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見過天使神，不知道還有上上任天使神。”古月娜平淡開口，“不應該是上任天使神嗎？”

紀小玖也反應過來，“因為我潛意識認為小雪是天使神，這才把現在還在位的天使神當成上任天使神。”

“至少她現在還沒有繼承神位。”古月娜看向低頭沉思的千仞雪。

紀小玖沉默了一會兒，“你說天使神自身難保，可為什么千道流卻還能聽到神的召喚。”

“提前設置好的執念而已而已。”古月娜輕笑，“指不定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