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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里不可以睡覺

張致恒看到閻天似乎憋不住的歪嘴笑容,不由心中怒火騰升,大喝道:

“難道你就是個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的慫包嗎?我不與你比家世,也不與你比資產(chǎn),是個男人的話,就和我赤手空拳地好好較量一番!”

“不為其他,只是想看你有沒有在裳裳面前挺身而出的勇氣。”

“我怕以后裳裳遇到危險,你丟下她自個跑了。”

“若是連這個都不敢,我是不會把裳裳拱手讓給你的。”

說到最后,張致恒露出譏笑的表情。

似乎對于這招,他很是得意,閻天不接的話就在整個杭市的上流圈子里落了個懦夫的名聲,再也抬不起頭來。

在他看來,閻天只是個沒什么背景的窮小子,如果連勇氣都沒有,難道還指望被別人恭維一句‘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成?

可要是接下挑戰(zhàn),他有信心在使出不超過兩成力的情況下,就能把對方打成輕傷。

‘這下裳裳就會看到,你與我之間的差距,不僅僅體現(xiàn)在家世背景上,體質(zhì)之間亦有差別。’

張致恒的腦回路果然新奇,長久以來的國外生活,讓他有一種西方的美。

閻天見到張致恒緊追不放很是認真,反而內(nèi)心安靜下來了。

平靜的臉上中帶了一絲正色:“你確定要和我練練?”

閻天覺得面前的這人,應(yīng)該是從小豐衣渥食,順風(fēng)順水,而且并沒有在社會中歷練過,根本不了解正常人之間的交流。

再嚴重些,對方就壓根沒想過和低于他們階級的人有什么交集,或者說把瞧不起普通人放在了臉上。

閻天思考后,認為是要給他一些教訓(xùn)。

“我同意了。”

“張致恒!你太過分了,信不信……”

就在余秋裳掏出手機,警告張致恒時,閻天開口答應(yīng)了。

張致恒心中一喜,頓覺天旋地轉(zhuǎn)。

然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閻天拍拍手,轉(zhuǎn)頭對一旁呆住了的余秋裳,笑著挑了下眉毛。

拍拍手道:“解決。”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發(fā)出了窩草的驚呼。

這還是人嗎?

把這樣一個超過八十公斤的成年男性,輕易地扔出了十來米遠,看起來毫不費力。

要是去投標槍或者擲鐵餅,恐怕能扔到觀眾席!

地產(chǎn)大佬余順富的女兒,是找了個體育生啊?!

這種體質(zhì)稍微去練練足球,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為體育巨星?

但是其中少部分知道張致恒身份的人,可就不這么想了。

那可是中海首富張穆知的兒子,你就這樣把他給扔了出去。

力氣大些就目中無人了嗎?

你以為你是超人啊。

張少爺要是沒啥大礙還好,這要是摔斷個腿。

你就不單單只是賠個傾家蕩產(chǎn)這種程度了,恐怕是要被打水泥柱嘍~

要再嚴重些,給張少爺把腦子摔壞了。

嘖嘖,你最好祈禱你家里只有你一個人。

除非你背景滔天,是玄國最頂尖那幾個世家。

部分人在冷笑,笑閻天不自量力。

因為他們下意識認為,既然閻天與余秋裳關(guān)系密切,那理應(yīng)知道張致恒是何許人也。

可閻天真是第一次與張致恒相見,此前連聽都沒聽過。

不過即便知道對方的身份,閻天依舊會出手。

他決定的事,還從來沒輕易改變過。

這就是站在地星巔峰的男人:閻王殿殿主——閻天!

知道閻天惹了大麻煩的余秋裳,已經(jīng)撥通了風(fēng)爺爺?shù)碾娫挘瑢﹄娫捘穷^匆匆說明情況后,才有些抱歉地對閻天道:

“恐怕這事還得風(fēng)爺爺出面才行。……”

閻天從女孩的口中知道了張致恒的背景,語氣淡然地回了句:“奧,這樣啊。”

余秋裳眉頭微蹙,看向閻天平靜的臉。

感覺他心里有什么底氣,不由自主的讓人信任。

相信他能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怎么回事?”

