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你的武器!但是,怎么做法就要靠你自己了,因為那些資料里沒有寫。”
“我的武器?但是……”
“不用但是,因為每個能力者擁有的武器是不同的,而且武器只有擁有它的能力者可以控制;所以,資料里沒有記載發(fā)動‘門’的具體方法,只是提到能力者的武器可以打開‘門’。我覺得,還是跟自己的能力有關,你可以展開你的能力嘗試一下。”李順翹起了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
“好吧,我回頭嘗試一下。還有其他的消息嗎?”
“有!不過是壞消息。”
“什么壞消息?”
“戰(zhàn)神一的北宮伯又喚醒了五個人。”
“不是吧!沒有能力者的能力作為‘藥引’,怎么喚醒的?”
“不用能力者的能力也可以喚醒他們,只要能量足夠就可以;北宮伯借助了雷暴的強大能量,換句話說就是讓他的兄弟們被雷劈醒。只不過,被喚醒的人需要自己去尋的武器。”
“這樣也成?算了,他們的能力是什么,查到沒有?”
“關逄,男,十四密使的第六位,能力是‘魄’;木清,男,十四密使的第七位,能力是‘影’;蒼昶,男,十四密使的第八位,能力是‘霆’;賁酒,男,十四密使的第九位,能力是‘火’;博罕岱,男,十四密使的第十位,能力是‘幻’。至于,他們能力的具體作用,目前還沒有查到。”
“唉,對手又多了,沒準哪一天我就得被群毆!”雪雨寒劍小聲嘀咕著。
“呵呵,就算他們一起上我也相信你能應付的來。還有一個更加糟糕的消息要不要聽?”李順笑著。
“說吧,反正你都要說的!”
“北宮伯已經派人去了末期,你恐怕不能睡覺了,要抓緊時間去阻止他們的計劃。”
“天啊,戰(zhàn)神一的人不休息嗎?唉,你繼續(xù)查那五個密使的能力吧,我準備一下出發(fā)了。”雪雨寒劍垂頭喪氣的說著。
“好的。祝你行動順利。”李順起身離開了雪雨寒劍的家。
雪雨寒劍呆坐在那里,實在是不想再跑敦煌了。出發(fā)不用太著急,還是先研究一下“門”的問題吧。雙手的龍紋呈現,九天無痕爪已經從小臂“長”了出來,第一步:冥想。
雪雨寒劍看到涿鹿的戰(zhàn)場,黃帝與尤龍的軍隊混戰(zhàn)在一起,硝煙彌漫;雪雨寒劍看到燧人氏鉆木取火,發(fā)出的光亮像太陽一樣耀眼;雪雨寒劍看到神農氏教導人們耕種,莊稼粒粒飽滿;雪雨寒劍看到黃帝指揮著戰(zhàn)爭,雙手不停的在空中畫著圓……
桀于坐在他的王座上,色眼迷離的看著歌舞表演。王公大臣們坐在兩邊,其中有關逄和歐陽邪。兩人并排坐著,對于眼前這些古代歌舞似乎并不感興趣。
“你已經控制住桀于的心智了?”歐陽邪這次居然沒有發(fā)出他特有的奸笑聲。
“是的,我已經控制住他,現在的實權就在我們的手里。我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上面坐著的不過是一個傀儡
“看來應該不會很難,嘿嘿……”
“只是這個桀于實在太昏庸無能了,就知道過那種荒淫奢侈的生活,現在我控制住他的心智,他卻依然如此,你看他的表情!”關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而且完全控制桀于的心智似乎不可能,我的能力在他的身上時有時無的。”
“不要忘記,無論多少,身上總有點潛在的力量的,嘿嘿……”
“還好,伏月已經在總壇建立了門,要是有什么變化可以馬上回去求援。”
“這樣就算伏月不在,我們也能來去自如了,嘿嘿……”
雪雨寒劍睜開雙眼,她已經知道了“門”如何打開。她的手在空中畫著圓,空氣中一道“門”漸漸的呈現,雪雨寒劍穿過了這道“門”。
她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一群手持武器的士兵把雪雨寒劍團團圍住,生怕她有什么舉動似的。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闖神壇圣地!”一個手持長矛的士兵開口問道,看樣子這個士兵應該是個頭目,隊長之類的。
“神壇?什么神壇?”雪雨寒劍四處張望,才發(fā)現自己站在一個高臺上,面前是一張石桌,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動物的尸體、果子之類的東西。
“你擅闖我部落祭天神壇,意欲何為?”
