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在國外散心不回來了呢?“聽著弟弟諷刺的聲音,我在門口無語的翻起白眼,卻開心的笑道“有空關心我,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成績,如何把公司做大做強?“
聽著這話,孤席青咬牙切齒,緊握雙拳走回房間。看著他吃癟的模樣,我心情大好,開心的對父母說,“爸,媽,我回來了。“
“你也知道回來,我以為你不想要這個家了,準備跟那個男的遠走高飛了。”媽急忙拉住爸,一臉歉意地,綻放出善意的笑容我說“你爸是太擔心你了,別聽你爸瞎說,回來就好。”
聽著父母的對話,我也不再像之前的那般抗拒和不解,而是充滿了慶幸與喜悅。“媽,我想吃酸湯魚,涼拌海蜇,黃瓜。”我抱著媽媽,嘴角上揚。媽媽受寵若驚看著我,開心極了,眼睛樂的瞇成了一條縫,高興的合不攏嘴“好嘞”
“你和他分手了沒?“父親聲音低沉,循循善誘的質問道。“嗯”我點了點頭。“那就好,現在就靜下心來好好和江孺塵好好過日子。你工作怎么回事?”
“就忽然不想干了,畢竟都要結婚了,不適宜長途奔波。”我眼中閃著一絲不安,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你雖是女孩子,但在家相夫教子不好,你應該好好做你所熱愛的事情。你媽現在就后悔,當年為了你們兩個和我就在家相夫教子。“父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提起母親眼中充滿柔光。
父親的話語猶如雷霆萬鈞,讓我震撼不已。我原本以為父親是不愛母親的,兩人家族聯姻,現在看來,愛或許從來不是用嘴說說而已。“爸,知道了。”
“爸,媽,我想好好休息一個禮拜。任何人來見我,表示不見。”說完,我露出黯然神傷的眼神。父母親以為我受了輕傷,擺擺手,讓我回房休息了。
冬至已來,“我撒,小筠,穿上婚紗的你怎么這么漂亮?”小芳拉住我,眉開眼笑地對我說。隨即又滿臉愁容對我說“你這么快就嫁人了,唉,我這個單身狗可咋辦?”
我掐著小芳的臉蛋,笑意盈盈地對她說“我才羨慕你呢,不用被家里人逼婚。走吧。““好哦”
“爸,媽”父親沉重的看我,默不作聲。母親紅著眼眶看我,手抱住我的肩膀,“婚后主動和江孺塵培養培養感情,讓婚姻心幸福起來。”“嗯“在我走出房間,我轉頭看到孤席青大聲的紅著臉頰跟說“姐,如果江孺塵欺負你跟我說,我幫你欺負回來。“我笑著回答道“知道了,老弟。”
看著近處的江孺塵即將親上我,我不禁想到如果橫自渡看到我結婚,是甜甜的祝福我還是強硬的綁架我?這些都不重要了,我這一次要成為眼前人的妻子了,眼淚不自覺的從我眼角滑落。
江孺塵摟住我的肩膀,仿佛戰士獲得獎杯。他一杯一杯的喝,我也是。宴席上的人們一個接著一個,不斷祝賀我,不幸福也會被祝賀嗎?
這一晚,注定是個難眠的夜。但我因為白天縱情地喝酒,晚上已是不省人事。
“江孺塵,我的衣服誰換的?“我坐在飯桌上,沉沉的看著江孺塵,質問他。“你都是我的妻子了,當然是我給你換的。”江孺塵得意的笑著,有點邪魅。
確實很漂亮,像極了他。可是我厭惡和他相似的人,記憶中的人誰也無法替代。“你能不能別這么笑,我感到很惡心。”我煩躁地看著他。
“喲,大小姐,來到我家還把自己當主人,可別忘了,你家有求于我家。“江孺塵諷刺,充滿惡趣味的笑道。“沒呢,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嗎?我只是陳述事實,江哥哥,連這個也接受不了,那還怎么做一家之主啊!”我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陰陽怪氣道。
“那現在妻子是不是該履行一下妻子的義務啊?”聽到這句話,我汗毛豎起,警惕地看著他,眼球看著大廳里的鐘表“你是不是快遲到了?”“夫人提醒的是,小生這就告退了”江孺塵提著公文包,恭謹向我舉了個躬,大笑著離開。
“有病“對著他的行為,我暗暗吐槽了一下。他走了,該做什么呢?
這段婚姻太奇怪了,晚上他回來,我得好好盤問他,為什么選擇非我不娶?還得弄個約法三章,我可不想隨便跟人上床。家族還要靠他幫助,查查有什么方法折中辦法,讓他不跟我上床又可以幫助我家公司。
在這個家中找找紙和筆,做個思維導圖。
“江孺塵,你回來了,辛苦一天了吧,過來吃飯啊。我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殷切的對他笑著。他對我挑挑眉,“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奶奶愿意給我做飯了。”低著頭,靠近我的鼻尖,仔細端詳著我“是不是有事求我?“
我笑道“嗯”“看著少奶奶這樣對我下心思,說吧,什么事?”江孺塵擼起袖子,敞開大腿和手,漫不經心地說著。
“倒沒什么事,主要是想進你家公司工作,幫助你。”我眼神清澈的看著他,面容堅毅而真誠。江孺塵忽而撲哧一笑,露出上排牙齒,掐著我的下巴對我說到“你來我家公司工作,開什么玩笑,你是準備把我家吃空,直接成為頭號玩家嗎?”
我疑惑地看著他,眼神四處掃視,希望從他的語氣和臉中窺見出一絲不真誠。沒有,不是他嗎?或許是我弄錯了方法,我甜甜的對他笑著“我們作為新婚燕爾,是不是要去度蜜月?“
“嗯哼,你想什么時候?”“我想明天吧,我想去苗疆玩,我都做好了攻略。”說完這句,我感覺到江孺塵的瞳孔顏色在慢慢變深,幾秒后,他勾了勾嘴角,明媚對我笑著“聽說苗疆很危險,你確定要去嗎?”
只是一份感覺而已,憑一個本子上寫的話,就確定是他?孤秋筠,你未免也太輕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