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允川租住的小院不大，周邊也居住著許多老底子的省城住戶。

為了兩個小姑娘的名聲考慮，每次沈知意過來補習時，他都是開著大門，只關上大門外兩扇齊腰高的圍欄門，這樣既可以保證一定的私密性，也讓人們路過時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

偶爾有街坊鄰居從院門口經過，瞥見院里坐著個看小人書的姑娘，再透過窗欞看到屋里那個眉眼精致、正在認真聽課的沈知意，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哎，你看那姑娘，像不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