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清濤哈哈大笑起來,“無恥?你若不是寧波第一美人兒?不是一個勾人的尤物,你以為老子會娶一個為別人生孩子的爛貨?”
“你應該感激我,嫁給我馬清濤,你要面子有面子,要錢有錢,再也不會被人指指點點。”
“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你還有什么不答應的?”
“起碼老子比起那個讓你懷孕,卻不負責任的男人,可要強一千倍,一萬倍!”
蘇雅凄厲一笑,好似謝幕的玫瑰,艷麗卻讓人傷感。
她眼神復雜望著孫炎,“那個男人確實是個人渣,是個混蛋!”
“可他也給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禮物,那就是圇圇。”
“我怨恨他,也感恩他給了我一個可愛的女兒。”
“看著我做什么?”
孫炎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殺人無數,什么兇惡的眼神都見過。
但蘇雅的眼神,讓他莫名覺得心虛。
蘇雅收回目光,“馬清濤,現在帶著你的人給我滾!”
“對不可改變的事情,你還要掙扎,不過你的這份倔強,越發讓老子迫不及待想要占有你。”
馬清濤有些變態道:“今后我不允許你身邊有任何男人。”
“有,我就除掉他,打殘他,廢了他,你是我的,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上,先給我將那小癟三腿敲斷!”
他一揮手,看著兩名保鏢立馬上前。
他們早就摩拳擦掌,只等著馬清濤一聲令下。
孫炎卻異常冷靜,吐出一口煙霧道;“姓馬的,今兒你惡心到我了。”
“等你被敲斷腿,老子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馬清濤冷笑。
他對自己這兩名保鏢信心十足。
這兩人是他父親從特戰隊弄來的兵王。
身經百戰,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讓他們對付一個小癟三。
那根殺一只雞沒區別。
“敢對馬少不敬,該打!”
一名保鏢立馬前沖,一拳砸向孫炎面門。
這一拳勢大力沉,要是被砸中,一般人必然要被打的鮮血直流。
孫炎卻顯得十分輕松,嘴里叼著香煙,抬手隨便一抓,居然就將對方拳頭死死抓在手中。
“力量還不錯。”
孫炎另一只手對著對方腦袋就是一巴掌。
砰!
那保鏢整個人跟玩具一樣,直接趴在地上摔得骨斷筋連。
另一名保鏢從背后偷襲,掄圓了拳頭從上往下砸。
孫炎不多不擋,任由對方拳頭砸在自己肩膀上。
咔嚓。
孫炎穩如泰山,對方砸下的手臂卻直接折斷。
“啊……”
那名保鏢迅速后退,抱住斷掉的胳膊慘叫連連。
“這……怎么可能?”
馬清濤看傻了。
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蘇雅一雙美眸也充滿不可思議盯著孫炎。
她沒想到,孫炎居然這么能打。
“該你了。”
孫炎抬眼盯著馬清濤,上前一把捏住馬清濤脖子。
“你……”
馬清濤嚇得臉都白了,大喊大叫道:“你要還敢打我,我們馬家不會放過你。”
“聒噪。”
孫炎拿著煙頭,直接按在對方臉頰上。
皮肉燒焦的味道迅速彌漫開。
“啊……”
馬清濤疼的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閉嘴!”
孫炎用手一把捏住對方嘴巴,然后頂在墻壁上,對著腦袋就是一拳。
馬清濤只覺得自己腦袋被火車頭撞了一下,腦漿徹底成了漿糊,喊都來不及,就昏死過去。
“滿嘴的污言穢語。”
他給人丟在地上,拍拍手望著蘇雅道:“我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是不是更直接,更有效果?”
蘇雅怔在原地,好一陣回過神來,卻沒有一點喜色,反而冷冰冰道:“孫炎,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
“打了一個畜生。”
孫炎淡淡道:“剛才他那些話,你不是也很生氣。”
“當面羞辱你,我幫你出一口惡氣,這司機當的,還兼職做了你的保鏢,回頭記得加錢。”
蘇雅沒想到他敢說這種話,被氣的想要扇他,“你知道自己闖禍了嗎?”
“是!我十分厭惡馬清濤,但我有我的解決方式。”
“你這樣將他暴打一頓,只能激化矛盾,讓我更加的被動不說,也給你招惹天大的麻煩。”
“你做事情能不能不要用暴力,馬家人報復,你考慮過后果嗎?”
“你要是再被送去坐牢,你媽怎么辦?圇圇怎么辦?”
孫炎微微皺眉,盯著她,“圇圇?什么意思?”
