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車禍
- 妙手玄醫(yī)戰(zhàn)都市
- 七分熟的牛排
- 2169字
- 2025-01-29 15:09:28
“嗷嗷!”車上的幾人明顯喝高了,站在座位上不停地手舞足蹈,怪叫連連,駕駛座上的青年也一臉醉態(tài),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著酒瓶往嘴里灌酒。
“滴滴滴!”跑車忽然喇叭聲大作,左搖右晃的脫離了機動車道,朝著路邊的陸林直沖過來。
陸林嚇了一跳,連忙閃向一邊。
“嗖!”汽車從陸林身邊狂飆而過,差點擦到他的身子。
只留下一屁股汽車尾氣,還夾雜著濃重的酒氣,熏得陸林差點喘不上氣來。
陸林心下大怒。剛剛生死一線,如果不是自己閃得快,現(xiàn)在早就被車撞上了。可車主顯然沒有意識到錯誤,車子沒作任何減速,車上的另外三人也起哄的大喊大叫,朝陸林遠遠的吹口哨。
短短兩三秒,車子就飆出一百米遠,可見車速有多快。遠遠地,陸林還聽到車上傳來一陣狼嚎:
“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完了山坡我摸電桿~突然摸到了高壓電哇~于是我離開了人世間~~”
陸林恨得牙癢,這幾人太囂張了,酒駕、超速、擾民....違規(guī)駕駛幾個占了個全,也幸虧現(xiàn)在是早晨,路上沒幾個人,否則非出事不可。
正生著氣,前面忽然“轟”地一聲,傳來一聲巨響。
就見前方百米處,剛才還無比囂張的跑車,正四腳朝天的倒翻著,汽車引擎蓋向里癟著,排氣管也在不停地往外冒著黑煙。
跑車邊上,還有一根被撞斜的高壓電桿。
陸林一愣,沒想到剛才的歪歌一語成箴,這四個貨還真撞上了高壓電桿。
陸林沒有多想,他趕緊朝車禍現(xiàn)場沖去。車子被撞的這么嚴重,里面肯定有人受傷。雖然陸林十分痛恨這幾人酒駕飆車的行徑,但他終究是一名醫(yī)者,做不到見死不救。酒駕違規(guī),自有交警們處理。
當陸林來到車禍現(xiàn)場時,三個青年剛剛從車底爬出來,有兩個是輕傷,只是擦破點皮,還有一個略嚴重,左邊的胳膊不自然的耷拉著,看樣子是骨折了。
“哎呦~~”三個青年躺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哀嚎著。
陸林冷眼瞧著,沒有立即上前幫忙,這三人的傷死不了人,頂多遭點罪。這些家伙又是酒駕又是超速的,不讓他們多疼一會兒,恐怕以后不會長記性。
“不對!”陸林看著地上的三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忽然一變,他記得剛剛跑車里有四人的,眼下只有三個,那另外一個呢?
陸林不由看向車底。
“快起來,你們的朋友還在車底下壓著。”陸林喝道。
三個小青年看到陸林,不由一怔,他們相互看了眼,果然發(fā)現(xiàn)少了一人,臉色不由大變。
“是常少,常少還壓在車下面。”一個戴著耳釘?shù)男∏嗄甓哙轮曇舻馈?
其他兩人也臉露畏怯。這幾人都是花花大少,家境優(yōu)越,家里都有日進斗金的大企業(yè),但這些企業(yè)的存活,很大程度上要仰仗著常少的父親,所以四人之中,隱隱以常少為首。
偏偏這幾人里面,只有常少還在車里,生死未卜,這讓他們怎能不驚?怎能不懼?如果常少真有個三長兩短,別說常家會遷怒于他們,就是他們的親爹親媽也饒不了啊!
“常少?常少您能聽見我說話嗎?”耳釘小青年也顧不上身上的傷了,他慌張的從地上爬起,朝車里焦急大喊。
昨晚的狂歡派對,就是他發(fā)起的,如果常少有事,他第一個脫不了干系。
連喊了幾聲,車里也沒有動靜,那耳釘青年的臉色瞬間白了。
“怎、怎么辦?”其他兩人也六神無主。
“一人報警求助,其他人跟我救人!”陸林當機立斷。
沒人反對。這幾個小青年現(xiàn)在早慌了手腳,六神無主呢。
那名左胳膊骨折的小青年負責報警,另外三人和陸林一起砸車窗。車窗是鋼化玻璃做的,砸起來很麻煩,好在幾人合力,很快就把車窗砸的稀巴爛,就看到常少栽歪座椅下人事不省。
常少身上有好幾處傷口,尤其是右腿肱骨處,傷口最嚴重,正不停往外噴血,座位下已經(jīng)流了一大灘血。
幾個小青年見狀,嚇得臉都綠了。
“常少,你別嚇我啊!”
“常少你快醒醒啊。”
由于車身變形嚴重,幾人不確定常少肢體有沒有受到擠壓,所以誰也沒敢亂挪動他,唯恐加重對方傷勢。
“傷員失血過多,需要及時止血,大家都讓一讓。”陸林趕緊取出隨身針袋,從里面抽出一枚銀針來。
“你干什么!”耳釘青年被陸林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他急忙沖到車窗前攔住,緊張看著陸林手中明晃晃的銀針。
“如果你不想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話,就趕緊讓一邊去!”陸林冷冷的盯著耳釘青年,表情有些森然。
那耳釘青年被陸林駭人的氣勢所懾,身子不由退到一邊。
其他幾人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上前阻攔。
常少失血過多,如果再不及時救援,恐怕救護車還沒等到,人就涼透了。他們幾個花天酒地在行,但說到搶救人,就紛紛坐蠟了,眼下也只能賭上一把,祈禱陸林真有本事。
常少的傷勢比陸林想象的還要嚴重,右腿流血不止,呈噴泉狀涌出,應該是傷到大動脈了。這種情況十分危險,如果再不及時止血,常少最多再撐上三五分鐘,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休克,甚至死亡。
陸林不敢耽擱,雙手如電,快速行針。
五分鐘后,常少傷勢穩(wěn)定下來,傷口流血少了。陸林又從常少身上扯下一塊衣服,為傷口作簡單的包扎處理。如果用陸林自己調(diào)配的止血藥,再輔以針灸,傷口很快就能結(jié)痂,根本不用作包扎處理。只不過,他這次金陵之行走得倉促,身上除了一個隨身針袋,什么藥也沒帶。
幾個小青年可不知這里面的名堂,他們只看到常少的血漸漸止住了,這就足夠了。幾人紛紛大喜。
這時,身后傳來了救護車的鳴笛聲。
幾人回頭一望,就見兩輛警車在前面開道,后面還跟著三輛救護車,正快速的駛過來。
救護車的后面,還跟著一輛商務賓利,距離現(xiàn)場還有幾十米遠,賓利車就匆匆停下,車里跳下一個身材發(fā)福的中年男人,富商打扮,正朝這邊急急趕來。富商身后,還贅著兩個西服墨鏡的保鏢。
“阿明呢?”富商幾步奔到耳釘青年面前,他急聲問道。兩人顯然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