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帝釋天雙臂大張,猶如飛鳥般,同時抱起玉嬌龍和喬語嫣,身形猛地向前躥出。
身后!
轟的一聲巨響。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
火光沖天!
熱浪翻滾!
狂暴的沖擊波,將帝釋天三人直接掀飛。
帝釋天回頭一看。
卻見身后,包括周城在內的所有人,全都被炸成碎片。
從天而降的炸彈,是沖著周城來的。
顯然,有人不希望周城活著,供出幕后主謀。
“還不趕緊把你的手拿開?!”
玉嬌龍又急又氣的叫嚷聲時,令得帝釋天猛然意識到,剛才自己救人心切,竟然同時把雙手放在了玉嬌龍、喬語嫣兩女的腰上!
帝釋天的雙手,觸電般松開。
心中暗道,好細!兩個美女的腰都是我一手掌握的女人!
喬語嫣面紅耳赤的瞪著帝釋天,張口結舌,欲言又止,眼中泛起委屈的淚光。
她從沒被人的碰過的身子,竟在今日被人以如此方式給褻瀆了。
“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
“你指使周城等人,竊走五千萬拆遷款,然后將總裁引到此處。”
“那些蒙面人,看似是被你所殺,實則是因為你想英雄救美,趁機贏得總裁的好感。”
喬語嫣口若懸河,越說越激動,“不然的話,能將總裁的十幾個保鏢團滅的蒙面人,又怎么可能輕易被你殺死?”
“總裁叫你留活口,別殺周城,你為避免周城供出你就是幕后主謀,于是你又派人炸死周城,殺人滅口。”
“如此一來,就沒人能揭穿你的真面目了!”
“整個計劃,非常完美,可惜越完美,就越是引人懷疑。”
帝釋天滿面黑線,這個喬語嫣不僅胸大,而且腦洞更大。
“總裁,此地不宜拘留!”
“這家伙別有用心,咱們得趕緊走……”
喬語嫣話音未落,就被玉嬌龍冰冷的眼神,嚇得不敢吭聲,“我用得著你來教我做事嗎?”
目光一轉,玉嬌龍望向帝釋天,“我信你。”
“總裁……”
喬語嫣還想再勸玉嬌龍,可才一開口就被玉嬌龍打斷,“你懷疑我的眼光有問題?”
“不……不敢……”
喬語嫣臻首低垂,聲若蚊蚋。
她對帝釋天的怨念更深。
暗暗發誓,一定要揭穿帝釋天的真面目。
“這是從羅建兵身上搜到的。”
帝釋天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玉嬌龍,“他說,密碼是他生日。”
玉嬌龍、喬語嫣都沒想到,帝釋天居然輕易交出儲存著五千萬資金的銀行卡。
這可是五千萬啊!
很多人連續奮斗十輩子也賺不到的一筆錢。
有了這筆錢,不說逆天改命,至少可以實現財富自由。
“你不愛錢?”
玉嬌龍一臉好奇的問。
“愛。”
帝釋天回答得很干脆,“但,我要是把底層窮人的血汗錢據為己有,那我還是人嗎?”
這一刻!
就連喬語嫣也不得不對帝釋天刮目相看。
難道自己錯怪他了?
喬語嫣心潮起伏,思緒萬千。
“你又欠我兩個人情。”
帝釋天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玉嬌龍。
玉嬌龍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的冷哼道:“難道摸了我和語嫣兩個人的腰,還抵消不了我欠你的兩個人情?”
喬語嫣欲哭無淚。
又被總裁當槍使了。
“抵消了?”
帝釋天一臉無辜,“我可是什么都沒摸到啊。”
之前,他救人心切,雙手雖然從兩女腰間穿過,落在了兩女腰上。
玉嬌龍突然湊到帝釋天面前,上半身前傾,露出深v連衣裙領口處的那一抹雪色,媚眼如絲的問,“要不,再讓你重新摸一次?”
帝釋天,“……”
玉家大小姐這是在挑逗自己嗎?
