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什么關?挺好聽的啊。”窗戶那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瞬間,葉孤城和葉曉曉同時一愣,緊接著轉頭望去,只見……
窗戶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身著皮衣皮褲的冷艷女子。
是那地下黑拳的八屆擂主,夜鶯!
她專程來找葉孤城匯報最新情況的,結果去了林疏影的房間發現他不在,接著便找到這里來了,然后一來便聽到了那的……很是讓人銷魂的聲音。
轉眼間,夜鶯邁著一雙長腿走到葉孤城跟前,滿眼閃爍點點異色,又在葉孤城和葉曉曉之間來回掃了好幾眼,神秘一笑:“在林疏影家里你們就敢亂搞?不怕被發現啊?”
葉曉曉聞言回神,稍稍蹙眉看向葉孤城,問道:“她是你的……”
“朋友。”葉孤城都沒等葉曉曉把話問完便趕緊回道:“就只是普通朋友,你別亂想。”
普通朋友?葉曉曉一聲輕哼,直接一句:“信你個鬼。”
“大半夜來找你還敢說是普通朋友?而且還直接跑到林疏影家里來找你,你玩得這么嗨竟然還一直在我面前裝?你還是人嗎?”
葉孤城凌亂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偏偏夜鶯還在這時候補刀:“沒準他就喜歡這么玩呢?你直接配合他不就行了?畢竟欲拒還迎嘛。”
欲拒還迎?葉曉曉神色一頓,隨即眼前一亮,就像是突然一瞬間開竅了一樣。
“原來姐夫你這么會玩的啊,嗯?”
“曉曉你別聽她亂說……”
“我可沒亂說,都是實話。”
不管夜鶯是不是實話,反正葉曉曉是真的信了,徑直便把一雙腿給抬起來放在了葉孤城膝蓋上。
葉孤城很想直接起身開溜,但又……屬實不太好。
畢竟他來不就是為了在守住底線的同時,盡量拉近他與葉曉曉之間的距離?
可問題是現在該怎么搞?
這是真叫一個進退兩難!
但這會兒還有人比他葉孤城更加為難,那便是劉鐵雄。
此時劉鐵雄已經徹底緩過神來了,并且第一時間找黑龍說明了情況。
這會兒兩人正在會所貴賓包間里密談。
而劉鐵雄是真的一直都在糾結:“最好就是直接找人把他給干掉,否則真要是把天罰的人給招惹過來,我們兩個人都得死。”
“甚至還會累及滿門上下所有人,到時候誰也救不了我們,畢竟你我最清楚天罰究竟有多么恐怖。”
“但他葉孤城真要是天罰之主該怎么辦?我們能殺得了他嗎?”
“殺不了的話便只能坐以待斃?他可是說過早晚要施以制裁,這不等同于給我宣判了死刑?”
“可你說他真會是天罰之主嗎?有沒有可能是假冒的?要知道天罰之主可是必須有那能耐震住天罰之內所有人,這葉孤城再怎么樣也是年紀輕輕,他會有那能耐?”
“我感覺,他再怎么天賦異稟也不太可能吧?”
“而且還有……”
“行了你別說了。”黑龍終于聽不下去了,突然開口打斷道:“你這絮絮叨叨凈說一堆廢話,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到底要怎樣?”
劉鐵雄緊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氣,滿臉沉重終究是說不出話來了。
黑龍也隨之沉默幾秒,然后語氣復雜道:“不管怎么說,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葉孤城還真不一定是個什么底細。”
“這樣,盡量先把他給穩住,一切都等把他來頭徹底查清楚后再說,無論如何你別輕舉妄動,我這邊也趕緊把之前叫去殺他的人給叫回來。”
這話剛落,黑龍立馬拿過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可是已經遲了,他所派出去的幾名女殺手這會兒已經潛入了林家別墅,蟄伏暗處正在找機會下手。
而且夜鶯也正是為這事而來。
“嗯?”葉孤城聽夜鶯終于提起這么一件正事后頓時皺起眉頭:“黑龍派人要殺我?”
夜鶯凝重點頭,補充說道:“我不久前才得到的消息,但給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發消息你也沒回,所以我便只能親自來找林家走一趟。”
“我手機關機了,還沒顧得上充電。”葉孤城隨口回復一句,繼而抬頭盯住夜鶯雙眼:“你覺得黑龍派出來的人能對我造成威脅?”
關于這個問題,夜鶯還真說不準:“我對你是不太清楚,但我對黑龍手底下的那幾個殺手是相當清楚。”
“都是職業退役的,每一個的實力都堪比特種兵王,來無影去無蹤,殺人無形防不勝防,至少出道至今,從未失手。”
從未失手?葉孤城聞言一笑,感覺還真有那么點意思。
別人不了解黑龍的過去,難道他葉孤城還不清楚么?
作為曾經的天罰武門門主,黑龍手底下當初也曾高手無數,絕對的臥虎藏龍。
其中有幾個心腹只聽從于他黑龍的命令自然也不足為奇。
所以黑龍退役,幾個心腹自然也就跟著一起走了。
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稟,天罰那么大的規模,隨時都有人進進出出,自然不可能會去留意當時都有哪些人是跟著黑龍一起走掉的。
此時對于葉孤城來說也無所謂,難不成他這堂堂的天罰之主還能怕了那……
嗯?葉孤城突覺手臂上猛地一下刺痛,繼而一個激靈瞬間轉頭一看,毒針!
他中毒針了!
敵襲!媽的黑龍派來殺他葉孤城的人已經出手了……
才剛意識到這里,葉孤城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已經倒了下去,然后陷入昏迷人事不省。
終究還是大意了……
同時夜鶯和葉曉曉也是一樣,也都中了毒針倒在床上陷入昏迷。
很快,幾道黑影跟夜鶯之前一樣方翻窗而入,動作極其干凈利索,徑直扛起葉孤城便走,轉眼便帶著他沒入黑夜消失不見。
而當葉孤城醒來恢復知覺的時候,他已經被帶到了一間地下室里。
五花大綁,嘴里塞著絲襪,跟前還站著個渾身妖嬈的光腿御姐。
他滿臉都是水,是剛被人用一盆冰水給潑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