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異樣的感覺
- 傻婿化龍,俯瞰前妻三拜九叩!
- 長夜漫漫
- 3477字
- 2025-01-30 14:57:27
林霄笑道:“放心,不管三個(gè)半步大宗師還是三大勢力,我都能對付。”
“不,你對付不了。”
蘇雨舟嘆著氣,完全不看好。
“你再牛逼,都對付不了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是不是年紀(jì)輕輕,就顯得很有能耐,讓你已經(jīng)忘我高飛?但飛得再高,也逃不過獵人的槍。”
林霄說:“我何須逃獵人的槍,我把獵人的槍折斷,把獵人打得滿頭包不就行了,看來你是覺得我做不到啊。”
“要是我做到了,你就做我手下和女人,怎么樣?”
蘇雨舟哼了聲:“林先生,看來你死到臨頭,都沒忘記女人,心真是太大了。”
林霄哈哈一笑!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做男人就得做個(gè)君王!何況,你這種女人,我最喜歡了,長得漂亮,身材又性感,還野心勃勃。”
“我對漂亮又霸氣的女人,向來沒什么抵御力,就想著征服。”
蘇雨舟咯咯一笑。
“林先生果然很有男人氣魄,后天我會去明月島觀戰(zhàn),希望真能看到你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個(gè)半步大宗師和三大勢力。”
“我要看看你怎么做到!”
“如果你真能做到,我蘇雨舟可以考慮做你的手下和女人。”
接著,電話掛了。
林霄聳聳肩膀。
他自然知道征服蘇雨舟這種女人沒那么容易,但他很有信心。
接下來,連李逵、蔣日濤乃至老戰(zhàn)神,都打來電話情況。
他們還打算聯(lián)手,向上官門閥等人施壓,逼他來個(gè)化干戈為玉帛。
但林霄都予以回絕。
“這一戰(zhàn),勢不可免,也是奠定我在南城地位的重要一戰(zhàn),所以,謝謝你們好意,如果覺得我是一意孤行,那么——”
“就讓我一意孤行吧!”
“趁我熱血正旺,打個(gè)酣暢淋漓。”
“有句話叫欲與天公試比高,就讓我比一比,我跟這些大勢力,誰輸!誰贏!”
這壯懷激昂的話語,震得那些想要幫他的人,只能收回所有的話。
甚至,有人還覺得他們要幫的都不是林先生,而是南城郝家!
武道郝家!
以及上官門閥!
南城乃至省城多人要幫林霄,卻被他一口回絕的事,很快就傳到了歐陽震天的耳朵里。
這會兒,他帶著女兒住在南城靠海的一座精致小別墅之中。
看著外邊的蒼茫大海,他喝著一杯咖啡,聽著手下匯報(bào),微微搖頭,滿臉冷笑。
“我活了五十多年,還從沒見過這么不知死活的東西,仗著有點(diǎn)本事,就敢橫行天下。”
“行,就讓他一意孤行!”
“哈哈哈。.我看啊,他的一意孤行,不僅會把自己撞個(gè)頭破血流,還會全身粉碎!”
歐陽心兒憂心忡忡。
“林先生還是頭腦太簡單了,真以為只對付一個(gè)郝通靈嗎?他徹底得罪了上官白啊!”
“上官白手下兩個(gè)半步大宗師,要跟郝通靈聯(lián)手,把他干掉!”
“也許他對付得了一個(gè),但怎么對付三個(gè)?”
“明天,明月島對他來說,就是一個(gè)巨大死局,恐怕他在劫難逃!”
歐陽震天又喝了一口咖啡,笑哈哈地說:“幸好你爸這人最喜歡挑戰(zhàn),明天在明月島,只要林霄向我低頭,答應(yīng)做我奴才,我就絕對會保住他。”
“南城郝家、武道郝家,加上官門閥又如何,我一力壓之!”
歐陽心兒驚心動魄!
“爸,為了收服林先生,看來你要付出不少代價(jià)啊,真值得嗎?”
