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志心中大驚,他知道尹二這是在向自己傳輸內力,這樣一來尹二就會失去畢生功力甚至死去。
此時尹二面色凝重,額頭漸漸布滿汗珠,顯然他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尹天志試圖用自己體內微弱的內力抵抗這股亂竄的熱流,但是無濟于事。
突然,尹二的身上泛起一層微弱的光芒,那是他即將枯竭的征兆。
無奈的尹天志難過的閉上了雙眼,眼淚也不由的往下滑落,他的丹田處突然涌出一股溫熱的氣流,這股氣流像是得到指引一般沖向尹二輸入體內的氣流。
兩者匯合之后,猶如兩道洶涌澎湃的洪流一般,飛快的向著全身的筋脈奔騰而去。剎那間,尹天志只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這五個部位,被一股強大到無法抗拒的力量所沖擊。
那股力量如同脫韁的野馬肆無忌憚地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五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疼痛難忍。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他的嘴唇也因為疼痛而變得蒼白。
就在這時,不斷沖擊五臟的力量,瞬間像泄了閘的洪水沖破了壁障。就在這時,不斷沖擊五臟的力量,瞬間像泄了閘的洪水沖破了壁障。他只覺得渾身一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尹天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仿佛可以摧毀一切。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輕盈靈活,反應速度也更快了。
他知道,自己已經突破了武夫瓶頸,進入了全新的武者境界。他轉身看向尹二,卻發現,尹二已經全身無力的倒在地上。
尹天志立刻撲向尹二問道:“尹伯你怎么樣,你沒事吧?”
尹二已經變得蒼老了許多,他緩緩伸出手握住尹天志的雙手說道:“少爺,老人奴能做的只有這些了,以后要靠你自己了,以后一定要為老爺報仇。”
尹天志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的老人,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悲痛。他知道,尹二為了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尹伯,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父親報仇的。”尹天志緊緊握住尹二的手說道。
尹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尹天志悲痛欲絕,他抱著尹二的尸體,放聲大哭。哭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山谷。
許久之后,尹天志停止了哭泣,他抱著尹天志的尸體走回洞里,小心翼翼的把尹二放好之后,拿起自己的短刀轉身離開了。
出谷的路異常艱難,沒走幾步尹天志就理解了尹伯為何在此待了數十年。山谷四周都是陡峭的懸崖,幾乎沒有可以攀爬的地方。尹天志只能依靠手中的短刀,在懸崖上尋找著微小的凸起和縫隙,一點一點地向上攀爬。
他的手指被鋒利的巖石劃破,鮮血染紅了刀柄,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離開這個山谷,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尹天志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他的手臂和腿部肌肉酸痛無比,每一次攀爬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但是,他并沒有放棄,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半天過后終于爬出了山谷,他來到了當初把自己打下懸崖的地方。
尹天志站在當初被打下懸崖的地方,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無法熄滅。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地方,仿佛能看到當初的場景,感受到那股被背叛的痛苦和絕望。
收拾好心情,尹天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月牙鎮繁華的街道,游紅裳帶著幾名手下,在街道百無聊賴的走著,突然她發現前面一個身影好熟悉。
月牙鎮繁華的街道,游紅裳帶著幾名手下,在街道百無聊賴的走著,突然她發現前面一個身影好熟悉。
游紅裳趕忙追上去,那道身影卻突然消失不見了。她四處張望著,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失落。
“難道是我看錯了?”她喃喃自語道。
游紅裳的手下們也紛紛圍了上來,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剛剛看到一個朋友,好像是……”游紅裳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如何向手下們解釋自己的感覺。
“會不會是您的錯覺呢?”一名手下說道。
游紅裳搖了搖頭,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那個身影她一直在尋找的人尹天志。
“別跟著我,我一個人去看看”游紅裳說完便跑去尋找尹天志了。
手下們點了點頭,立刻跟在她身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游紅裳和她的手下們找遍了整個街道,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身影。
“也許真的是我看錯了……”游紅裳無奈地說道。
她的心中充滿了失落,那個身影的出現讓她燃起了一絲驚喜,轉眼之間又破滅了。
“我們回去吧。”游紅裳憂心忡忡的說道。
手下們跟著她離開了街道,游紅裳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否還在這個世界上。
回到家后,游紅裳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她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心中充滿了感慨。
“天志,你跑哪里去了呀?你不在我都無聊死了”她自言自語道。她說著又想起來街上的那道身影。
游紅裳沒有看錯,那人確實是尹天志,為了不被幽靈軍團的人認出,他刻意用自己衣衫包住了頭,看到游紅裳也未敢說話,而是選擇直接躲開。
現在身無分文的尹天志獨自一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的肚子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望著街道兩旁的商店和餐館,心中充滿了無奈。他的口袋里空空如也,沒有一文錢用來買食物。
尹天志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他的腳步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一頭栽了下去。就在這時忽然一隊身穿甲胄的軍人,騎著高頭大馬的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