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四哥,六弟,七弟!”
朱雄英的病情進一步穩定后,朱橚才抽出時間和兄弟們見一面,尤其是之前就已經就藩的四個藩王。老六楚王朱楨是和朱橚一起在洪武十四年就藩的。
已經成年的七個皇子在東宮內聚會,彼此寒暄,尤其是和朱橚,原本大家最不爽的就是朱橚,認為朱橚背叛了諸王。但是人都是現實的,朱橚這一手醫術,確實是厲害。
“老五,當初咱們兄弟一起在鳳陽治兵,三哥我可沒有少照顧你,你可不能墨跡啊,那些神藥還有你培養出來的醫師,可得讓三哥帶些回去!”
“三哥不要多,神藥兩百顆,醫師十個!三哥也不白占你便宜,三哥可以出二十個醫師請你培養,只要十個醫師回來!”
老三晉王朱棡走過來拉著朱橚說道。
自從用牛痘消滅了沛縣的天花瘟疫后,朱橚醫圣的名聲越來越響亮,在大明高層眼中,朱橚的醫術比太醫院還高,尤其是在朱橚救了朱雄英之后,他所使用的神藥名聲就更大了。
此前,朱橚使用頭孢救了徐惠,治療了背疽,很多人就已經知道了頭孢這個神藥的存在。
但是徐惠完全不能和朱雄英比,同樣的藥物,同樣都是絕癥,在這些貴人眼中,治療朱雄英的價值就遠遠超過徐惠。
朱橚無奈了,感情這還自己賺了?二百顆頭孢,這是要當糖豆吃嗎?還想著讓自己給他培養二十個醫師,這不是扯淡嘛,朱橚這次要培養的醫師最起碼得開展系統性的培養。
對于普通的老百姓,簡單培養出來的醫師就能治療,但是對于皇親國戚,尤其是皇子皇孫這些頂級的貴胄,哪怕是太醫也不敢輕易治療。
所以還是得進行系統的培養,這些醫師才能勝任使用現代藥物對皇親國戚進行治療的要求。
按照老朱的要求,朱橚必須得把太醫院的太醫教導的合格了,朱橚才能離開金陵城,否則以后都不會讓朱橚離開金陵城了。
這次的事情,給了老朱一個教訓,但是也讓別人看到了有一個頂級醫生在旁邊有多舒服。
“醫師培訓先不提,老五,之前聽說你弄了那個蜂窩煤,你記不記得,二哥那邊有沒有這種煤礦?”
老二秦王朱樉問道,這是他關心的,錢,錢,還是錢。
“五弟,咱哥倆這感情,我聽說你對軍中的醫術也很擅長,我對這個很感興趣!”
老四燕王朱棣說道,朱棣的話更加讓朱橚想笑,這是都把自己當大頭了啊!
太子標哥看著兄弟們鬧騰,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知道朱橚可不是好相處的。
太子標哥從朱橚這邊得到了一些好處,但是也付出了很多,現在那兩百死士還在朱橚手里,說是借,到現在也沒有還。
朱標還替朱橚壓下了無數彈劾,還讓朱橚借了勢,朱橚的很多事情才能順利的做下去。
“三位哥哥,兩位弟弟,咱們都是親兄弟,有什么好處,肯定想著各位兄弟,就像之前那個酒廠,當然,六弟和七弟那邊還沒有建,不過很快就會弄好!”
“除了酒廠,還有蜂窩煤,還有其他東西,咱們兄弟,有錢大家一起發,兄弟我有神藥,就是大家都有神藥!”
說著,朱橚給太子標哥示意,請他把宮人都弄下去,下面要說私密的話,只能兄弟幾個在場。
朱橚的話雖然不像親王的話那樣有逼格,但是實際上,人越上流,其實越下流。人越成熟,越幼稚。
哪怕是在大明官場也是這樣,辦事不看能力,不論對錯,只看關系遠近,只看你是不是和我在一個隊伍。你和我站一隊,你和我一起玩,我就支持你,否則我就給你使絆子!
和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模一樣!
“除了煤礦,還有鐵礦,銀礦,銅礦,哪怕是神藥,也不是不能賣的!只要價錢合適,什么都好說!還有這個水晶瓶子,也可以批量制作,然后全賣出去!”
朱橚拿出一個吊瓶,說出一個驚天大秘密。
“銅礦?”
連太子標哥都不淡定了,為什么大明要發行寶鈔,那還是不因為沒有錢嗎?銅礦,銀礦那就是錢啊!
朱橚沒有說鹽礦,雖然他制鹽的方法很多,但是實際上,大明的鹽已經很多了,大批量的私鹽走私,非常猖獗,制作鹽的方法并不重要。
鹽是生活必需品,是大明官營的,之所以鹽實際上很多,成本并不高,還要賣的那么貴,實際上是為了從普通百姓身上掠奪財富,控制老百姓的生活。
這就和房子是一個道理,強行賦予一個生活必需品遠高于它實際上的價值,以此來掠奪財富。
但是朱橚更狠,他要直接開采銅礦,直接造錢。當然,朱橚肯定是沒有這個能力的。
“大哥,各位兄弟,我這身板薄,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壓力,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承受的住?”
朱橚笑呵呵的說道。
朱橚的消息一拋出來,哪怕他們承受不住,也會硬撐。
何況,太子標哥,加上六大藩王,哪怕是對上老朱,也能硬抗一下。
“五弟,你一點也不準備給朝廷留嗎?”
太子標哥開口問道,對他來說,無論是朝廷的還是諸位的,都可以說是他的。
“大哥,我覺得,給了朝廷那幫人大概率也是讓他們貪了!”
親王朱樉直接說道,他對朝廷那幫人沒有啥好感,事實上,幾個藩王對他們都沒有好感。
“大哥,這次雄英感染風寒,沛縣爆發天花瘟疫都是巧合?他們已經向我們亮劍了,向我們皇室亮劍了,向我們這些藩王亮劍了,兄弟鬩墻,外御其悔。”
“他們敢向我們張牙,我們就要砍了他們的腦袋,之前是我,現在是雄英,以后會是誰?他們眼里還有我們這些藩王嗎?”
朱橚的話毫不留情,這就是他心中的真實想法,朱橚的話一出,幾個藩王和太子都陷入了深思,老朱的兒子,尤其是前面幾個,沒有傻逼,朱橚一說,他們自然能感覺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