“在我風(fēng)萬千的宴席上,都居然有人惹事,是哪家的公子啊?!”

身著白色練功衫的老者,龍行虎步地從后廳走出,語氣威嚴道。

宴會廳中的人,皆起身避讓出一條路來。

大腹便便的余順福恭敬地陪在老爺子身旁,向閨女不動聲色地比了個“OK”的手勢。

余秋裳見那爺倆已經(jīng)有了對策,終于是放下了心。

鏡湖林苑的多名醫(yī)護人員包圍著張致恒,檢查來檢查去。

竟是完全查不出他有什么毛病,連點擦傷都沒有。

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浮上心頭:躺在地上的這人好像是……睡、睡著了?!

張致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的四周圍了一群白大褂。

即便戴著口罩,都能看出這些醫(yī)生的納悶。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珍稀動物一樣。

不是說飛出去十幾米嗎?這也沒事兒啊。

“恒哥,你沒事兒吧?哪不舒服快和醫(yī)生說呀!”

醫(yī)生當然檢查不出來了,因為這是閻天用體內(nèi)異能,以奇特的法門顫動了張致恒的全身肌肉。

睡一會兒就會醒來。

如果閻天想的話,甚至可以讓張致恒在將來的一個月里,經(jīng)常地身體發(fā)軟、昏昏欲睡。

張致恒緩緩從地上起來,也沒感到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然后便聽到了風(fēng)萬千的話。

他連忙行禮道:“中海張家,張穆知之子——張致恒,見過風(fēng)老。”

“晚輩給您行禮了。”

臉上恭敬之色,與面對閻天時,完全兩幅模樣。

畢竟這位可是風(fēng)萬千啊,不要說是在杭市,便是放到整個浙湖省都是頂了天的人物,也就是現(xiàn)在退了下來。不然整個張家都不能從這位風(fēng)老面前,討來什么好處。

“嗯?原來是致恒啊。”

“早些年,你父親還帶你來過,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啦。”

“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原先的這些小輩們都成長了起來,而我終究是老了,不中用了。”

“有些人已經(jīng)把我給忘了。”

風(fēng)萬千摸著胡子,臉上竟是帶了些苦楚,長吁短嘆道。

“唉!不提這些。致恒,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跟爺爺說,爺爺一定為你主持公道。”

張致恒見風(fēng)萬千這幅模樣,口中的話是完全被堵住了。

風(fēng)萬千先拿某人許多年沒來這件事開頭,暗里說張致恒他爹是個忘恩負義的人,而后又說一定幫他主持公道。

這再聽不出來,就真的有些少智了。

而且事情本就因他而起,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是待以后再說吧。

只不過經(jīng)此一役,他算是在余秋裳面前抬不起頭了。

“沒事,只是和那位朋友玩鬧,我兩人之間稍微失了分寸,就不用風(fēng)老操心了。”張致恒訕訕一笑,幾句話將事情輕輕揭過。

風(fēng)萬千睜大眼睛看著張致恒,如老頑童一般:“真的?”

“真的!”

聽到點頭對方確定,風(fēng)萬千轉(zhuǎn)身面向眾人道:

“兩個小孩子玩耍而已,你看你們,真是大驚小怪~”

“非要把事情說的多么嚴重~”

“大家準備開始宴會吧!”

廳中眾人應(yīng)著風(fēng)老的話連聲附和說是。

隨后風(fēng)萬千笑呵呵地讓張致恒參加宴會,讓他多吃點兒東西。

但張致恒借口自己是來杭市辦事,聽到風(fēng)老的宴會才過來拜會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過了,就先走了。

風(fēng)萬千也沒留他。

待在一旁見證這一切的閻天,從剛剛就開始目光閃爍、心中震撼:

這個老頭居然是風(fēng)萬千?!

和他記憶里的那個帥哥完全對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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