歐陽震天把頭一搖。
“你不大懂,到了這份上,我要干的,豈止是收服林霄!”
“我還要趁這機(jī)會,告天下人,我歐陽門閥,就是有勢吞龍虎的魄力,三大勢力,我都能壓住!到時(shí),我乃至整個(gè)門閥——”
“影響力肯定直線上升!”
歐陽心兒心悅誠服地說:“爸,我明白了,你果然是超級老狐貍,還能一舉兩得。”
歐陽震天哈哈大笑!
“我這只老狐貍啊,明天就要讓林霄做奴才,讓三大勢力臣服!”
“林霄啊,他逃不出我手掌心。”
他右手端著咖啡杯,左手緩緩伸出,用力捏拳。
仿佛掌控天下,叱咤風(fēng)云!
“什么?林霄把郝通靈打敗了?接下來,又會迎來更大挑戰(zhàn),不單單郝通靈,連上官門閥的兩個(gè)半步大宗師都會對他下手?”
柳氏集團(tuán)總裁辦公室。
正在干活的柳綰綰猛然起身,帶動著上半身都一陣跌宕起伏,美不勝收。
她震撼地盯著剛說完一大番話的楊雪兒,充滿不可置信。
楊雪兒高高興興一點(diǎn)頭!
“沒錯,林霄這個(gè)倒霉蛋,仗著恢復(fù)后有點(diǎn)本事,就到處招惹強(qiáng)敵,這回終于踢到鐵墻!”
“當(dāng)時(shí),郝通靈也不至于輸給他,只是疏忽大意。”
“第二番決戰(zhàn),郝通靈肯定能贏!上官門閥的兩個(gè)半步大宗師,也很可能會幫他。”
柳綰綰皺眉。
這些日子,她和四海集團(tuán)斗智斗勇,不斷想方設(shè)法拉回訂單,從而對江湖上的事少打聽。
現(xiàn)在聽楊雪兒這么說,都驚心動魄了。
為什么上官門閥的人要幫郝家?”
楊雪兒聳了聳香肩。
“我也不大清楚,本來上官白出頭幫林霄,結(jié)果林霄覺得自己很厲害,拒絕幫助,而郝大北就把上官白拉到一邊說了番話。”
“回來后,上官白就完全變了態(tài)度,不幫林霄了。”
“甚至,對他好像還變得特別憎恨!所以,我覺得上官白也會幫郝通靈一起干林霄。”
之前在獵虎山上,看到林霄一下子把郝通靈干掉,楊雪兒擔(dān)心惹火上身,趕緊溜了。
她沒見到后來上官白真讓兩個(gè)半步大宗師去干林霄。
但她冰雪聰明,也能猜到幾分。
現(xiàn)在,她興奮得都要手舞足蹈了。
“綰綰,都不用你親自出手,自然有人替你報(bào)仇,林霄死定了。”
不知為何,柳綰綰突然一陣心煩氣躁,淡淡地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還要忙呢。”
頓時(shí),楊雪兒不知所措。
她還以為說出這個(gè)消息,綰綰會特別高興,跟她一起歡呼,開瓶香檳慶祝。
想不到,綰綰的表現(xiàn)得這么平淡,還讓她出去。
她瞪大雙眼:“綰綰,我怎么感覺你。.”
