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徐秋嫣說的擲地有聲,陸家的人已經死絕,沒人知道她曾經的所作所為。
“敢在我的婚禮上鬧事,我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秦旭眼神冰冷,旁邊幾個保鏢也走上前面色不善的盯著寧玉瀾。
酒店內的保安更怕惹麻煩,連忙架住了寧玉瀾的胳膊準備將她拖走。
但就在這時,陸煜從人群中緩步走出,面帶殺意的說道:“我看你們誰敢動她!”
全場皆驚,所有人的目光霎時間全集中在了陸煜身上。
徐秋嫣轉過身,看到陸煜一瞬間,更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人……有點面熟??!”
“我想起來了,這是陸仲軒兒子!”
“當初他不是跌落懸崖摔死了嗎?”
“有好戲看了,沒準剛才那位寧小姐說的話,都是真的!”
短暫的安靜后,周圍眾人頓時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徐秋嫣回過神,深眸中也明顯閃過了一抹慌張。
“臭小子,你是誰啊?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秦旭沉著臉站了出來,上下打量著陸煜冷聲問道。
跪在地上的寧玉瀾也滿臉震撼的盯著陸煜,身子在微微顫抖,熱淚不自覺的滑落臉頰。
“陸煜……你,你還活著?”徐秋嫣咽了口唾沫,不自覺的朝后面退了兩步。
陸煜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走上前要將寧玉瀾扶起,但秦旭見狀,抬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臭小子,我問你話呢!”
今天可是他結婚的大日子,之前雖說也聽徐秋嫣提起過陸煜,可秦旭并未太把他放在眼里。
秦家來濱城沒幾年,但背后的靠山卻很硬,就算是陸仲軒活著,也要對他們秦家客氣三分。
陸煜的“死而復生”雖然讓人很意外,但他孤身前來,秦旭豈能讓他攪了自己的婚事?
但陸煜身子猛地一頓,微微轉頭的瞬間,眸中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意。
緊接著一道慘叫聲陡然響起,秦旭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五米開外,胸前一片凹陷,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周圍的賓朋瞬間瞪大了眼睛,尤其是秦旭老爹,氣的咬牙切齒,立刻讓人將陸煜給圍了起來。
“臭小子,敢在我兒子婚禮上動手,我看你是活膩了!”
“起來吧,沒人給我們陸家公道,那我陸煜今天就親手給父母討債!”
陸煜沒將秦家的那些保鏢放在眼里,扶起寧玉瀾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徐秋嫣,你沒想到我還有活著回來的一天吧?”
陸煜深吸了口氣,森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徐秋嫣,眼中盡是抑制不住的殺意。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三年……你都去哪了?”
徐秋嫣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關切的詢問道。
“什么意思?當初在雪山上,親手將我推下懸崖的事,你都忘了?”
陸煜緩步朝徐秋嫣走了過去,身上那凌厲的氣勢也在不斷攀升。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當初是你自己不小心跌落懸崖的,我等了你三年,一直在盡心照顧你父母!”
周圍有這么多人看著呢,徐秋嫣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
“你撒謊!這兩年多來,你一點點吞并陸家資產,后來被發現,你又安排人制造車禍,害死了陸煜的父母!”
寧玉瀾站在后面紅著眼眶大聲反駁道。
“不……陸煜,你不要聽她胡說!咱們之前可是訂過婚的,我怎么可能害你父母呢?”
“啪!”
“如果她冤枉你,當初在雪山上,親手將我推下懸崖的事你該怎么解釋?”
這一巴掌陸煜打的很重,徐秋嫣的臉頰上很快多出了五個通紅的指印,嘴角也流出了鮮血,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在地上。
“住手!徐秋嫣如今是我秦家的兒媳婦,豈容你在這放肆?”
秦旭老爹一抬手,周圍七八個保鏢頓時揚起拳頭,朝陸煜砸了過去。
這些秦家的保鏢可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平時三五個人近不了身。
“唉,陸煜這小子今天要倒霉了……在秦少爺的婚禮上鬧事,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一個人就敢來找麻煩,被揍也是他自找的!”
“就算他老爹活著,也不敢跟秦家叫板吧?”
“打傷了秦家大少爺,今天他是兇多吉少了!”
四周圍觀的賓朋紛紛搖頭朝后面退去,徐秋嫣單手捂著臉頰,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
陸煜今天如果來死纏爛打,當著大家的面她還不好解釋。
可陸煜率先動手,惹怒了秦家,今天絕對難逃一死。
這個念頭在徐秋嫣腦海中一閃而過,她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待會陸煜像死狗一樣被拖走的樣子。
隨后徐秋嫣又看向寧玉瀾,暗自腹誹道:“等解決了陸煜,就讓寧玉瀾也永遠消失……”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斷響起,僅僅過了十多秒鐘,秦家的幾個保鏢全被揍翻在地。
陸煜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毫發無傷,徐秋嫣愣住了,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賓朋也像見鬼了一樣滿臉震撼。
秦懷遠剛走到一旁將自己兒子扶起來,看到這一幕,不自覺的倒吸了口涼氣。
“你們……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今天誰要是解決了這小兔崽子,我給他一百萬!”
見陸煜又朝徐秋嫣走了過去,面色煞白的秦旭著急的對酒店那些保安喊道。
就在這時,一輛拉風的汽車緩緩駛了過來,秦懷遠看到后,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徐秋嫣也不露聲色的松了口氣,隨后繼續裝出一副楚楚可憐,像是受了百般委屈的樣子說道:“陸煜,你真的誤會我了!看在咱們之前訂過婚的份上,剛才的事我不追究了,你走吧!”
“走?三年前你親手將我推下懸崖,三個月前我父母遇害,跟你也有脫不了的關系!今天我如果不調查清楚,枉為人子!”
陸煜眼中依舊燃燒著怒火,勢必要為父母討回公道。
“大喜的日子,誰在這鬧事???”一道森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霎時間全集中在了一個緩步而來五十多歲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