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那么一絲的感覺,但下一次......我想看你吃?!?
“我不要,都在你肚子上滾過?!苯灰讚u頭表示嫌棄。
“我是有體香,那也是香香的橘子嘛。”媚小仙吐了吐舌頭,接著從床邊柜子拉出一個抽屜,轉為一張苦臉,道,“都快被你榨干了,這兩百錢,本來是想留下來買裙子的。”
江不易接過錢,就下了樓,心中復盤著剛才的表現,橘子用來觸碰按摩,只是他的突發奇想。
看來第一次的效果并不好,應該是手藝不行,但至少,錢是到手了。
錢到手的感覺就很舒服,要知道,以前累死累活,一天賺不來兩百錢利潤,現在只用了一炷香。
江不易離開了東八坊,剛來到坊市,就見到柳三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
“我說啊......”
“我不聽,我不聽?!绷孀×硕洹?
江不易搖頭一笑,也不著急,一身輕松模樣,將橘子往位置上一擺,道,“說來慚愧,昨天我真是誤判了啊。
但話又說回來,昨天大日,那么今天不應該就是小日了?
剛才來的路上,人冷清極了,早點的攤位,客人都少得很。”
見柳三豎起了耳朵,他又循序漸進,道,“今天既然是小日,明天就是客人多的大日。這幾天客人少是少,但所謂厚積薄發,明天擺在前邊,怕是一下就能賺回來。
不然啊,后天又是小日。”
“那我跟你換!”柳三爬起來道。
江不易心中暗喜,想來自己的說服力,對于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還是有用的。
他轉而換到了前邊,將橘子擺好,不一會兒,跟前就來了客人。
“小郎君,這怎么賣?”來的是一名年輕婦人。
來這買菜的,大多是家中婦人,出來采購家中所需,再看眼前婦人,淡藍色的衣裙,衣料雖不華麗,卻裁剪得體,顯得身段很是不錯。
“小郎君不賣,橘子賣。十五錢一斤,二十八錢兩斤,包甜。”江不易回答。
“有多甜?!?
“很甜?!?
“要是不甜呢?”
“不甜不要錢?!?
“是么......”
年輕婦人眼神飄忽,表面看著橘子,實則不定時看向江不易。
“我看你人也怪好的,那么就給我來三斤......不,來五斤橘子?!?
“得了?!?
江不易動作麻利,稱好橘子,不一會兒,又圍上來了幾名婦人。
“蒼天啊,大地啊,這哪是賣橘子啊,這就是在勾引!”
柳三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偶爾有人來問他芝麻,那也是買完橘子后順道看見的。
如此過了半日,一筐橘子逐漸見了底。
江不易算著收入,兜里已經賣了一兩銀子,利潤五十錢。
此時,周管事恰好路過巡查,見著江不易,她拋來一個媚眼,意味深長點點頭。
江不易沒有反應,臉色微黯。
周管事目光逐漸危險。
江不易微微掙扎。
也沖著周管事,點了點頭。
周管事見此,心中一甜,繼續巡視。
江不易心中苦,繼續賣著橘子,一直到日落西斜。
他挑起擔子,離開了坊市,只是在路過出口時,一不小心碰到了道身影。
看清情形,此人是同一坊市里的擺攤婦人。
只不過這婦人與其他人不同,胸前玉峰規??捎^,有幾分姿色,住在大壘巷,加上賣的是豆腐。
人送外號,豆腐大壘。
“我當是誰,原來是橘子江,今日收攤早,不如收整過后,到我那坐坐......”豆腐大壘眉目含情。
江不易聞言,頓時明白了過來,求仙鎮民風粗礦,這些婦人大多不拘一格。
想來這不小心碰撞也是故意為之,去她家坐坐,實際上也應該是做做......
“算了,我只對賺錢的事情感興趣。”江不易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可就是如此,豆腐大壘的興趣更濃,留下了一張紙條,巧笑盈盈,推著豆腐離去了。
江不易搖了搖頭,將紙丟到了一邊,轉眼來到了三七巷子。
周管事見江不易到來,眼前閃過挑動的目光。
“周管事,已經說好了,幾天后一同出城,為何還要來找我?”江不易一見面就問。
“怎么的,沒有事情,就不能每天找你了?”周管事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這不是還要擺地攤?!苯灰谆卮?,指了指籮筐中剩下的橘子,“有這些時間,我還可以多賣幾斤橘子。”
“我啊,看你是想跟那些婦人多聊一會?!敝芄苁锣椭员?,還不等江不易解釋,她卻臉色一正,道,
“這次找你來,主要是告訴你一件事情,城外的邪祟愈發猖狂,城中也不安全,沒必要的話,晚上莫要亂跑?!?
江不易聞言,臉色變了幾分,道,“城內也不安全,是什么意思,城里也有邪祟?”
“有一些邪祟,突破防守,進入到了城里......”
“不會吧。”
江不易不敢置信。
外邊是很亂,可求仙鎮里從未有過邪祟出現的傳聞,邪祟一般也不會出現在人多的地方。
邪祟可不像修仙者,還給你說話機會,要是像江不易這樣的凡人,遇到邪祟只有死路一條。
“這幾天夜里,巡城隊的修真者,追查出了幾只邪祟,導致了幾戶人家滅門。
當然了,這并不能保證,是城內的防守問題,也有可能,是有奸細。
不排除是有人報復,比如像落紅會這種地下組織?!敝芄苁碌?。
“意思落紅會把邪祟放了進來?”江不易問。
“目前還沒證據,但這段時間落紅會被朝廷大力打擊,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好吧。”
江不易點點頭。
看來城內如今也不安全了,本來想著擺個地攤茍起來,邪祟吃人可是不含糊的。
“不過你也不用過于擔心,進入求仙鎮的邪祟就那么幾只,不一定是你遇到。
平時小心一點,不要耽擱了幾天后的大事?!?
周管事說著,拍了拍江不易的肩膀,修長的手指,又趁機在肩膀上捏了捏。
注意到江不易表情不對,又問,“怎么了?不想跟我出城去?”
“現在城外那么危險,我覺得,跟你出去的事情,是不是真得改動一下?”江不易道。
“改變什么?”
“得加錢。
能不能,再多給一些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