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還是想多了,孫炎雙臂用力,聽著骨頭被崩裂的聲音,抱住他的男人兩條胳膊骨頭寸寸斷裂,然后被孫炎一腳踹在胸口,直接從窗戶踹下樓。
如此重傷,加上一腳墜樓,眼看人根本活不成!
“東子……”
頭巾男目齜欲裂,眼睛能流出血來,怒吼道:“老子跟你拼了!”
孫炎神色冰冷,看著對方沖來,腳下微微一動,避開對方攻擊,反手從上而下,一巴掌拍在對面腦袋上。
頓時腦袋跟西瓜一樣爆開,鮮血迸濺四處都是。
這兩個人的死,沒有給孫炎造成一點傷害,但還是拖延出一分鐘時間。
韓云兒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忍住心中悲傷,拼命沖進病房內。
“我……嗚……你……”
王德法瞪圓了眼睛,看著韓云兒出現,嚇得屎尿齊流。
“該你還債了!”
韓云兒咬破了嘴唇,舉起刀子刺下去。
千鈞一發。
刀子距離王德法心臟不足一厘米,卻怎么再也落不下去。
孫炎一只手捏住韓云兒手腕,反手一個耳光,給韓云兒抽在地上,咕嚕嚕滾到門邊。
“你這狗賊!”
韓云兒知道報仇無望,自己帶來的人還死傷慘重,歇斯底里的怒吼,“你們都該死!”
孫炎看著眼前女孩絕美臉蛋上帶著絕望的憤怒,心里毫無波瀾。
“殺了她!”
“殺了她!”
王德法拼命抓住孫炎胳膊,面目猙獰道:“殺了她!”
“我對你們的恩怨毫無興趣。”
孫炎并未動手擊斃韓云兒,而是對她的身份很感興趣。
最近寧波可不太平,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來。
就連宗師強者都出現在寧波地界。
一切都可能沖著倉青山來的。
而這突然出現的少數民族少女幾人,說不得,也是因此被吸引過來,找王德法報仇,是順道為之。
“我問你幾句話,你老實回答可以活!”
孫炎淡淡道:“要是不老實回答,下場如何你應該猜得到。”
“呸!”
韓云兒艱難爬起身,沖著病床上王德法冷笑道:“王德法,如今你不死,是老天無眼,但你別得意,我們南云韓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當年你如何待我母親的,我們韓家就會如何對你!”
孫炎皺眉,“聽你這口氣,韓家應該是古武世家,王總就算本事再大,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能對你母親如何?”
韓云兒咬牙切齒道:“掏心挖肝,剝皮剔骨,暴尸荒野!”
“那時我雖然只有四歲,可我就躲在破廟的石像后,親眼看著血淋淋的一幕發生!”
“若非這狗賊從此消聲覓跡,也不會讓他茍活這么多年。”
“老天有眼,居然讓我在寧波碰到,今天我就算死,這個仇,我韓家也會報!”
“胡說!”
王德法憋足了力氣大喊一聲,不過眼神卻不敢去看韓云兒,明顯是心虛,而是觀察孫炎臉色。
“跟我來!”
孫炎抬手抓想韓云兒。
“我死也不會跟你走!”
韓云兒是烈性子,認定孫炎跟王德法一樣,都不是什么好鳥。
姑娘家倔脾氣上來,橫刀打算自盡。
砰!
孫炎搶先一步,手指一彈,一根銀針刺入韓云兒手腕穴位,短刀應聲落地。
他不由分說,抬手一把敲在韓云兒脖子處,將對方擊暈,扛起來離開。
……
西山高爾夫小區。
幾輛車陸陸續續開了進來。
大頭是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孫炎家居住樓下。
車門打開,一個老者從車上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郝少,那個孫炎家就住在這里?”
郝立國裹著紗布坐在車內,旁邊是同樣打著石膏的馬清濤。
“對,就是這里,我找人調查的,絕對不會錯。”
馬清濤眼神陰毒道:“煩請陳大師將那孫子打殘帶下來,給我跟郝少處置。”
郝立國點頭,“今兒我們要讓那小子喝尿吃屎,不然不解心頭只恨!”
“那好,我上去先給那小子廢了。”
陳大師背負雙手,大搖大擺走進樓內。
過了一會兒,陳大師手里提著一個婦人出門。
郝立國道:“陳大師,不是她,孫炎是個男的,小伙子,你抓一個老太婆做什么?”
馬清濤卻一口喊道:“此人是孫炎那個癟三的母親!”
吳香戰戰兢兢道:“你們是什么人?我兒子得罪你們了嗎?”
“若是得罪你們,我替他給你們道歉!”
“我去你媽的!”
郝立國抓起車內一瓶啤酒,直接砸在吳香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
“你兒子得罪我們得罪慘了,你幾句話就能化解?”
陳大師道:“孫炎不在家,我們要不要先將他母親帶走?”
星河武官關注,陳田鶴,早年也是混社會出身,后來開辦武館,為人心狠手辣。
馬清濤第一次干這事兒啊,很沒經驗,不確定問道:“陳大師,抓他母親有用嗎?”
“要是那小子是個白眼狼,直接跑了,我們不是白忙活?”
郝立國覺得很有可能,道:“不如我們就在他家等著,我還不信,他不回家。”
陳田鶴陰森森道:“郝少,馬少,你們盡管放心。”
“我那不成器的徒弟高學彬已經跟我描述過孫炎此人,是個古武者。”
“古武中人,心高氣傲,還沒交手,對方不會跑的。”
“不如給這賤婦帶去星河武官,倒是那小子趕來,我自當替二位拿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