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一愣,他沒想到,眼前的女總裁如此風情萬種,這是典型的調戲自己。
那迷人的笑容,多看幾眼,甚至感覺能勾人魂魄,看楚天奇吃驚的樣子,顏如雪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跟你開個玩笑。”
顏如雪說著,故意把自己的低領往下拉了拉,潔白如玉的鎖骨和事業線展露無疑:“我好看嗎?”
楚天齊趕緊移開視線,直接無語……
“喂,你可別愛上我,愛上我你可就慘了!”
“愛上你?那你可想多了!”楚天齊想都沒想直接回了一句。
“但愿如此!”
顏如雪瞥了楚天齊一眼,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然后落下了車窗看向了他:“開車吧,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扔這兒吧?我的人會到你住的地方接我。”
楚天齊深吸一口氣,只好上車一路回到了小院。
到了門口,發現顏家的管家人早就在等候了,發現是顏如雪,他們都嚇壞了。
“大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對這些,楚天齊懶得管,徑直下車往小院走去,就在他即將要邁步進去的時候,顏如雪再次落窗看向了他:“喂,我說的你好好考慮考慮。”
“再說吧!”楚天齊說完,她的車子在管家和保鏢的保護下緩緩離開。
車上,顏如雪不住的回頭看,說實話,像她這種大小姐,天底下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可楚天齊這樣的還是頭一次。
現在她腦子里很亂,不知怎么,滿腦子都是楚天齊的樣子……
她趕緊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慘了慘了,顏如雪啊顏如雪,你的心怎么還亂了?”
“你可是顏家高高在上的千金,顏氏集團總裁,咳咳,沒人能讓本姑奶奶心動的!”
顏如雪攥著粉拳,嘟著可人的嘴唇,一路走遠了……
此時,剛進家門的楚天齊,就聽到堂屋當中傳來了劇烈的咳嗦聲。
安頓好了之后,他自己的人要務在身就回去了,現在這里就只有趙秋蘭一個人。
輕輕推開房門,他看到趙秋蘭已經醒了,正蜷縮坐在桌子跟前吃飯。
滿桌子雞鴨魚肉,她一點也沒動,手里拿著饅頭,就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咸菜正在吃飯。
眼前的這一幕,讓楚天齊淚目了。
“媽……”
由于趙秋蘭眼睛看不到,一聽是楚天齊回來了,她趕緊回了一句:“兒啊,你回來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放下了手里的饅頭。
“您在干什么呢?”楚天齊心疼的質問道。
“媽……媽在吃飯啊,你看你朋友買了一桌子好吃的,趕緊趁熱吃,媽……媽吃不習慣這些東西。”
楚天齊知道,從小到大,最疼自己的就是母親,小時候家里窮,逢年過節才能吃上肉,趙秋蘭總是把肉全留給自己。
她一塊兒也舍不得吃,還騙自己說她不愛吃肉。
只要有好吃的東西,哪怕放壞了她也不會去吃一口,一準兒全部都給他留著。
現在楚天齊長大了,卻依舊讓自己的母親受了五年的苦,他的心如刀絞。
過去接過饅頭,他才發現,饅頭又干又硬。
“那什么……昨晚不是守著家,怕被強拆嗎,娘怕體力撐不住,就塞了個饅頭在口袋,我怕丟掉浪費了……”趙秋蘭有些慌亂,試圖找理由掩飾。
楚天齊擦了把眼淚:“媽,您兒子回來了!以后絕對不能讓您受苦了,這饅頭和咸菜咱不吃了。”
說話間,楚天齊把饅頭跟咸菜拿開,將雞鴨魚肉放到了她跟前:“媽,您要不吃,我也不吃。”
看楚天齊一再僵持,趙秋蘭終于動了筷子,手都是顫抖的。
由于現在趙秋蘭還處于中毒的狀態,吃完飯之后,楚天齊讓趙秋蘭躺在床上。
今天她體力恢復的不錯,不管怎么樣,現在可以將趙秋蘭體內的毒先給逼出來。
所有銀針一字排開,按照順序取出,分別在趙秋蘭分支上穴,和分支下穴緩緩下針。
“媽,您忍著點!”
趙秋蘭點點頭:“放心吧,媽能忍得住……”
說完之后,楚天齊深吸一口氣,運足體內純陽之氣,緩緩透過趙秋蘭身體,慢慢的,趙秋蘭看起來越來越痛苦。
這是因為體內五臟六腑開始排毒引起的疼痛,但她都咬牙堅持下來了,大概幾分鐘后,趙秋蘭吐出幾口黑色的血之后。
狀態看起來才好了很多,由于趙秋蘭中毒已久,得需要重復個幾次才能逐漸恢復。
緩過來的趙秋蘭,虛弱的轉頭看向了楚天齊:“兒啊,媽的眼睛……好像能隱約看到東西了。”
“媽,這是正常的排毒現象,等過幾天之后,您就能完全看到東西了。”
一聽能恢復,趙秋蘭高興的像個孩子。
“好好好,真想不到,被抓壯丁沒被累死,反而還出息了,你這醫術學的可不賴,給媽治病,能省不少錢呢。”
趙秋蘭激動的再次紅了眼眶,不過,激動過后,她便開始滿臉惆悵。
“兒子,還有個事兒,媽得跟你說啊,不管怎么說,咱家房子拆遷款,估計已經要不回來了,咱一沒關系,二沒能力。”
“就認栽吧,也別去招惹周小晴了,房子拆就拆了,就算不跟周小晴過,最起碼得找個心好的媳婦吧?總不能單著。”
“我想著,咱安置房必須得有,總住你朋友的房子欠人情,我以前的時候,去求過你三大爺家的表哥楚云,也給他送禮了。”
“他現在是顏夢置業的負責人,是顏世集團旗下的公司,負責咱村這邊的開發和安置分配,當時答應會給咱們安置房。”
“只不過這段時間周小晴一鬧,就沒了下文,你得抓緊去問問。”
楚天齊眉頭緊皺:“您剛才說……開發咱村的是顏世集團分公司?”
“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肖強攀上顏家了,他公司承接拆遷以及裝修業務,顏夢置業負責開發樓盤。”
楚天齊眉頭緊皺:“原來是這樣,行,媽,您別管這個事兒了,我明天就去問問,剛跟您扎了針,您要多注意休息。”
“另外,我這些年在邊境靠著給人看病也賺了不少錢,這張卡您拿著,等您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買什么就買什么。”
楚天齊說完,從自己兜里,拿出了一張通體黑色且周邊鑲鉆的黑金卡,遞了過去。
趙秋蘭趕緊搖搖頭:“瞧你這孩子說的,這些錢你賺的不容易,媽怎么能花呢。”
“既然要給媽,那我都幫你收著,以后需要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能要下安置房最好,要不下來,買房子對咱老百姓來說太難了。”
對楚天齊來說,現在很多事兒不好跟趙秋蘭解釋,其實那張卡是全球限量特制,只有特殊榮譽的人才能擁有,里面具體有多少財富,連他自己都算不清。
買下江州城都綽綽有余。
但是他的身份不能被外人知道,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行,我知道了,您趕緊休息吧。”
楚天齊扶著趙秋蘭躺下,輕輕給她蓋上了被子。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肖強在別墅里來回踱步。
“一個晚上時間,挖掘機都在,人卻消失不見了,還真是活見鬼!到底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