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帝釋天必須死!!!
- 絕色總裁的貼身狂梟
- 蝸牛快跑
- 3285字
- 2025-01-25 15:53:24
“我家少爺只是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入駐皇廷一號。”
“既然是送給帝先生的房子,他又怎么好意思要回來呢?”
“兩位老人家放心,皇庭一號的產(chǎn)權(quán),依然還是帝先生的。”
我獨(dú)尊陪著笑臉,滿臉討好之色。
與之前兇神惡煞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帝小塘夫婦,面面相覷,回頭望著帝釋天。
“爸、媽,既然我戰(zhàn)友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繼續(xù)住在皇庭一號吧。”
帝釋天笑呵呵的安慰道。
他本不想欺騙父母。
但,為了給父母出口氣,將帝成林一家踩得永世不能翻身。
他不得不與我獨(dú)尊、老鬼聯(lián)手,編出一個京都豪門貴公子的角色,設(shè)下圈套,引誘著帝成林一家,接二連三的往火坑里跳。
然后,一記釜底抽薪,將其打回原形,不是無家可歸,就是面臨牢獄之災(zāi)。
這,遠(yuǎn)比殺了帝成林一家,更讓他覺得解恨。
“麻煩你替我們一家四口,好好謝謝你家少爺。”
“要不是你家少爺,我們一家哪有機(jī)會入住這么好的房子啊?”
帝小塘一臉誠懇的對我獨(dú)尊說道。
我獨(dú)尊連連點(diǎn)頭。
直到帝小塘夫婦離開后,帝釋天才沖著我獨(dú)尊豎起大拇指,“演得不錯。”
我獨(dú)尊不著痕跡的拍了個馬屁,“還不是你導(dǎo)演得好?”
話鋒一轉(zhuǎn),又憤憤不平的低吼道:“帝成林一家,落得如此下場,該!”
……
離開皇庭一號的帝成林一家,相互攙扶著,走在皇庭莊園的林蔭大道上。
就在這時。
張誠帶著十幾個保安,狂奔而至。
將其包抄合圍。
“你們……你們想干啥?”
帝成林驚慌失措的問。
“你們是皇庭莊園的住戶嗎?”
“我咋覺得眼生得很吶!”
張誠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們……我們是來皇庭一號做客的客人……”
“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我大侄兒……”
帝成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誠打斷,“胡說!”
“皇庭一號是京都豪門貴公子的產(chǎn)業(yè)!”
“就你們這幾塊料,也敢說自己是京都豪門貴公子的客人?”
“你們配嗎?”
說話間,張誠的目光,從帝成林、錢文麗夫婦鮮血淋漓的腿上掃過,有理有據(jù)的說道:
“你們這幾個人,長得獐頭鼠目,賊眉賊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十有七八是潛入皇庭莊園偷東西的。”
“不料,東西沒偷到,反而摔傷了腿。”
被冤枉成賊!
帝成林一家滿臉苦澀。
百口難辯!
這特么可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大哥,你誤會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帝成林才一開口,張誠就大手一揮,厲聲咆哮道:“動手!”
蓄勢待發(fā)的十幾個保安,一擁而上,將帝成林一家摁倒在地,掄起電棍就往手腳四肢上招呼。
“滋滋滋……”
帝成林一家六口人的手腳,很快就被電棍電得一片焦黑。
手腳的指骨,在高頻電流的沖擊下,碎裂成渣,成了半殘廢。
一家六口嗷嗷叫著,口吐白沫,翻著白眼,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扔到莊園外。”
“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望著被保安拖死狗似的,拖拽著向莊園走去的帝成林一家六口,張誠摸出手機(jī),撥通了帝釋天的電話,畢恭畢敬的小聲匯報:
“帝先生,我已按照您的吩咐,廢了帝成林一家六口人的手腳。”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們再也不能站起來走路,雙手也失去了應(yīng)有的功能。”
“他們只能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
帝釋天云淡風(fēng)輕的一句‘你做得很好’的回復(fù),激動得張誠受寵若驚,險些流下淚來……
……
龍?zhí)谩?
議事廳。
站在龍武面前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瘦子。
細(xì)胳膊細(xì)腿兒。
枯瘦如柴。
瘦骨嶙峋。
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
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
但,此人卻是深受龍武重用的心腹瘦強(qiáng)。
心狠手辣!
對敵人狠!
對自己更狠!
“楊德昌又打電話催我,怎么還不動手,替他報殺子之仇?”
“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龍武很不滿的問道。
“回稟武爺,我已派人鎖定了兇手的行蹤。”
“而且,做足了充分的準(zhǔn)備。”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動手。”
瘦強(qiáng)皮包骨的臉上,自信滿滿,深陷的眼眸中,則閃爍著陰鷙兇悍的寒光。
“好。”
龍武不動聲色的點(diǎn)了下頭。
他剛起身,準(zhǔn)備離開龍?zhí)脮r,又接到楊德昌的電話:
“武爺,我丑話說在前。”
“這單買賣你要是不想干。”
“我就讓其他人來接手。”
龍武的臉色,有些難看,沒好氣的應(yīng)道:“明天見分曉。”
……
與此同時。
王天鶴帶著族人,一路跋涉,終于回到王家位于偏遠(yuǎn)山區(qū)的祖宅。
“今日我王家所受的恥辱,來日一定要讓帝釋天付出血的代價!”
“此仇此恨,我王家所有人都得時刻牢記在心!”
