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你對鐵狼山中的魔法陣有多少了解?”唐德自顧自的問道。
見海蒂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面色一冷,“你可以選擇不說,但請相信,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我那些士兵跟著我也勞累了一天,我不介意讓他們在外面排隊,進來放松放松!”
海蒂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像認了命似的,說道:“我了解的實其并不多,也只是掌握了它們兩個簡單的功用,一個是提取,一個是轉接。是用來抽取生命力量并且轉移到其他地方或者物體上。”
這一點唐德早就有了猜測,“那些狂化騎士就是這么來的?”
海蒂點頭,“那是生命力量帶來的結果,只有從北方的蠻族身體中提取出的生命力,才有可能讓接收者有機率得到狂化的天賦?!?
“這么個魔法陣,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唐德又問道。
“它一直都在那里!這對于艾利奧特家族來說,這并不是什么密秘,每年清剿鐵狼山的狗頭人,也有這個原因,更具體的你應該去問芙蕾雅,她或許更清楚一點,我并不算是真正的艾利奧特?!焙5僬f道。
唐德點了點頭,“接下說說你自己吧!教會的圣女閣下。”
“我沒什么好說的!”海蒂輕笑:“只不過是教會幾年前埋過來的一枚棋子罷,圣女?教會什么時候缺過圣女了!你以為教會每年帶走那么多的孩子去哪了?這些孩子中總有那么幾個體質特殊的?!?
接下唐德的幾問題,海蒂也都一五一十的給出了回答,這娘們實其對教會下一步具體的動向,也沒有掌握多少,除了一個教會正在集結兵馬的信息外,其余的沒有多少有用的。
對方有多少人?怎么樣的布置?一概不清,也是,她也只是一枚棋子罷!
唐德也懶得再待下去,便轉身要出門。
只是在他要出門的那一刻,海蒂又突然的說道:“你知道上一任的玫瑰城的城主為什么非要娶我么?”
唐德停住了腳步,好奇的回頭:“為什么?這還重要嗎?”
“因為他也是一名破限騎士,他想要一個兒子,而我是教會的圣女!”海蒂說道:你也是一名破限騎士,如果你也,還沒有子嗣的話,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什么意思?”唐德聽的云里霧里,也不再多做理會。
接下的幾天并沒有唐德什么事,他每天吃吃睡睡,順便調戲調戲小女仆,過上了騎士老爺該過的生活。
倒是艾文一天到睌忙的很,這么大一個城鎮,權力交接的空檔,事情可不少,芙蕾雅這個正牌城主又還沒有到,這城中各方墻頭草,不由的又要開始搖擺了。
直到唐德回來后的第四天,浩浩湯湯的人群出現在了城外,旗幟招展,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一桿紅底金花的大旗,城中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玫瑰城,正統的城主回來了。
這一下,城中浮燥的人心立時就安定了,此時的玫瑰城只有一個主人,墻頭草也不再搖了,也不敢再擺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出城去迎接他們的領主。
五大領主,加上芙蕾的本部兵馬,人數近兩萬,這么一支兵馬自然不可能都進城,不然可是會出亂子的,大多都在城外三里處扎下了營,只有一支人數兩千左右的騎兵,踏著滾滾煙塵,在紅底金花大旗的引領下向著城門口而來。
芙蕾雅帶領著騎兵朝著城門口而來,臨近城門之時才緩放慢了速度。身著鎧甲的她策馬緩行,高昂著頭,仿若在巡視領地的母老虎。
隨著她的靠近,城門口的眾人在艾文的帶領下紛紛下跪,迎接他們的領主歸來。
“這娘們裝起來,還真是那么一回事!”位于艾文身旁的唐德,嘀咕了一聲。
不過他也干脆的跟著單膝下跪,這時候多少還是要給自家領主點面子的,這往后的富貴還指望著這娘們呢!
芙蕾雅騎在馬上,目光掃視著眾人,當看到唐德和艾文時,微微點了點頭,翻身下馬,分別在他們兩個的肩膀上輕拍了下。
“起來吧,我的騎士!”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芙蕾雅大人,歡迎回來,玫瑰城這段時間雖然有些波折,但好在都已經穩定下來了。”起身后的艾文說道。
芙蕾雅面帶微笑:“艾文,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
隨后她看向唐德,“還有唐德,我的守護騎士?!?
“芙蕾雅大人,這都是我等身為騎士應該做的?!卑脑俅涡卸Y回道。
“我的騎士們,請隨你們的領主進城!”打了一輪官腔后,芙蕾雅終于舉臂高呼。
芙蕾雅帶著大軍回歸,一場宴會自是免不的。順便這也會是唐德正式的冊封儀式,那領軍到來的各大領主就是最好的見證。
不過在宴會開始之前,卻是還有一個小會,人數也就,芙蕾雅、艾文和唐德三人,但人雖少事卻是不小,大事開小會,小事開大會,在哪都一樣。
不大的書房中,氣氛有些凝重。
芙蕾雅表情嚴肅地說:“你們也都知道,現在教會算是徹底把手伸過來了,海蒂雖然已經被我們控制,不過教會已經打著那個所謂私生子的名義在紅楓、坎格兩領集結兵馬,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應對戰爭的準備了。”
“那個私生子?”艾文看向芙蕾雅,“大人,我保證,他確實是已經死了!”
芙蕾雅搖了搖頭,“這一點并不重要,這不可能是我父親的孩子,甚至都不會是海蒂的孩子,教會需要的只是一個名義罷了!你殺了一個,他們也會有辦法再找出一個來的!”
唐德了然,難怪看海蒂那娘們,哪里有一點死了孩子的樣子。
“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接下來如何來應對,你們都有什么想法?”芙蕾問道。
艾文沉思了一會后,說:“芙蕾雅大人,我們目前的兵力雖然不少,但要和教會相比可能還有差距。而且我們還要防備著北方,這時候我們北方的鄰居很難說還能沉的住氣。我們是不是要找些傭兵?”
“傭兵?”唐德搖了搖頭,“現在怕是也靠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