部落?還自稱部落,看來是末期,我們還沒有建立。戰(zhàn)神一的人來到夏末,我一通過“門”就出現在這里,看來軒轅門和戰(zhàn)神一之間真的存在某種力量吸引,或者是天意,一種宿命。既然來到了部落,說明絕非巧合,估計戰(zhàn)神一的人應該在那里,他們一定是想阻止我們的建立,這樣的話我就幫助部落成為我們好了。雪雨寒劍想到這里,大聲的說道:“我是天神派來的使者,我要見你們的首領!”
沒想到,這招還真是管用,那個士兵頭目的表情明顯的有所改變,變得敬畏了許多。“你是天神的使者?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向首領稟告!”說完,拎著長矛一路小跑的去找首領稟告了。
沒過多長時間,只見一群人熙熙攘攘的來到祭壇前,單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是那些王公大臣,為首的一人氣宇軒昂,上前拱手說道:“我是部落的首領,我的名字叫做:湯。你真的是天神的使者?”
看來這個部落首領不是很相信我是天神的使者,雪雨寒劍想著。
“我是天神的使者,不然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祭壇上,部落的首領湯啊,你是在質疑天神的旨意嗎?”雪雨寒劍特意把語調拉長,但是字字清晰。
“下民愚昧,有所得罪,請不要在意,部落上上下下將謹遵教誨!”說完,湯拱手,恭敬的施了一禮。
雪雨寒劍覺得好笑,這些古人還真是迷信的很,隨便說上幾句讓他們不能理解的話,他們就信以為真了。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也可以算是天神的使者啊。
“此次我奉天神的旨意,來此輔佐你,令你的部落變得更加強大,讓你天命所歸。”雪雨寒劍看得到湯的表情,恭敬而充滿驚奇。
歌舞升平,夏王桀已經是醉眼迷離,不停的大笑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大臣走到桀于的高臺前,撩衣跪倒,“臣有事啟奏!”,正是大臣關龍逄。
桀于一臉的不悅,喝退了歌舞藝人,“有什么事情快說!”
“王上,每日沉迷于酒色享樂之中,可曾想過我的基業(yè)?!”
“我是王上,為什么不能享樂?況且,這些還不足以動搖我的根基。”
“王上,您近年來大興土木,建造宮殿;如今,國力衰退、民怨連天;如此發(fā)展,定會失去人心啊!”關龍逄義正嚴詞的說著。
桀于大怒:“你是什么東西,居然膽敢職責王上!我是王上,做任何事情都是正確的!來人!將關龍逄押出去,殺!”
關龍逄似乎已經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只是自言自語:“我四百年的,不久將亡也!”其余在座的王公大臣一言不發(fā),有的默默的搖頭,有的依舊在大吃大喝。
就這樣,關龍逄被押了出去,按照桀于的旨意處死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關逄自言自語。
“兄弟,你管他桀于是不是朽木呢,只要我們保住不就得了,嘿嘿……”歐陽邪過來答腔。
“如果桀于能夠聽取關龍逄的意見,就可以省去很多的事情了,要是這樣就算沒有我們也不會輕易的被我們取代;可是,這個桀于不但不聽,還處死了關龍逄。”關逄搖著頭。
“你的能力不是‘魄’嗎,控制住桀于的心智,不是想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嗎?”
“這個不用二哥說,我剛才已經展開了‘魄’的能力,本想控制住桀于的心智,讓他聽從關龍逄的進言;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能力無法影響到桀于,好像有一股力量把我的能力完全阻擋住了。我對他的控制雖然是時有時無的,但是就算控制力最薄弱的時候也是可以控制住一點的,至少應該可以讓他放走關龍逄而不是處死……”關逄皺起眉頭,一臉的不解。
“我不是說過嗎,無論桀于怎樣他始終是黃帝那老頭的后人,又是的王上,身上多少都會有一點王氣的。可能因為剛才關龍逄正面指責桀于,一時的怒氣,把桀于身上的王氣激發(fā)了出來吧,嘿嘿……”
“劫數啊!”
“劫數?這個劫數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是吧,嘿嘿……不過,我們不就是來改變這個劫數的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