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多少人都駐足在花路旁,準(zhǔn)備一睹沈若曦的陣容。
當(dāng)他們看到沈若曦走上花路,紛紛鼓起了掌。
各界媒體也都開始錄像拍攝,記錄下這美妙的一天。
身邊有葉蕭和沈老陪同,沈若曦神情自若地踩著高跟鞋,走在花路上。
來到了海濱酒店門口,有花童獻上了一捧鮮花,沈若曦接過花之后,看到上面有一個鑰匙。
那把鑰匙是通往頂樓餐廳的特有電梯鑰匙。
只有這么一把鑰匙可以打開那趟電梯,讓她和隨從的人一起直達頂樓餐廳。
雖說昨天晚上在頂樓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可沈伯誠卻像是完全忘記了。
因為他知道,今天對于沈家來說,那是多么意義非凡的一天。
沈若曦將鑰匙插進了電梯開關(guān)之后,電梯亮起了紅燈。
電梯打開,里面鋪上了金色的地毯,電梯里面標(biāo)記了沈家的家徽。
沈若曦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禮服上面也繡上了沈家的家徽。
“爺爺,我們走吧。”
“沈伯誠還真是大度,竟然能讓我們一起上去。”
“葉蕭,不要這么說。”
扶著沈老,沈若曦讓他謹(jǐn)言慎行。
今日這么多新聞媒體的人在,誰知道哪一家媒體會將他們所說的話報道出來。
因此,他們要時刻小心才是。
坐著電梯,不到三分鐘到了頂樓餐廳。
沈若曦一走進餐廳大門,無數(shù)的花瓣伴隨著音樂落下。
望著花瓣飄落的金色通道,沈若曦走了上去。
對面,就是她的個人彩照,那張笑臉指引著她,不斷地向前走過去。
“對不起,只能小姐一個人過去。”
“為什么?”
“我們也只是聽命于家主。”
保鏢攔住了沈老和葉蕭,不想讓他們跟著沈若曦走到主。席臺上去。
無奈之下,沈老和葉蕭只能坐在距離主。席臺最近的地方。
望著沈若曦一步步地走到屬于她的那個位置上。
花瓣雨停止之后,沈伯誠緩緩地走到了會場。
他鄭重地宣布,自己會收沈若曦為孫女,而且會記在他的族譜上面。
會場里,很多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沈若曦,仿佛她觸動了很多的人的利益。
葉蕭聽到背后有人竊竊私語,不由地轉(zhuǎn)身看了過去。
離風(fēng)父子就站在不遠處,似乎在密謀著什么。
覺察出葉蕭的注視,他們父子馬上停止了交談。
他們不過是自己的手下敗將,葉蕭并不會將他們放在眼里。
因此,自然地回過頭,望著沈若曦接受了沈伯誠手里的家族徽章,然后還有族譜親自添名的流程。
到了最后改口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這場震驚整個省城的過繼儀式就算完成了。
可就在所有人將目光關(guān)注到跪下的沈若曦,還有坐在沈若曦面前的沈伯誠身上的時候,會場涌入了一批陌生人。
“沈若曦!你沒有資格成為我們省城沈家之人!”
“若暮!你胡說什么呢?”
沈若暮像是聽不到自己父親的質(zhì)問。
面對那些來此的賓客,譏諷地望了一眼沈若曦。
“大家還不知道吧,沈若曦在天海市的時候,私生活糜爛,早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
“什么?若暮,你把話說清楚!”
聽了這話,沈伯誠的臉色一變,站了起來,問起了沈若暮。
他之前已經(jīng)知道沈若曦和葉蕭的關(guān)系。
此刻,卻裝作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確實是讓人十分的好奇。
葉蕭望著他們父女兩人,心里的那個疑問越來越大。
“爸,我沒有說錯,她早已經(jīng)跟葉蕭鬼混在了一起!”
“沈若曦,是不是這樣的?”
“我……你們……”
“你沒話說了吧?那個葉蕭不過是個窮小子,仗著會一些醫(yī)術(shù),就把你迷得不行,把自己都交出去了?”