沒說完,就被柳綰綰打斷。
“我確實(shí)很討厭林霄,他被郝家和上官門閥干死了,自然最好,但現(xiàn)在我還要想方設(shè)法對付江四海,這才是重中之重。”
“不然柳氏集團(tuán)都快保不住了。”
“所以,你說完了就出去吧。”
楊雪兒吐了吐舌頭,只能扭身走出,把門關(guān)上。
看見她出去后,柳綰綰陡然拿起手機(jī),緊緊捏在小手里。
她想要打電話給誰,又顯得猶豫不定。
她煩躁不堪地在辦公室里走了好幾圈,蜂腰肥臀,搖曳生姿,處處充滿美妙。
終于,她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機(jī),按了個(gè)號碼。
沒多久,那邊接通了,傳來一個(gè)非常邪魅的聲音。
“想我了?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陪你嗎?說起來,咱們好幾天沒親熱了,照你這三十如狼的年紀(jì),應(yīng)該很有需要吧。”
頓時(shí),柳綰綰差點(diǎn)把手機(jī)扔出去。
她喝斥:“你死到臨頭看,還這么油腔滑調(diào)!林霄,你是不是不把自己小命當(dāng)一回事了。”
她赫然是打電話給林霄。
林霄又是詭魅一笑。
“難道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遇上的事?怕我真被弄死,以后你就享受不到男人的樂趣了?畢竟,被我開發(fā)得那么徹底啊!”
“我感覺你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可以沒我了。”
這洋洋自得的話語,讓柳綰綰恨不得林霄就站在面前,拿塊板磚,把他砸個(gè)稀巴爛。
她忍著氣說:“你夠了,別那么自我陶醉,你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我對你只有厭惡,只想把你殺了。”
林霄一陣怪笑。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每次我們在一起,開頭你總是哭著喊不要不要,但到了最后,又哭著喊我還要我還要。”
“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滾!”
柳綰綰聲嘶力竭地喊:“不要再跟我提這種事!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趕緊離開南城,別想著能跟郝家乃至上官門閥對抗,你扛不住!”
“南城郝家都足夠讓你吃一壺了,更別說武道郝家和上官門閥。”
“逃命吧,你還年輕,我不想你就這么死掉。”
林霄嘻嘻一笑:“還說自己不是口是心非,這不就舍不得我嘛。”
柳綰綰更加惱火!
“我不是舍不得你,是想親手把你殺死,不想讓你死在別人手里!”
林霄懶洋洋地說:“但我不會離開南城啊!不管多強(qiáng)大的敵人,干掉就是,你要擔(dān)心我明天會死,要不今天就安慰安慰我。”
柳綰綰呵呵一笑:“你真是做鬼也要風(fēng)流呀。”
“是啊,你說得很對。”
林霄笑瞇瞇的。
“而且,假設(shè)我明天戰(zhàn)死,你以后就真享受不到男人了,就算你愿意找別的男人,你也會發(fā)現(xiàn),絕對沒我?guī)Ыo你的滿足!”
“所以,要不要再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樂趣?”
柳綰綰喊:“你滾!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讓你離開南城,既然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生死有命,富貴由天,你放心——”
“以后每年的明天,我會給你燒紙錢。”
說完,她就要掛電話。
林霄阻止了她。
“等等,不打電話給我就算了,一打電話給我,勾得我心癢癢,今晚在家,乖乖等我,先別洗澡,等我過來,你給我洗。”
“就這么愉快決定。”
接著,他掛了電話。
柳綰綰的小臉變得煞青,櫻桃小嘴不斷咒罵,還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鬼使神差打電話給林霄干嘛!
真是手賤!
打電話讓他逃命,結(jié)果他還要來找我了。”
一時(shí)間,柳綰綰心亂如麻。
漸漸地,更心亂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diǎn)期待。
“不,我絕不會期待,這就是惡魔,讓他碰一碰,我。.我就惡心!”
很快,就到了晚上。
柳綰綰本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但還是情不自禁回到家里。
楊雪兒看柳綰綰情緒不佳,也想跟著回來,好好安慰,卻被柳綰綰趕出去了,讓她跟朋友一起玩,她只想在家一個(gè)人靜靜。
回到家,柳綰綰本想洗個(gè)澡,但想到林霄說的,又按耐住了。
到時(shí)候跟他一起洗吧。
這個(gè)念頭一出,她就有些抓狂了。
真是混蛋呀!
那個(gè)惡棍,每次把她搞得那么慘,現(xiàn)在卻好像還想等著他來搞。
柳綰綰對自己簡直不忍直視。
難道像林霄說的,對他也產(chǎn)生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