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周老太太已經帶著周德志周艷艷一行人回到了家里。
周老太太氣急敗壞道:“這個陳長城太過分了,竟敢轟老身,他不知道這個周家還是由老身說話嗎?”
“信不信只要老身一句話就可以把他們全家驅逐?”
周艷艷譏笑道:“奶奶,您不必動怒,陳長城這個勞改犯之所以這么硬氣肯定是周秀梅授意。”
“周秀梅這個人從小什么樣,咱們可都是非常清楚的,百分之百的小肚雞腸!”
“今天若不是史蒂夫,恐怕這小賤人肯定會好好羞辱我們一番。”
周老太太與周德志紛紛點了點頭,他們一家今天之所以這么硬氣,一定是周秀梅提前計劃好的!
周老太太寒聲道:“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周秀梅真是好心機,去之前她肯定想好了怎么羞辱我們。”
周秀梅擁有了龍源如海的別墅,這令周德志眼紅的不行。
現在周老太太咽不下這口惡氣,他周德志自然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周艷艷繼續戲謔道:“奶奶,您沉住氣,現在有史蒂夫幫我們撐腰,他們掀不起什么風浪的!”
“等哪天我和史蒂夫碰到他們,一定好好收拾他們一番!”
“他們不是不說購買別墅的資金來源嘛!咱們就從這方面下手!”
周老太太認可的點了點頭,今日一事,令讓老太太對周秀梅憎惡到了極致。
……
周家人走了之后,周秀梅哭了好長一段時間。
但礙于自己和周家的血脈關系,再加上周秀梅這人本身就賢惠善良。
所以等情緒穩定后,她還是決定帶著陳長城去向周老太太說清楚。
他們一家人行的正站得直,不能就這么無緣無故被冤枉了才是!
陳長城載著周秀梅剛剛抵達周家門前,只見周艷艷周德志與史蒂夫迎面走來。
周秀梅剛剛下車,周艷艷便冷笑道:“呦!我還以為你沒心沒肺把周家讓你給忘記了呢!”
“周秀梅,為了得到這套別墅你沒少做下作的事情吧?”
“前一陣我還聽說你被幾個陌生男人帶到了樓頂,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就喜歡上這種野路子了呢?”
“艷艷,我是你的姑姑,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周秀梅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同時眼中也透著一種對晚輩的失望。
周艷艷蔑視道:“切!自己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還不讓人說了?”
“周秀梅,你就是一個賤人,一個只知道勾搭人的賤人!”
“如果不是你侵吞了爺爺的遺產,我和我爸能住在那二手破樓里面?”
“姑姑?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說著,周艷艷一口吐沫吐向周秀梅,好似與周秀梅為一家人,就是她畢生的恥辱。
周秀梅氣的攥緊了拳頭,剛在被周老太太數落令她非常氣憤了,現在周艷艷又來找事,這讓周秀梅情緒處于暴走邊緣。
周秀梅怒視著周艷艷:“周艷艷,我不想跟你浪費唇舌。”
“以后請你講話注意你的言辭,如若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身為周家曾經最受寵的孩子,周秀梅自然有著屬于自己的脾氣。
只不過,周秀梅脾氣很好,她很少發脾氣,很少發脾氣并不意味著周秀梅沒有脾氣。
見到周秀梅不跟她爭辯,周艷艷譏笑道:“怎么?無話可說了吧?”
“周秀梅,你就是個狐貍精,除了知道勾搭男人,你還會什么?”
“我看你現在除了會對男人伸開雙腿什么都不會。”
周艷艷趾高氣揚,恨不得立刻將周秀梅狠狠踩在腳下。
周秀梅從未被人當面如此羞辱過,她氣的渾身發顫。
這樣的羞辱,放在任何一個正常女性身上都令人無法接受。
“艷艷,給人家留點面子!”周德志一臉玩味。
周艷艷不屑道:“爸,還給這種狐貍精留什么面子?難道以后讓別人評價我們周家就說周家是雞窩不成?”
陳長城早就料到了周德志周艷艷父女二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他真沒料到這兩人說話這么難聽。
“你們有證據嗎?就在這里滿嘴噴糞?”陳長城沉聲道。
以前陳長城任打任罵是他真的無能為力,若是自己橫插一杠,不僅保護不了母親還會令母親更加難堪。
但,此刻的陳長城已經不同往日,若再低調,只能任人踩踏!
見到陳長城從車上走了下來,周艷艷怒斥道:“你這個勞改犯!你說誰滿嘴噴糞呢?”
“恐怕你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吧?”
“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東西,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吃蘇家的軟飯,想不到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看你就是來找死的!”
周德志不屑道:“現在說不定他們一家人都帶著梅毒呢!”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周秀梅氣的七竅生煙。
當著她的面不僅羞辱她,還如此羞辱陳長城,這令周秀梅真有一種想要掀桌的沖動。
看著氣急敗壞的周秀梅,周艷艷恥笑道:“我就欺人太甚怎么樣?周秀梅你個狐貍精,你自己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還不讓人說了?狐貍精,下賤的女人!”
“周艷艷,我警告你最后一次,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再敢羞辱我母親,我將對你不客氣!”陳長城寒聲道。
見到陳長城維護周秀梅的權益,周艷艷不屑道:“怎么?陳長城你個勞改犯還不服氣了?”
“不服來打我啊!你來打我啊!全家人不是雞窩就是鴨子,還不讓說是吧?”
在周艷艷眼中,陳長城就是勞改犯一個,在社會上沒有存在感,在家中更是沒有地位。
她今天就要狠狠羞辱周秀梅,她就不信陳長城還敢對她動手。
陳長城臉色陰沉似水:“我不打女人,但并代表我不會打潑婦!”
周艷艷來勁了,她雙手插在腰間狠厲道:“你敢動我一根手指試試,信不信我給奶奶打聲招呼就把你們一家人都從周家驅逐出去?”
“你個沒出息的男人!我就罵周秀梅是個狐貍精怎么了?你打我啊!你若是個男人來打我啊!”
沉寂三年,陳長城心態已經磨練的非常平靜,就算是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不會感到絲毫慌張。
曾經他身為修羅之王,多次穿越槍林彈雨,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他的心態很平和。
只是,每當看到自己母親受辱之際,陳長城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周艷艷,你過分了!”周秀梅攥緊了粉拳。
周艷艷耀武揚威道:“哼!量這個勞改犯也不敢對我動手!”
“周秀梅,趁著現在人多趕緊說說,你平時都怎么伺候那些有錢大佬的?”
“來來來,我好想聽聽你這把年紀都有什么新招式!”
“你。你!”周秀梅氣憤的漲紅了臉。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周艷艷就是要把她給羞辱的一文不值。
周秀梅越是氣憤,周艷艷心中越是痛快,她譏笑道:“下賤的女人,趕緊說啊!也讓我們好好學學。”
周艷艷臉上的振奮之色越發濃郁,仿佛她很快就要將周秀梅狠狠踩在腳底。
啪!
就在周艷艷洋洋得意之際,一道巴掌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