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丑尷尬一笑，說是眼神躲閃，但又沒有否認。

天霜拳、排云掌、風神腿，可謂是拳、掌、腿法中一等一的外功功法，遠比那些尋常武館教的什么鐵線拳、螳螂拳厲害多了。

最重要的是，這三門武功都是外功招式，門檻低，見效快，只要學會一招半式就足以傲視一般的俗世武夫。

當年周卓遠下山之時，不過十五六歲就足以單挑數十名江湖殺手，更是獨闖一個數千人的幫派。

雖然一般人或許練不到他當初的境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