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是他們專業的。

沒有超出徐中南的預料，但卻讓他有些失望，如果沒法在物質結構上對廠公他們進行解析，那就沒法進行重構，更加沒法實用。

一想到這種‘科技’沒法用在我們國家的戰機上，沒法跑到其他國家頭上拉屎，那種感覺就讓他難受。

別扯什么量子不量子的，這和當今社會的科技樹發展方向根本就不一致.....

徐中南放棄了，還特意給兩個學生下了封口令。

因為這兩小子，已經猜到了廠公兩人是鬼，不過兩人也就一開始嚇得一哆嗦，之后是一點也不怕了，甚至還想上手摸。

知道的是罵他倆想搞事業搞瘋了，不知道的，就該罵他們老流氓。

好巧不巧，徐中南從一眾學生中，挑出了這兩個貨色，他也很尷尬。

等武傳志帶著一包檔案袋回來，才算讓徐中南從那種尷尬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這是小倩姑娘的新身份，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暫時讓小倩姑娘跟你一個姓，所以戶口上的名字是許倩。”

小倩一臉興奮地飄了過來，跟許凌幾人一起看了起來。

檔案袋里，戶口，身份證，甚至人事檔案，都一應俱全。

而且武傳志顯然是和他人溝通過，小倩的人事檔案竟然是掛靠在徐中南的研究所里的，掛靠的頭銜，和許凌一樣，都是顧問。

許凌多看了徐中南一眼，知道這是老頭的好意，但他覺得老頭研究鬼魂的心思，還沒完全落下。

小倩高興就行。

所有人都看得出，小倩現在一臉笑意，反復看著這些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她的這副鬼軀，都好像更為凝實了一樣。

“謝謝大人。”

小倩朝著武傳志作揖：“小女子謝過大人相助。”

看著這么溫婉的女娃，武傳志連連擺手：“不用謝我，我也是幫人做事。”

“沒有你們幫忙，肯定做不到的。”許凌說：“該謝的。”

小倩興奮地問：“有了這個東西，我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坐飛機，坐高鐵了？”

許凌點頭說：“是的，都可以，等你熟悉了，還可以辦護照出國玩。”

“國外有什么好玩的，我還沒走遍全國呢。”小倩理所當然說道：“我在網上看到說，咱們國家什么地貌都有，只是除了一種.....”

“好好好，說的好。”徐中南聞言大喜，這種話很符合他這老頭的想法。

許倩笑嘻嘻地把檔案袋收好，像個寶貝一樣，抱在懷里。

看出她的寶貴，許凌幾人也沒笑他。

倒是突然一個聲音冒了出來：“我也要！！”

“喵！”

廠公飄了過來：“我現在連玩個王者農藥都過不了實名認證，我可是已經十四歲的貓了，放你們人類身上也是老頭。”

他說到老頭，還特意指了指徐中南，惹的真老頭臉一黑。

廠公可不管這個，他直接一股腦撞進許凌胸口，頂著貓腦袋就往懷里拱。

一邊拱，一邊喊：“我不管，我也要，我也要當人。”

許凌一個逼斗扇他屁股上：“人人人，當人就得減肥，什么都不能吃，還不能做飯。”

嘶！

被打了一巴掌，本來就很疼，但真正讓廠公大喊的是，聽到不能吃，還不能做飯！！

人真無趣，竟然不能做飯，還不能隨便吃。

哪有當貓快樂。

“嗯，那我不當人了。”

廠公轉頭就改了主意，還特意看著小倩，揚了揚頭，顯然是作為一只貓當成了驕傲。

“這小子！！”

許凌笑罵一聲，開始瘋狂盤貓的腦袋，然后隨手把他放在肩膀上。

從研究所離開，許凌沒有急著回去，因為要等著看這邊研究所的結果，所以決定干脆多留幾天。

趁著這幾天時間，許凌還帶著小倩去找了楊蜜。

也算是把小倩的合同定了下來。

“我可沒坑她。”楊蜜鄭重地說：“合同我可拿的最好的，跟熱巴一樣。”

“這么壓寶嗎？”許凌很驚訝：“你不怕熱巴說你偏心？”

“笑話。”楊蜜像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要是以前熱巴肯定會不爽，但是現在嘛，可說不準。你是不知道，小倩走后，她在劇組是什么待遇。”

楊蜜笑說：“現在的熱巴里外不是人，只能拿出平時的幾百倍的精力，去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就算是這樣超常發揮，在導演嘴里，還是覺得熱巴沒有拿出真本事，一個鏡頭都得拍很多次，滿意了也還要拍，就想著逼出熱巴的真實力。”

楊蜜一邊說一邊笑。

許凌也跟著笑，許倩在那邊不好意思，只能低頭不語，默默吃著烤鴨。

許凌是不知道這個事嗎？

他當然知道，熱巴每天都會跟他吐槽，把導演偷偷罵了好多遍。她在那一邊吐槽導演認錯人，還一邊自己偷偷努力，每天都能有進步。跟許凌分享完不開心的，那自然就有每天進步的開心，還有劇組里的其他事情，其他演員的八卦。

所以許凌能不知道熱巴的這些事么？

他只是不好和楊蜜說而已，所以楊蜜講出來，他也樂意聽。

“楊老板簽了小倩之后，打算讓她怎么開始？”

楊蜜說：“我本來打算讓她去大學進修進修，但仔細想想，其實沒那個必要。”

“以她的能力，直接拍戲更好。”

許凌也點頭說：“這幾個月下來，小倩對現代也算是了解了個大概，一些下意識的習慣還改不掉，不過已經不影響她拍戲。”

“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你還不信我嗎？”

聊完這些，楊蜜才問：“你們怎么會來京城的？”

那邊小倩剛準備回話，但許凌攔了下來：“這是機密，不能說的！”

“啊？”

看許凌不讓小倩說話，楊蜜有些生氣：“還不能和我說？”

許凌解釋道：“這真不是人的問題，這是國家機密。”

“......”

楊蜜無語，特意看向了許倩，誰知道許倩和廠公竟是齊齊點頭：“真沒騙你，這真的是國家機密，我們出來見你，都是跟國安報備了的。”

“真的假的啊？”楊蜜被嚇到。

許凌聳肩攤手，表情意味明顯：“當然不會騙你。”

她還有些好奇，但想到小倩和廠公都跟國安那邊見了面，她就知道，這大概是玄學那方面的事情，也就沒再多問。

尺度把握的剛剛好。

隨后楊蜜又趁著這個機會，跟小倩說了很多公司，還有娛樂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