“我這一代,若是報不了仇,那就下一代來報!”
“帝釋天……”
“必須死!”
王天鶴跪在祠堂,望著祖先的靈位,咬牙切齒的咆哮著。
身后的族人,群情激憤,齊聲高呼:
“帝釋天必須死!”
“帝釋天必須死!”
……
聲聲怒吼,回蕩在山區(qū)的上空。
……
振威武館。
楊德昌主動登門,令得姜威受寵若驚,不顧自身傷勢,親自出門迎接。
他雖然是習(xí)武之人,更是一館之主。
可!
楊德昌卻是他的金主。
要不是楊德昌每月定期撥一大筆款給他的話,振威武館早就關(guān)門歇業(yè)了。
“昌爺……”
姜威弱弱的小聲開口。
他以為楊德昌是來興師問罪的。
即便楊輝不是因他而死。
以他對楊德昌的了解,楊德昌十有七八會遷怒于他。
“阿威,我好像聽你說過,你有個師兄,在青龍山閉關(guān)修煉。”
楊德昌一開口就直奔主題,“要不你把你師兄請下山吧?”
“只要能替我報了殺子之仇,我可以把楊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送給你們師兄弟。”
獨(dú)生子楊輝已死。
他的萬貫家財,無人繼承。
與其留下家業(yè),倒不如傾盡家業(yè),招募強(qiáng)者,為楊輝報仇。
姜威的腦子,短路了十幾秒后,才逐漸回過神來,“昌爺,您不是已經(jīng)請龍武出手了嗎?”
“難不成連龍武也殺不了害死輝少的兇手?”
楊德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冷哼道:“我不能把報仇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龍武身上。”
“兩條腿走路,肯定比一條腿,更穩(wěn)更快。”
姜威面露難色,沉吟許久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yīng)道:“我確實有個師兄在青龍山閉關(guān)修煉,但我跟他的關(guān)系,從小就不好。”
“我和他已有二十年沒聯(lián)系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德昌打斷,“我跟他的關(guān)系如何,我不想管,我只想請他下山,替我報殺子之仇!”
姜威滿臉苦澀的小聲應(yīng)道:“那我試試吧。”
說著話,姜威從通訊錄里找到師兄宇文化疾的號碼。
直到幾分鐘后,才有人接聽。
宇文化疾一開口,就很不客氣的厲聲質(zhì)問道:
“你個廢物,打電話給我干嘛?”
“你是不是要死了?”
“想在臨終前,再聽聽我的聲音?”
姜威老臉一紅,連聲說不是。
緊接著,又趕緊將楊德昌的原話,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你問問楊德昌,他的產(chǎn)業(yè)大概值多少錢?”
“如果只值一兩個億,那就算了。”
“我還沒窮到為了一兩個億的報仇,就下山殺人的地步。”
姜威剛要開口,就被楊德昌一把搶過手機(jī)。
“至少值十五個億。”
楊德昌非常肯定的應(yīng)道。
“好!”
“我現(xiàn)在就動身,速來云海。”
“你要我殺誰都可以。”
“哪怕你要我殺了自己的父母妻女,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照辦。”
宇文化疾的答復(fù),讓楊德昌非常高興,忍不住笑道,“我在云海恭候大駕!”
……
第二天一早。
帝釋天剛走出皇庭莊園。
就看見上百個手持利刃的青年,在一個瘦子的率領(lǐng)下,向他走來。
唰唰唰!
眨眼間,就把帝釋天包抄合圍。
“有人出錢買你的命!”
“上路吧!”
瘦強(qiáng)嘴上叼著一根燒了半截的劣質(zhì)煙,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帝釋天,冷聲道。
“誰出錢買我的命?”
帝釋天有些好奇的問。
“我!”
一路跟在瘦強(qiáng)身后的楊德昌,推開人群,氣急敗壞的吼道,“你殺了我唯一的兒子!”
“害得我楊家后繼無人!”
“我要是不殺你,那我就愧為人父,對不起我兒的在天之靈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楊德昌恨不得將帝釋天碎尸萬段。
“原來是你。”
帝釋天不冷不熱的點(diǎn)了下頭,“你要是不想這么快,就到另一個世界陪你兒子。”
“那我勸你,趕緊帶著這幫狗腿子滾蛋。”
“別讓他們淪為炮灰。”
楊德昌怒發(fā)沖冠。
氣得睚眥欲裂。
面目猙獰可怖。
“你特么都死到臨頭!”
“還擱這兒吹牛逼?”
“動手!”
“給我砍了這狗東西!”
“把他亂刀分尸!”
“啊啊啊……”
楊德昌瘋了似的,沖著瘦強(qiáng)及其手下,歇斯底里的叫嚷著。
瘦強(qiáng)的臉色很難看。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帝釋天。
吐出嘴上的煙。
狠狠踩成碎末。
而后!
猛地一揮手。
發(fā)出獅吼般的低沉咆哮:
“動手!”
咻咻咻!
數(shù)十道身形,如狼似虎般,撲向帝釋天。
手中的利刃。
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起森冷的寒光。
就在這時!
轟!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劍光一閃。
數(shù)十顆人頭,沖天而起。
撲向帝釋天那數(shù)十個小弟,全在剎那間被斬首。
“武爺?!”
所有人都懵了。
失聲驚呼。
武爺現(xiàn)身,不是誅殺害死楊輝的兇手,反倒幫兇手擊殺龍?zhí)玫男值埽?
這……
這特么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