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干的？”許知意率先沉不住氣，詢問小女孩。

顧晚晚眉頭死死的蹙著，等待著小女孩的回答。

“是爸爸……爸爸每次都幫我洗澡……然后……然后……”

接下來的話，小女孩哪怕沒有說完，顧晚晚跟許知意兩個人也已經明白過來了。

但是小女孩像是想到什么繼續解釋道，“以前的爸爸……對我很好，可是以前的爸爸死了，媽媽又找了一個爸爸，現在的爸爸對我一點也不好，經常打我罵我，不給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