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符上,金光點點,李冰看不見,其他人也看不見,只有許凌能看見。
這就是許凌生日那天,見到的金光。而當(dāng)初李冰收集的體液,也是有金光的。
許凌也是通過金光做實驗,知道起作用的是那些金光,所以一直在嘗試控制金光,但收效甚微,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那能耐去控制,不得以才有了畫符的想法。
就和之前的三十年一樣,他就像是金光的載體一樣。
要不怎么說,男人三十是黃金?
他三十一,渾身冒金光,沒毛病吧。
而李冰就像是見到黃金的人。
也就是這個時候,李冰尋著味兒追了上來。
“等等,許凌。”
許凌不耐煩地說道:“你又怎么?”
“不是,”李冰詢問道:“你如果想賺錢的話,我可以推薦....”
許凌連忙阻止。
他甚至能從李冰身上看到點點金光,正不斷飄散出來,并被他的身體吸引回來。
這金光從他這里出去,然后又被他吸收回來。
如此循環(huán),根本沒法長期持久的供給給別人,所以李冰才需要一直和他接觸才行。
這多麻煩啊?
甩不掉的麻煩,許凌只有一個人就夠離譜了,再來一個?
鬼知道李冰推薦的是不是和她一個鳥樣的女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情況,還是很普遍的。
到時候推薦來一堆麻煩,他還怎么愉快的生活?
富婆確實是好東西,但前提是快樂才行。
就算是要客戶,那他也得自己去選才行。
“不用,真不用,這種東西用多了傷身體,如果不是你,我是不可能這么做的。你怎么還想著推薦給別人,哪有你這樣的?”
他說到最后,還有些委屈。
聽到許凌這么說,李冰張了張嘴,心里竟是有些感動。
她想起一些小說上的精血的后遺癥,不由覺得許凌的臉色都比平時白得多,身體怕不是都虛了.....
竟有種被特殊對待的美妙感觸。
還是許凌好啊。
“行吧!”李冰開心地笑道:“就聽你的。”
許凌趁勢追擊說:“這符可稀有了,你可別浪費,用一張少一張,而且有時效性。”
李冰本來還有些懷疑的,但聽到時效性三個字,回想起之前收集的體液.....難怪當(dāng)時留下的體液,后面沒啥用,原來真正有用的是符。
她這才算信了許凌的胡扯。
你猜許凌是怎么想到這主意的?
他知道李冰信風(fēng)水,聽到李冰取笑他的稱呼,他突然就悟了。
在這個科學(xué)的時代,改運這種事情上,玄學(xué)比科學(xué),更具說服力。
信財神,也比存錢強。
很合理。
許凌總算是和念念不舍的李冰分開。
李冰給他的一百萬,自然是和她那公司現(xiàn)在的盈利比不了一丁點的,但那畢竟是一百萬,所以該花花該用用,該享受享受。
他不由地回想起那個算命的說的,三十歲之后,他會步步生金。
靠著玄學(xué)改運這樣的操作,想賺錢,不比喝水難多少。
那老頭是真沒騙他。
就是騙小孩子零花錢和壓歲錢這件事,干的實在是不地道。
若是再給他遇見老頭,一定讓他知道什么叫還愿。
送走李冰這個麻煩,許凌沒有開心多少,因為麻煩不止李冰這一個人。
等他剛到家打開家門,有一個女聲就傳了過來。
“回來了?”
“喝酒喝多了可不好,給你準備了醒酒湯,來喝點吧。”
嘿,這聲音甜的嘞,像是能勾動人心。
只見許凌家里,女人只穿著一身大款白t,一雙奶白瓷的肉腿就暴露在那,大波浪頭發(fā)散落在肩膀上,發(fā)梢隱約能見到葡萄粒。
許凌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甚至沒有回應(yīng),只是自顧自地脫下外套,甩到一邊,毫無形象可言。
那女人也不在乎,用撒嬌地語氣說道:“哎呀,你真是的,每次回來都這樣,都讓我收拾。”
“你就不能用手把衣服放在旁邊嗎,非得用丟的,討厭。”
看來她是對許凌的行為習(xí)以為常。
“還餓嗎?”
“要不要我下面給你吃。”
許凌聞言,下意識就看了過去,但在看到女人的臉的瞬間,又把臉收了回來。
女人見他不說話,還是沒半點脾氣,反倒是坐到他旁邊,嘆了口氣:“怎么不說話呢,你是不是怕我生氣。”
“生氣?”
“對啊,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一看就是和你很近才沾上的。”
“那怎么了呢?”
“哼!怎么還需要我教你嗎?”女人終于有些火氣:“以后不準你出門,只能呆在我身邊。”
“不是姐兒們。”許凌笑了:“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鬼話。”
女人繼續(xù)撒嬌:“不嘛不嘛,我只要你陪著我嘛。”
都說女人撒嬌最好命,可許凌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女人一邊撒嬌,一邊就想著抱著許凌的胳膊蹭,活像一只小貓一樣。
可抱胳膊的動作,卻像是風(fēng)一樣散開,她的身體竟是直接從許凌的胳膊上穿了過去。
而她的臉,則是一張三花貓臉。
“你特么的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好好一只貓,非得裝人,還他么裝女人,惡不惡心。”
許凌大罵幾聲,賞了三花貓幾個大逼斗,但還是從它身體里穿了過去。
“主人,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嗎,我看你以前帶回家的女朋友,你還特意讓她們這樣。”
三花一邊說著,一邊扭著身子,那性感的身體漸漸霧化,很快就變成了一只三肥貓,飄在空中。下半身全是點點金光聚成的霧氣,這顯然也是和許凌身上的同源。
聲音也成了猛男音。
“我這也是為了主人著想啊。”
“好好好。”許凌看著這只三花,不由氣笑了:“你特么好好一只貓,變什么女人。變女人就算了,還帶著一張貓臉,我開完門進來,差點被你嚇死。”
“這不是剛有的新能力,實驗一下。我想起了主人以前很喜歡親我臉嗎,我以為你喜歡看我臉呢。”
語氣賤兮兮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特么.....”
許凌已經(jīng)氣的不想說話了,因為這貨還是一只被切了的公貓,根本就不是母貓。
養(yǎng)過貓的人都知道,吸貓是常有的事情,那純粹是因為那貨可愛,而不是別的。
但當(dāng)一只貓死了之后,變成了靈體,還一直留在自己身邊,時不時變成人形,那就一點不可愛了。
如果這只貓還學(xué)會了人話,那就更加不可愛了。
他也不知道,這貓和誰學(xué)的,怎么賤兮兮的。
哦?
你說他是跟許凌學(xué)的,那沒事了。
養(yǎng)了十五年的貓,總不能因為變成靈了就嫌棄。
三花公貓可是招財?shù)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