“你個膽小鬼,給你摸,你都不摸。”
“既然如此,那我欠你的兩個人情,也就一筆勾銷了。”
玉嬌龍的纖纖玉手,將胸口的雪色,捂得嚴嚴實實,一臉傲嬌的笑道。
帝釋天再度無語。
“要不你來當我的保鏢吧?”
“貼身的那種哦。”
“待遇隨你開。”
玉嬌龍又一臉期待的笑望著帝釋天。
媚眼如絲!
勾魂奪魄!
“你想得美。”
帝釋天直接拒絕。
揚長而去。
身后傳來玉嬌龍清脆甜美的聲音,“你可別忘了替我解毒哦。”
“每次解毒都有福利,讓你大飽眼福。”
“你下次替我解毒時,我穿套最新款的情趣內衣給你看。”
帝釋天險些一頭栽倒在地。
“可惡!”
“你竟敢拒絕我!”
目送著帝釋天遠去的背影,玉嬌龍跺了跺腳,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著,“可我卻看得出來,你是有賊心沒賊膽!”
“本小姐盯上了你,你就休想跑掉!”
“帝釋天!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本小姐都要定你了!”
喬語嫣弱弱的小聲問,“總裁,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胡說!”
玉嬌龍臉色一沉,正色道,“我只是對他有那么一點點興趣而已。”
……
而此時的帝釋天,則坐在齊鳳舞的車上,行駛在去探望齊鳳舞母親的途中。
齊鳳舞突然接到主管打來的電話,要她馬上回公司一趟。
“那就先回公司,再去你家。”
帝釋天不想讓齊鳳舞為難。
一到出租車公司,齊鳳舞就看見主管李春波,雙手抱胸,氣勢洶洶的站在辦公樓下的院子里。
齊鳳舞連忙下車,滿臉堆笑,低頭哈腰的小跑著來到李春波面前。
“齊鳳舞,你怎么搞的?”
“還想不想干了?”
李春波指著齊鳳舞,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咆哮,“不想干就滾蛋!”
“這個國度,啥都缺,就是不缺人!”
車內的帝釋天,看著齊鳳舞被罵成了狗,卻還笑臉相迎,極盡討好的神態,不由得一陣心酸。
“主管,您先抽根煙,消消火。”
齊鳳舞笑著掏出一根遞給李春波。
然而,卻被李春波一把打落在地,狠狠踩成碎末。
“抽你大爺的煙!”
“你知不知道你被人投訴了?”
李春波氣急敗壞的吼道。
“誰投訴我?”
齊鳳舞撓了撓頭,一臉茫然。
“彪哥。”
李春波的手指,直接戳到了齊鳳舞額頭,“他昨天要上你的車,你卻拒載他。”
齊鳳舞恍然大悟,想起昨天遇見帝釋天時,與帝釋天發生沖突的那個壯漢。
那個壯漢確實說過要投訴她,但她當時并沒放在心上,以為對方是在嚇唬她。
“冤枉啊,我真不知道他就是彪哥呀。”
“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敢拒載他。”
齊鳳舞惶恐不安的說道。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
“連彪哥都不知道!”
李春波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戳著齊鳳舞的腦袋,“彪哥今早打電話過來,他說,你必須在今天之內,去朱家花園找他,陪他一夜。”
“我要是不去呢?”
齊鳳舞弱弱的小聲問。
“那你就別想再開出租。”
李春波冷哼道,“以你的經濟條件,如果不開出租,那你和你老媽就只能去喝西北風了。”
“去不去找彪哥,你自己考慮。”
齊鳳舞想也不想的應道:“我去。”
相比起被喪彪給睡了,她更怕失去工作,沒錢贍養病重的老娘。
李春波眼底深處,掠過一抹期待。
喉嚨滾動,吞了吞口水。
喪彪承諾,今晚分他一杯羹。
一想到很快就能在齊鳳舞身上開炮,瘋狂輸出,得償夙愿,李春波頓時心猿意馬。
“不要去。”
帝釋天直接出言制止。
哪怕喪彪已死,再也不可能對齊鳳舞構成任何威脅,他也絕不希望齊鳳舞白跑一趟。
“你特么誰啊?”
“竟敢多管閑事!”
李春波面色不善的盯著帝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