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住宿生的痛,一般都是從餐廳里難吃的飯,不方便的沐浴以及洗衣服體現出來的。夏季的時候感覺一切良好,薄薄的衣服還能攥的動,唯一的苦惱可能就是每天都要換臟衣服,感覺每天都在不停的洗刷刷。幾乎每一個住宿生都會有看到陽光就會立刻神經反射去曬被子或者洗衣服。這就是當代浣衣局宮女的自我修養。
然而一到冬季,水房將近零下的水溫幾乎沒有哪個勇士去觸摸,然而我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勇士。我們學校的洗衣房一層樓有四個洗衣機,開學之初還想著如果消毒干凈能用洗衣機洗衣服,直到大學表白墻上掛著我們宿舍樓xx層洗衣機洗襪子。天塌了,每次說服自己去偷懶不洗衣服交給洗衣機,總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感覺全是不舒服了,于是從此以后再也沒有碰過洗衣機。每當天寒地凍的時候,我都要在水房和我的臟衣服打交道,外面的白雪還未融化我要把我的這一件那一件睡衣給搭在外面,可能需要三天有的衣服會干,可能毛絨衣服需要兩周才會晾干,有時摸著衣服被凍的硬邦邦,每當這時候我就會格外的想念我家的全自動洗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