沈若暮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著沈若曦,然后大手一揮,讓那些保鏢將所有人全部圍住了。
顯然,她是想要將天海市沈家人一網(wǎng)打盡,好斷了他們跟沈伯誠作對的機會。
看著保鏢圍住了所有人,沈若暮走到沈伯誠的身邊。
“爸,接下來該怎么辦?”
“好哇,真是一個高招啊。”
葉蕭見狀,拍著手,慢慢地靠近沈若曦。
沈若曦此時一個人在主。席臺上,十分的危險。
必須要盡快將她護在身邊才行。
沈若暮覺察出葉蕭的心思,提起了主。席臺上的一個蠟燭臺逼到了沈若曦的脖子上。
“別過來,要不然我殺了她!”
“在我面前,你想殺人?是不是太囂張了些?”
幾次找沈若曦的麻煩,沈若暮和沈震天都敗下陣來。
此次,她還想故伎重演,簡直是不自量力。
葉蕭說完,一腳踩到了主。席臺上,奪過了沈若暮手里的燭臺,將她順便踢翻在地。
沈若曦被攬進了自己的懷里,葉蕭這才捏出一張符紙,扔到了空中。
大家都注視著符紙,并不知道葉蕭到底要做什么。
忽然,葉蕭對面的沈若暮全身抖了抖,神情呆若木雞地站在那里。
“若暮,你怎么了?”
“爸,你說吧,還要讓我做什么?”
“若暮,你瘋了嗎?我讓你做什么了?”
還未等到沈若暮回答,只聽到場上的那些保鏢開始打作一團。
葉蕭方才使用的是傀儡術(shù),就是讓他們自己打自己,然后將真情蠱下到了沈若暮兄妹身上。
沈伯誠不知所以,望著那些保鏢相互打斗,十分的緊張,拉著沈若暮就想走。
卻被沈若暮一把推開了。
“爸,你不是讓我?guī)藢⑻旌J猩蚣业娜艘痪W(wǎng)打盡的嗎?”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告訴你這些了?”
“你怎么不說實話呢?不是你說要騙他們都來這里,然后好一起滅了嗎?”
“你自己想要這么做,不要說是我的主意。”
“是嗎?你原來不是這個意思?那我是自作多情了?”
沈若暮眼神空洞地注視著前方,臉上展現(xiàn)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忽然,她的笑容消失了,注視上了葉蕭身邊的沈若曦。
“你一個賤丫頭,還想做我們沈家的繼承人?”
“你仗著有幾分姿色,就迷惑住了我爸,是不是?你說!”
現(xiàn)在的沈若暮,中了真情蠱,將她內(nèi)心所有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葉蕭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不由地心中好笑。
這都是她逼自己這么做的。
本想著過繼儀式完成,那么他們就可以離開省城了。
如今看來,要回去的話,還太早了些。
只見沈若暮眼神流轉(zhuǎn),又注視上了沈伯誠。
“爸,我一直是你最喜歡的女兒,為什么不能把沈家交給我呢?”
“你一個要嫁出去的女兒,沈家為什么要給你?”
“錯!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為了繼承沈家,得到了葉家的支持。”
沈若暮說到這里,在場上尋找著與自己有私情的葉家公子。
雖然她嫁給了陳銘,可他們之間早已經(jīng)沒有了感情,各自玩各自的。
為了得到沈家的繼承權(quán),沈若暮跟葉家公子廝混在了一起。
葉家公子也承諾,他會幫助沈若暮得到沈家的產(chǎn)業(yè)。
這些隱秘的事情,沈若暮一字不差地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
賓客之中也有到場的葉家人,他們聽了這些話,羞愧難當(dāng)?shù)刳s緊離場了。
沈若暮看著葉家人離場,忙追了上去。
“你們不能離開,葉公子說了,只要我有個一男半女,會求父親讓我進門的。”
“沈小姐,你已經(jīng)嫁作他人婦了,豈能再成為我們?nèi)~家的媳婦?”
“怎么不能?我跟那個陳銘早就沒有感情了,我現(xiàn)在、馬上可以去離婚!”
“放肆!你以為我們?nèi)~家是什么人?能娶你一個生活不檢點,還離了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