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朝周圍看了一眼,問道:“這周圍的建筑,是你們住進來以后,才建起來的?”
“對。”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這里本來是很空曠的,所以我才買了下來建了這么一座莊園。近幾年,城市發展也快。周圍高樓大廈就多了很多。”
老人反應很快,面色一變:“難道說這些建筑有問題?”
“對,這些建筑一定是有人刻意針對。”
陳陽眉頭微皺:“此宅坐北朝南,西方為白虎位。但此位被一棟幾十米的高樓占據,形成了白虎抬頭煞。正所謂‘不怕青龍高萬丈,就怕白虎一探頭’。會讓宅院主人很容易就碰到車禍、意外等。而且正對面,兩棟高樓中間留出縫隙,正對大門。這是天斬煞,家中人的健康對受此影響。”
陳陽邊走邊說,周圍的建筑竟然圍繞著這棟宅院,做了十幾種煞出來。
聽得老頭臉色煞白,旁邊豐韻少婦更是兩腿發軟。
這是多大的仇,以至于要對他們不死不休?
“我原以為,是老夫這些年不修功德,連累了我兒子和孫女兒。倒是沒想到,竟是有人使手段害我。”
老人冷哼一聲,對陳陽說道:“這位大師,眼前的局面,可有辦法解決?”
“當然有,有三種辦法。”
陳陽豎起手指,指著周圍的建筑說道:“其一,將成煞的建筑拆除。”
老人和少婦都下意識搖頭,他們勢力雖大,但周圍這些建筑實在是極多,以譚家雄厚的勢力,也拆不起。
陳陽便接著說道:“其二,搬離這里,換一個地方住。不在這里,自然一切威脅都不存在了。”
“還有別的辦法嗎?”
老人腦袋微微揚起,眼角透出霸道:“這么走了,豈不是說老夫向害死我兒子的兇手,低頭了?”
他一生從未低頭,不弱于人。現在怎么可能愿意向害死兒子的兇手示弱,他追問道:“大師,難道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當然有,那就是解煞。”
陳陽淡淡說道:“以風水法器,化解侵襲而來的煞氣。”
“這法器要去哪里求?”老人眼睛一亮。
陳陽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就可以煉制,正好我手邊有現成的材料,只要將陣法煉制上去,解此宅中的煞,不是難事。”
他正好想到,那一日在宮家從青燈手中奪走的玉盤,雖然靈氣已經被他吸走。但作為刻畫陣法的材料,依舊是上上之選。
旁邊,一直臉上帶著狐疑之色的少婦插嘴道:“呵,果真如此。我就知道最后會落在賣東西上,先說幾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再露出狐貍尾巴。你們都是用的這種手段吧?”
陳陽愣了一下,轉過頭:“什么意思?”
“裝聽不懂?”
少婦臉色一變,嘲諷道:“意思就是,你是個騙子。用的這種手段,不就是想賣點貨嗎?何必在這里,危言聳聽。”
“郝娟,你自己到時候會為今天的話,負責。”
馮思雨瞬間變了臉色,拉起陳陽的胳膊干脆道:“我們走,讓他們另請高明吧。”
馮思雨的忽然翻臉,搞得郝娟措手不及。她驚愕的看向老人:“爸,她什么意思?我們譚家當初幫助他們馮家,可沒有遲疑過啊,她現在因為一個算命的罵我?”
“人家同樣沒有對你冷嘲諷熱。”老人冷哼了一聲,徑直朝屋內走去。
門口,馮思雨抓著陳陽的手,氣呼呼的。
“怎么了。人家看不上,咱們就不給他們看嘛。”陳陽有些好笑,他自己還沒怎么樣,馮思雨已經急了。
“不用理他們,還他們人情的方法多了。既然他們不識好歹,你的本事可也不會這么廉價。”馮思雨拉著陳陽上了車。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扭頭問道:“你剛才說,你有法器能解煞,是真的吧?”
陳陽看了馮思雨一眼,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里的煞其實都是利用建筑形成的明煞,解決起來難度不大。”
“難怪譚叔叔年紀不大,就忽然遭遇車禍去世了。原來,是被人算計了。”馮思雨嘆了口氣。
馮家和譚家算是世交,兩方其實很熟悉。所以對于郝娟,她一直都不太順眼。
“不過話說回來,能這么大力度做風水布局的人,出身背景怕是也不一般吧?”陳陽問道。
馮思雨點頭:“其實有了你今天這些話,他應該就能摸索到對手是誰了。能調動這么大資源的,不多。”
馮思雨其實自己心中也有了判斷,但這件事情到底和馮家無關。而且她也只是來江城陪爺爺的,馮家真正的勢力范圍不在這里。
回到家中以后,陳陽日常開始調教楊馨瑤習武,她確實有很強的天賦。在九級武師的道路上走的很快。
這期間,他也沒忘了給楊紫陌按摩調理身體。以及—
開始準備自己煉氣期向筑基期的突破!
上一次去古董街,撞上了宮含蕊的事情,他想買的東西,并沒有買到。
“紫陌,車今天留在家給你用,我出趟門。”
晨練結束,陳陽和楊紫陌打了個招呼,打了個車下山而去。
不過他沒有直接去古玩街,而是準備先去一趟旁邊的銀行。
準備隨便取點現金預備著。
他拿出上一次吳普孝敬的銀行卡看了一眼,是豐匯的卡片。
這是域外的銀行。
此時時間很早,銀行也剛開門。
陳陽走進大堂,身后忽然傳來一個不敢置信的聲音:“陳陽?”
“你是唐潔?”陳陽轉過身,也有些驚訝。
他也沒有想到,竟然在豐匯銀行遇到了大學同學。
唐潔在大學的時候就是他們的系花,畢業后發展的也不錯,竟然能進入豐匯銀行工作。
“真是你啊。”
唐潔面色一喜,走上前看向陳陽:“你怎么來這里了?”
陳陽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旁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工作時間在這里交頭接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