秦氏集團的老總秦安良。
宋敬義父子二人對視一眼,便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秦飛聽完之后,頓時大驚。
“什么,宇航也被打了?”
宋敬義父子二人臉色一變,這才聽秦安良說起秦飛的事情。
“本來我第二天就準備找人去干掉蘇凡,可是小飛忽然生了怪病,這才一直拖著!”
話音剛落,病房里面忽然就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宋敬義身子一震,連忙就跑了進去。
就看到宋宇航渾身扭曲,身上的石膏和紗布都被崩開,五官猙獰,不停地發(fā)著慘叫。
“醫(yī)生,醫(yī)生,快叫一聲過來!”
宋敬義手忙腳亂,連忙過去喊人、
秦安良卻是面色大變,對宋安仁說道:“宋叔叔,不對勁!”
宋安仁扭頭看去:“什么不對勁兒?”
“我家小飛也是這種情況,每隔四個小時就會出現(xiàn)一次,渾身的骨頭全部斷裂,就連醫(yī)生都沒有辦法,但是半個小時之后,一切卻又恢復如初!”
“我看現(xiàn)在宇航的情況跟我家小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兩人全都有些震驚,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蘇凡!”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這小子,竟然如此狠毒,如果不殺了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宋安仁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秦安良連忙提醒一聲:“宋叔叔,這蘇凡現(xiàn)在有些不太一樣,身手了得,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宋安仁大手一揮,“就算他這些年學了點本事又能怎樣,螻蟻注定一輩子都是螻蟻!”
秦安良眼睛一瞇:“莫非宋叔叔你是要請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