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呂氏叔侄
- 從一人之下開始的御風劍術
- 紅袖招阿
- 2150字
- 2024-12-23 18:08:27
聽到秦夜叫他,苑陶渾身一個激靈,根本不敢回應,猛地朝窗口沖去。
秦夜哪能讓這貨在自己手中逃走第二回,當即身形一動,緊追其上。
見秦夜要走,本來還在思索如何逃命的沈沖眼眸頓時亮了起來,這位走了,單憑一個王震球還攔不下他,哪怕自己重傷。
而就當他這般想著時,就感覺脖頸處忽然有些許涼意,抬手去摸,一片膩滑。
“好...詭異...的刀...”
生死一刻,沈沖眼中終是露出了恐懼,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死,還是死在這里。
但如今說什么也挽回不了他流逝的生命,他最后的視線只看到點點幽光飄走,意識便徹底被黑暗所吞噬。
原來,他背后被劈開的骨肉中藏了幾塊碎刃,以他難以預料的角度劃開了他的脖子。
【收獲先天一炁(上等):命源精華+8】
“球兒,這兒交給你了!”
撂下一句話,秦夜持著重聚完整的千刃,也從窗口躍出,隨后就見苑陶腳踩著‘兔爺’一跳數十米開外。
他冷笑一聲,從噬囊中取出兔爺同樣穿在腳上,快速跟上。
本以為自己又安全了的苑陶回頭一瞥,頓時驚的瞪大了眼睛,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他大罵憨蛋兒,死之前也不知道把法器毀了,現在給自己添這么大麻煩。
同樣的法器,正常狀態下速度都是一樣的,但現在就看誰的元炁深厚了。
兩人都是一跳一躍,在荒無人煙的路上疾。
不過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兩人的距離正在不斷拉近,雖然不是很快,但確實是這樣的。
苑陶也發現了這點,臉色變得愈加難看,他回頭大喊:
“刀魘,別追了,都是兔爺,你追不上的,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九龍子的賬我也不找你算了,咱就此別過如何?”
他這番話順著風傳入秦夜的耳中,但他并沒有理會,繼續埋頭提速。
見自己的話被無視,苑陶臉上兇相畢露: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自己無敵了?等我門內高手聚齊,你想跑都來不及!”
秦夜依舊無視,甚至對其說的話抱之鄙夷。
這老家伙顯然是黔驢技窮了,都開始虛張聲勢了。
而就在距離兩人兔子賽跑不是很遙遠的地方,有一中年一少年兩道身影。
少年大概十七八歲,目力很好,打老遠就看到了苑陶與秦夜二人,對二人的跑動方式與速度嘖嘖稱奇:
“五叔你看,那二人一蹦一跳搞笑的很,但是行進速度卻又很快,這是哪門的功法?”
被叫做五叔的中年男人駐足遙望,面露思索,片刻后展眉道:
“依我看那二人并未運用任何功法,有這般速度應是他們腳下那雙鞋的功效。”
“鞋?”少年面露疑惑:“一雙鞋能有這般功效?”
五叔望著遠處的兩道身影,緩緩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流派叫‘煉器,’煉器師所煉之物稱之為法器,有諸多神異功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兩人腳下的兔子就是法器的一種。”
“法器?我要是能有一雙就好了。”少年畢竟年少,還是小孩子心性,第一次聽到法器這么好玩的東西難免露出渴望的神情。
五叔搖了搖頭,打破孩子的幻想:“法器你就別想了,圈兒里煉器師少之又少,法器更是可遇不可求,而且這是外物,不如練好自家手段提升自我。”
“好吧...”少年略顯失落,但隨后神色突然一振,激奮道:“誒?五叔,他們朝我們這來了!”
就見原本直著跑的苑陶突然拐了個彎,徑直朝著這叔侄二人跑去,同時回頭大笑:
“哈哈,刀魘小賊,我門人到了,再追你他媽就等死吧!”
其實苑陶根本不認識那叔侄二人,這么說完全是想嚇退秦夜,再不濟也能用那二人拖一下他的速度。
然而秦夜腳下沒有半分停頓,不管來一個兩個,還是三個四個,今日這苑陶他必殺,耶穌也留不住。
叔侄二人見他們過來表情不一。
五叔神色謹慎,暗暗運著炁提防,少年則是一臉興致沖沖,欲要上前阻攔。
前者察覺到了后者的意圖,連忙出聲制止:
“小琛,回來...”
話音還未落,被稱為小琛的少年就竄了出去,但聽到自己五叔的話他定了定,好像腦子聽了,身體還在延遲中。
也就這么個功夫,苑陶與他擦身而過,并低聲來了句:
“后面是全性,殺人奪寶,幫忙攔...”
少年其實并未聽得太清,只聽到了全性,奪寶的字眼。
但許是本就想攔,加上腦子有點不好使,身體下意識的就擋在了秦夜的去路之上。
而以秦夜的性子,可不會去管攔路的是誰,揚手就是一刀劈下!
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少年已被嚇的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刀光落下。
而這時一道紫色的炁勁飛來,千鈞一發之際將少年頂了出去,勘堪避過這一刀。
出手的人將炁勁運用的恰到好處,只推不傷。
秦夜也不在意這一刀有沒有將人斬殺,腳下根本沒停,直追苑陶而去。
但就聽‘砰’的一聲,秦夜周身突然亮起一層青色晶盾,正是老馬贈與他的護身法器被激活了。
扭頭看去,一道紫色炁勁被阻擋在青色晶盾外。
一旁地上,中年男人生發著紫色炁勁看著晶盾一臉詫異,而他懷中的少年則是怒形于色的死死瞪著秦夜。
秦夜僅掃了一眼便扭回頭去,幾個起跳便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
看著其離開的背影,五叔呵斥少年:“小琛,誰讓你上去的?”
聽到五叔的呵斥,少年脖子一縮,但眼中怒火未消,犟嘴道:
“前面那人說他是全性,我尋思幫忙攔一下,誰道他那么不講道理,話都不說一句就劈我。”
“如果是全性,他跟你講什么道理?你腦子里裝的是漿糊嗎?”五叔恨鐵不成鋼的一巴掌拍在少年的腦袋上。
而后他開始深思起來,按對方的行徑來看,說是全性完全有可能。
但剛剛那是護身法器吧,他知道全性中是有名煉器師,但年歲應該不小了,不可能這么年輕才對。
而且要說全性的煉器師,前面那位的形象似乎更符合。
見自家五叔一臉愁緒,少年撇了撇嘴:
“五叔咱怕啥啊,不就是一個全性妖人嗎,敢跟咱呂家放橫嗎?我看他要是知道自己動的是呂家人,怕是會嚇尿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