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永遠都相信你
- 重生后,醫(yī)絕天下的我嫁給了紈绔權(quán)臣
- 阿池
- 2167字
- 2025-01-16 14:57:23
回頭一看,卻原來是二哥楚延年。
“二哥。”楚云溪淡笑一聲。
“花芷,你先回去。”楚延年一邊對妻子盛花芷說著,一邊走到楚云溪身邊,與后者并排著一道往前走。
盛花芷點了點頭,又對楚云溪一笑,先一步離去。
“怎么了二哥,何事顯得如此神秘?”楚云溪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唇角。
楚家?guī)讉€男子,自來都對妻子百般疼愛。
二哥常年又在城防營,很少回來,過去回來之后一般都與二嫂黏在一起。
如今竟然將二嫂給支開了。
倒是有些奇怪。
“你好像對靈兒的敵意很深?”楚延年倒是一點沒有繞彎子。
楚云溪一愣,干笑一聲:“二哥這都看出來了。”
卻也沒有反駁。
“看來就是了,你不像這樣小心眼的人,究竟怎么回事?”楚延年耐著性子追問。
楚云溪一愣。
二哥果真是火眼金睛,這都能看出來!
“二哥,那白靈不是好人。”她心下一松,脫口而出。
話落,楚延年的一雙眉皺得更深:“你怎么知道她姓白?”
是了,那孤女至始至終都說自己叫靈兒,可沒說過她姓什么。
阿溪怎么會知道?
楚延年目光如炬地看著楚云溪:“你怎么會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阿溪,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楚云溪張了張嘴,可終究還是閉上了。
她之所以知道白靈的真實身份,是因為她有著前世的記憶。
前世將軍府的慘劇,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為白靈而起。
可是,她能照實說嗎?
說她因為有前世的記憶,二哥不認為她是瘋魔了才怪。
便說是做夢也不行,誰把夢境當真,誰就是傻子。
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
楚云溪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力。
“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能說嗎?”楚延年關(guān)切地問道。
“倒也不是,不過,二哥,你好像也不太喜歡她?”楚云溪忽然反問道。
二哥最是個嫉惡如仇之人,倘若他也像別人祖母那樣偏袒白靈,今日便不會來問自己了。
“嗯,此人并不簡單。”楚延年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楚云溪心頭一動。
“對了,既然二哥是在城防營做事,不如利用職務之便……”
當然不是利用職務之便幫她們母女團圓,而是……將那個姓白的女人送得越遠越好。
這樣,才能讓將軍府徹底遠離前世那場噩夢。
楚延年點點頭:“我可以幫忙問問。”
“二哥,你是因為覺得白靈這個人不簡單,所以才相信我的嗎?”楚云溪忽然問道。
楚延年腳下一頓,隨即輕笑一聲,伸手寵溺地摸了摸楚云溪的腦袋。
“你是我的妹妹,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永遠相信你。你不是那等小氣嫉妒之人。”
話落,楚云溪只覺得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二哥。”
她稍微哽咽了一聲,隨后清清嗓子,干脆張開雙臂擁抱了楚延年一下。
“好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都已經(jīng)及笄了,是大姑娘了,怎么還能跟小時候似的?”話雖如此,楚延年到底還是沒有推開楚云溪。
楚云溪吸了吸鼻子,仰起頭:“二哥最好了。”
“若是大哥在,大哥也能看出來。”楚延年嘆了一聲。
此話頓時激起了楚云溪對楚景舟的懷念。
“是啊,大哥開年便去邊關(guān),如今已有四個多月了,怎的今年還不見書信回來?”
話到這里,楚云溪忽然沒了聲。
前世的這個時候,正是她逃婚去邊關(guān)投奔大哥的時候。
她在邊關(guān)找了足有大半個月,才找到大哥所在的部隊。
可惜,當時匈奴進犯,戰(zhàn)事吃緊,大哥帶著邊關(guān)數(shù)萬將士拼死抵御,重傷仍不下火線,最后因此落下了殘疾,再也不能上戰(zhàn)場了。
算算時間,其實也差不多了。
這一世,大哥又要重蹈前世的覆轍嗎?
楚云溪忽然恐慌起來。
“是啊,也不見邊關(guān)的文書,大哥也不見寄信回來,究竟怎么回事?”楚延年也有些擔心起來。
沒有戰(zhàn)爭的時候,半年一次邊關(guān)文書寄回京城也是正常。
所以大家都理所當然地以為邊關(guān)并無什么危險。
可為何又不見大哥的家信?
楚延年和楚云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恐慌。
“沒事的,大哥約莫是因為別的什么事情忘了,二哥會想辦法聯(lián)系的。”楚延年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或許會讓楚云溪更恐慌,忙按下情緒,淡笑一聲。
可楚云溪卻知道,大哥應該是真的出事了!
“二哥,白靈的事情就靠你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楚云溪匆匆道,一路小跑著回到挽溪院。
她的身子在猛烈地發(fā)抖。
是了,她竟然忘記了這件事!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臉色如此難看?”
“是不是因為老夫人從外頭撿回來的小丫鬟,給您受了氣了?小姐,您別擔心,那不過是個……”
春茶見楚云溪臉色蒼白,身子微微發(fā)抖,便忙問道。
但話沒說完,就被楚云溪打斷了。
“快,你跟我出來。”
她沒有回應春茶的問題,而是拉著她直接往門外跑。
恰好沈玉蘭過來,也只見了兩個女孩兒飛奔離去的身影。
“阿溪……”
“真是……”沈玉蘭搖頭嘆氣,“都及笄了,過些日子便能擇日成婚了,怎么還這般風風火火冒冒失失?”
只是,她的嘆息碎在風里,早已遠去的楚云溪并沒有聽見。
楚云溪一路出了將軍府,坐上馬車,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太師府。
墨之珩剛剛審訊完了歹人們,此刻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血氣。
黑著臉,誰見了都怕。
楚云溪這兩日頻繁的出入太師,門房早已將她認熟了,便以為又是進來給太師治病看診的,直接將她給讓了進去。
楚云溪便又匆匆進了王府,直奔墨之珩的院子而去。
恰好,二人便在院子門口撞見了。
“你……”楚云溪一愣,敏銳地聞到了他身上的血氣。
“不是讓你別劇烈運動嗎?你的傷口裂了?”
她皺了皺眉,暫時將自己的要事忘在了腦后。
“這不是我的血,你怎么進來的?怎么沒人通報?”墨之珩淡漠地看了墨山一眼。
墨山把脖子一縮:“小的不知。”
便是將黑鍋推給了門房。
索性墨之珩也不打算追究,只是片刻,臉色稍微變得云淡風輕了些。
“你來得正好,爺爺剛剛醒了,我換件衣服便帶你過去。 ”
話落,不等楚云溪說完,自己早抬腳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