“我說的是給圇圇治病。”
蘇雅背過身,手指甲都陷入手心里,一臉疲憊道:“算了,你出去吧,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神經。”
孫炎淡淡道:“人我打的,馬家有什么說法,找我就是。”
“人我幫你拖出去,不行考慮一下,給我上一份保鏢的工資,今后我就是司機兼保鏢。”
“無知者無畏。”
蘇雅面色鐵青,“你完全不知道后果多嚴重,你這種人,什么也不懂。”
孫炎身手扯起馬清濤一條腿,背對著她道:“蘇總,我這種人也許真懂得沒你多,但也不見得比你少。”
“身份決定高度,眼界,你知道什么?”蘇雅呵斥一聲。
孫炎卻笑了,“對,你說的對,所以我們看到的景色并不一眼,你眼中的麻煩,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此時看著秦城國際的保安跑上樓。
孫炎指著地上兩個保鏢道:“將那兩個混球一起拖下來。”
等到屋內人都離開,方源才小心翼翼走進門,“蘇總,怎么辦?”
蘇雅微微閉上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回去跟奶奶說一下,也許還能救孫炎。”
“我覺得孫炎做的沒錯。”
方源氣鼓鼓道:“馬清濤就是欺負人來的,說話還那么難聽。”
蘇雅撇了她一眼,“別說了,回頭幫我盯著一點孫炎,不能再惹事兒。”
……
寧波第一人民醫院。
VIP特護病房。
此時門外站著二三十名保鏢,一對夫妻坐在里面,中年婦女坐在床頭就是哭。
馬清濤躺在病床上,腦袋纏滿了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一張嘴,“爸,這事兒你要為我做主。”
“廢話!”
馬鴻元陰沉一張臉,“有人敢動我兒子,他是不想活了。”
劉艷抬起頭,聲音尖銳,“還有蘇家那個小爛貨,這事兒肯定跟她脫不了關系。”
“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未婚先孕,我看今天動手打兒子的,八成就是她在外面的相好。”
“要不先去蘇家把這門婚事退了,一個不干不凈生野種的女人,怎么配進我們馬家門。”
馬清濤立馬道:“媽,別啊,這婚事絕對不能退。”
“那個蘇雅我要定了,等她過門之后,怎么收拾,還不是你兒子我說了算。”
馬鴻元道:“兒子,寧波家事好,清清白白的姑娘那么多,為什么你就相中了蘇家那丫頭?”
蘇雅跟馬清濤的婚事,這事兒是馬清濤主動提出來的。
這門親事最大受益者是蘇家,馬鴻元也是拗不過自己兒子,才同意的,蘇家嫁女兒,馬家需要給對方一個價值十幾個億的大項目做家裝。
“漂亮啊。”
馬清濤想到蘇雅那精致的臉蛋,曼妙的身材,就忍不住咽咽口水,“早就相中她,要不是一直沒機會,我早就想將她弄到手。”
馬鴻元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出息,你在醫院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你不需要管,我來處理。”
“爸,我不但要那小子好看,還要他家永無寧日。”
馬清濤惡狠狠道。
劉艷道:“放心吧兒子,我跟你爸爸不會讓你吃啞巴虧。”
……
孫炎坐在公司內,這時候手機響了。
是張紅來的電話。
“喂,孫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空,我想請您吃頓飯。”張紅試探著問道。
“有事兒?”孫炎問。
“上次談的擂臺賽要開始了,有些細節我覺得應該跟孫先生說一下。”
張紅解釋道:“要是孫先生現在沒空,我可以等。”
孫炎看著自己也沒啥事兒,蘇雅離開了,沒用他開車。
“好吧。”
他站起身,“哪里吃飯?”
“希爾頓,我已經訂好了包間,我等您。”
張紅喜出望外,連忙道。
孫炎掛斷電話,出去打了一輛車去希爾頓。
張紅果然等在門口,穿著一襲紅裙。
這女人長相不錯,身材更是傲人,加上長裙高跟,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性感美,好似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顰一笑,嫵媚天成。
到了包間。
張紅親自給孫炎倒酒,但分寸拿捏的很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沒敢有非分之想。
“孫先生,后天擂臺賽就開始,我想要是可以,孫先生可以提前來我虎煞幫。”
她面帶微笑,舉止拿捏的恰到好處。
孫炎沒當回事兒,“這還需要提前準備啊?”
“分明是見不得光的事兒,還要搞得跟奧運會一樣?提前組委會報名?”
張紅笑道:“這不需要,主要是我請來那兩位,想要提前見一見孫先生。”
她明顯也是有自己小心思的,小心翼翼道。
孫炎聽出來,這是那兩位請來的打手,要試一試他的成色。
就在此時,突然包間門被人推開,一個馬仔躬身道:“紅姐,孫先生,馬家來人了,想要進來。”
“馬家?”
張紅愣了一下,“我們跟馬家也沒有合作,他們進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