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一眼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油頭粉面的騷包青年,邁著囂張的八字步走了進來。
在青年得身后,還跟著兩個面色冷酷的黑衣大漢。
“你認識?”
姜小凡狐疑的看向楊梓晴,這個騷包青年他并未見過。
“不認識。”
楊梓晴皺著眉輕輕搖頭,這幾個人她也是第一次見。
“少廢話,你到底是不是姜小凡!”
男青年一揮手,非常不耐煩的說道。
姜小凡緩緩起身,納悶的問道:“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事嗎?”
“聽好了,我叫洛思源?!?
青年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說道:“這家醫館現在由我接手了,你馬上給我卷鋪蓋卷滾蛋!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再把你扔出去!”
姜小凡目光頓時一寒,漠然說道:“看來你是洛家的人,是誰派你來的?洛自成還是洛思顏?”
“沒人派我來,單純就是我看你不爽!怎么?咬我?”
洛思源抬腿把一張椅子踢飛,瞪大了眼珠子,大聲喝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洛思顏的男人就能為所欲為!洛家第三代的男人還沒死光,輪不到一個丫頭片子說的算!”
姜小凡聽得一陣莫名其妙。
從這個二逼的話里不難聽出,他似乎對洛思顏極為不滿。
莫非,這貨不是洛自成派來的?
“識相的,馬上給我滾!惹急老子,別說我誰的面子都不給!”
洛思源見姜小凡沒有反應,繼續開口罵道。
楊梓晴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卻被姜小凡橫臂擋住了去路。
“說完了?說完了你就可以滾了?!?
姜小凡神色冰冷,沉聲說道:“念在你是洛家人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打成死狗,提著你回去見爺爺。”
“王八蛋!你敢罵我,你XX媽真是活膩了!”
洛思源頓時變了臉色,眼神兇狠,伸手抄起椅子,直接就掄向了姜小凡:“想進我洛家分一杯羹!我他媽今天就弄死你!”
“住手!”
楊梓晴嚇了一跳,趕緊出聲阻止。
“滾!”
幾乎是同一時間,姜小凡不耐煩的怒吼一聲。
然后,洛思源連帶著他當做武器的椅子,就像是毫無重量一樣,一塊飛了出去,砸在了門口的地板上。
楊梓晴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她根本沒看清姜小凡是怎么出手的。
洛思源帶來的兩個保鏢,也是神色凝重的看著姜小凡。
別說是楊梓晴這樣的普通人,就算是他們都沒看見姜小凡有任何動作。
這只能說明一點,他們的實力差距太過懸殊!
“哎呦……疼死我了!”
洛思顏呲牙咧嘴的爬了起來,又驚又怒的瞪著姜小凡,色厲內荏得說道:“姓姜的!你敢動手打我們洛家的嫡系!你這是不給我爺爺面子!看他還會不會幫你說話!”
“你們兩個混蛋!還杵在那干什么!上?。〈蛩浪?!”
兩名黑衣保鏢聞言,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如果能打的過,他們早就沖上去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同一時間,灌入兩人的耳中:“你們二人都是武者,若是對我出手,性質可就不同了,我會廢掉你們十幾年的武道修行?!?
兩名黑衣人目瞪口呆,看著姜小凡的眼神劉好像見了鬼一樣!
隔空傳音!
這可是他們畢生所求的境界!
就算是他們的師父,想做到如此不著痕跡,游刃有余,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剛才他們失去了動手的勇氣,那么這一刻,他們覺得自己連直視姜小凡的資格都沒有。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傻了!老子花錢找你們,可不是讓你們跟著來看熱鬧的!”
見兩人都沒有行動,洛思源氣的直蹦高,指著兩人哇哩哇啦一通臭罵。
“洛少……”
一個黑衣保鏢伸手摸進懷里,掏出一張金燦燦的銀行卡,遞到洛思源面前,說道:“這是你給我們兄弟二人的定金,現在,我原封不動得還給你,我們就算是兩清了。”
不等洛思源做出反應,兩名黑衣保鏢向姜小凡拱手作揖,十分恭敬的說道:“今日我兄弟二人魯莽,差點得罪了先生,容我二人暫且告辭,改日再來登門致歉?!?
姜小凡隨意的擺擺手。
本來就沒什么深仇大恨,既然這二人沒有執迷不悟,他也不想毀人十幾載的修行。
“告辭。”
得到了姜小凡的許可后,兩名黑衣保鏢頓時如蒙大赦,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慢慢的退出了醫館。
“你們,你們干什么!回來!混蛋!回來??!”
“別叫了。”
姜小凡慢慢挪步走向了洛思源,眼神如刀,冷冰冰的說道:“難怪爺爺會把洛家大部分資產,都交給思顏一個女子。”
“如果洛家第三代的男人都像你一樣不成器,倒不如沒有,免得垃圾基因污染了下一代?!?
“姜小凡!你別過來!你想干什么!”
洛思源臉色蒼白,慌張的往后退步,急切的說道:“我警告你!我可是爺爺最疼的孫子!你要是傷了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我爸我媽也絕對不會饒過你!”
姜小凡無奈的看著這個白癡。
洛家第三代有這樣的人才,當真是家門不幸啊。
“你多次出言不遜,還意圖打我,本來應該斷你幾根骨頭讓你長長記性?!?
“不過,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就對你大懲小戒一下好了?!?
啪!
姜小凡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利落,直接抽在了洛思源的臉上。
洛思源愣愣的看著姜小凡,左半張臉腫起來老高,鼻孔也有血跡滲了下來。
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大豬頭。
“滾吧?!?
姜小凡坐回椅子上,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可以回去告我的狀了?!?
“你給我等著!姜小凡!我跟你沒完!”
撂下一句狠話,洛思源捂著腫起來的臉,轉身就往外跑去。
楊梓晴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的說道:“以這人的秉性來看,這件事恐怕是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