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了結恩怨
- 修仙:從識別信息開始
- 楚生瑕
- 2006字
- 2025-01-30 23:51:02
陸塵連忙催動靈蟲,讓它吸食自己精血。
還真別說,靈蟲雖然遲疑了片刻,但還是乖乖的嘗了一口,然后立馬吐了出來。
“我想起了,這靈蠱要筑基期才能認主。”老器靈驚疑道。
陸塵心頭一動道:“有了血陣,再加上這蠱蟲,我應該無需寄人籬下了。”
老器靈默然,道:“那血陣是刻在鏡身上,給我凝聚器靈用的,每百年只能使用數次,你就別想了,老實的在青元宗待著修煉。”
“我覺得越國不太安寧。”
陸塵搖頭,收回了心緒,面前的眾人一擁而上,他抬手就將他們全部鎮壓,連那兩個練氣期的修士也臉色煞白,踉踉蹌蹌的跪在了地上。
“現在你知道她哪里去了沒有。”陸塵轉身問老鴇道。
“公子,這...”老鴇欲哭無淚,只能低下頭來。
片刻后,陸塵與鄧飛出現在城中的一處大院,這里高墻黛瓦,氣象雄偉,正是忠信堂的總部。
來到金漆朱門前,有許多的武者出沒,鄧飛緊張道:“李公子,你真要進去?”
陸塵問他道:“你就不想榮華富貴嗎,跟我沖殺進去,你就是統御兩大門派的掌門。”
“這...”鄧飛被說的有些心動,笑了一下,最后才道:“李公子,這忠信堂水深的很,咱們不如從長計議。”
陸塵問他有何想法,鄧飛猶豫道:“我聽說忠信堂的二當家,曾經傳出與大當家不合的消息,當時鬧得滿城風雨,雙方都死了很多人。”
“行,我給你一個時辰,”陸塵交出一張隱身符遞給了他。
鄧飛自然大喜,見到這傳說中的仙符,不禁崇敬的看了他一眼,當即隱匿身形,進入了堂中。
一個時辰后,他帶著一個蒙面人來到客棧拜訪他。
“在下,傲滄海,忠信堂二當家,見過仙人。”來的人自報身份,取下了面罩,露出一張彪悍的臉。
陸塵不說話,審視著他,傲滄海快速道:“是的,我早就看不慣大當家了,但我并非不忠不信之人。”
“因為我們門派來了一位仙人,修為高深莫測,他與大當家觀千山站在一處,肆意斂財,變賣家業,讓弟兄們都很難做。”
傲滄海不是沒見過修仙者,他們本就與修仙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來的這位修仙者實力強勁,將其他修仙者都斗法打敗了,造成了一言堂的局面。
陸塵問此人姓名,傲滄海只道:“只知其姓陳,仙風道骨。”
陸塵的臉色漸漸冰冷,道:“他現在何方。”
傲滄海告知:“數日前他因流寇兵亂就在加速變賣資產,今日大門緊閉,想必已經出了城,去往了城外的一處據點。”
“帶我前去。”陸塵起身,讓鄧飛也陪同前去,兩人也不廢話,收拾了兵器就騎馬出了城。
一出了淳安城,幾人準備前往城外的密道出口,他們來到了一處小山林中,當即就看見了有鬼鬼祟祟的人影。
兩人當即就想沖上去抓住他們,陸塵制止道:“不要打草驚蛇。”
他們尾隨前行,一路前行了數十里,才發現了據點,這里是一座小漁村,正有許多村民搬運物資。
他們剛一靠近,野外的鳥群就嘰嘰喳喳叫了起來,這群村民勃然變色,立刻抽出了藏好的利刃,弓弩。
“射箭!”
一聲令下,數百根粗大的箭矢飛了過來,陸塵扔出一個古錢幣,迎風暴漲旋轉擋下了密集的流矢。
鐺鐺鐺...在一連串的爆響聲中,箭矢斷裂,眾人驚慌失措,連忙向后退去。
此刻斜刺里殺出一人,身形壯闊,向著他們殺來。
“大當家!前來一敘。”傲滄海冷冷注視他,同時手中長刀向前砍去。
“是你?!”觀千山冷笑,只是隨手只手拍去,手中靈光波動,陸塵眉頭一挑,連忙為其擋住。
哐當一聲,原地爆開了火焰,恐怖的高溫融化了地面。
傲滄海當即就流下了冷汗,他不明白,為何這位老堂主有了這等手段。
“你背信棄義,當誅。”觀千山冷冷道。
傲滄海神色狠厲道:“真正的背信棄義的人是你,看刀!”
兩人一陣激烈大戰,沖殺在了一起,陸塵讓鄧飛為他壓陣,自己則是前往了前方的破舊小屋,在那里他感知到了強大的靈力痕跡。
得益于他吞噬過慕容長恭的一小道分魂,現在他的靈識遠超同階修士,或許能比得上筑基初期。
他整理了法器,推門進入,只看見滿地的暗淡血跡,極其的惡臭,順著血跡往上看去,房屋當中有一道立起來的鎖柱,當中穿了個血肉模糊的紅衣身影,一對繡鞋上滴著凝固的血珠,將陸塵的眼眶都染成了紅色。
旁邊的劊子手,青衫白發,此刻正以奇異的目光看著他,兩人相顧無言,只有一股純粹的殺意在沸騰。
他們原地爆開靈力,一人剛攀登上練氣九層,氣勢正旺,另一人久居練氣巔峰,老練而強勢。
此刻他們各自催動法器,陸塵這邊是兩件古錢幣法器,陳不悔那邊是一桿破舊的小旗桿,流淌著赤金色的金芒。
三件法器交織,彼此攻殺,在半空中斗的難解難分。
陳不悔瞳孔收縮,他不是不知道陸塵的進步飛速,可現在的情況仍舊超過了他的預料。
他雖然在法力的總量上超過對方,可在法器的質量上就差了一籌,更別提對方竟然能同時御兩件法器,這可是筑基期初期才能做到的事情。
他不可置信的低吼道:“不可能,短短兩年,你從練氣三層到了練氣九層,超過了我的半生修為。”
瞬間,法器散發著靈波,互相撞擊在了一起,頓時火星四濺,整座房屋立刻就毀了。
兩人初次碰撞,就讓這里滿地的廢墟,這是一次毫無保留的斗法,彼此都不可能退讓。
陳不悔倒退數步,嘴角溢出了絲絲血液,蒼老的胸膛亦在起伏,對方的法器太不凡了,讓他的法器龜裂,有種不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