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很多人都希望知道李風那一首《江雪》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所作的,還是說是抄襲的。
但是,三位評委都未曾開口說什么,大家也都清楚,這件事情恐怕不會有結(jié)果了。
而大家也不愿意去多浪費時間去證實這個,畢竟他們還是要參加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
浪費那么多時間,讓所有人都跟著一起去證實這東西。
就算最后證明了是他抄襲的,那又如何,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每年都有的。
若是把握不住,往后可就沒有機會了。
很快,又是冀州州牧李永之子李興。
李興一襲藍袍,風度翩翩,也引得一些小姑娘臉紅心跳。
畢竟是冀州州牧之子,身份地位也已經(jīng)十分之高了。
在大乾,共有九州,每一州設(shè)置州牧一職,統(tǒng)帥軍政所有要事。
故而,也就是說,一州州牧,儼然乃是一方封疆大吏!當?shù)氐耐粱实郏?
不過對于關(guān)欣來說,什么冀州州牧之子李興,衛(wèi)北府第一才子,她都不感興趣,她唯一感興趣的,那就是李風!
方才李風所作的那一首詩詞,她可是十分的崇拜。
而關(guān)禮見自家小妹這般崇拜的樣子,也是不由的搖頭嘆氣。
“諸位,這第二個環(huán)節(jié),則是由三位評審抓鬮選出兩個主題,而諸位則是需要圍繞這抓鬮出來的兩個主題去作詩,
凡是超出題材!與題材不符的,通通不合格哦!還望諸位慎重做題!”
伴隨著臺上三位評審抓鬮,最終,選出了兩個主題。
而這兩個主題,其一便是田園山水。
其二便是少女閨趣。
兩個題目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開始想著如何構(gòu)思作詩。
前者倒是好作詩,但是正是因為好作,故而,那么一定會有很多人參與,若是沒有出類拔萃的體現(xiàn),恐怕很難脫穎而出。
但是后者,說實話,就比較難了。
只不過,這些對于孔仁泉來說,那都是虛的!
因為他腹中恰好就有一首可以說極為出色的田園山水詩,更加主要的就是,這一首詩詞非但是質(zhì)量出奇的高。
更加主要的是,與臺上的三位評委之中的一位還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哼。本來還想著沒有機會將這一張王牌拿出來,現(xiàn)在看來,我贏定了!”
孔仁泉十分的自信,仿佛也已經(jīng)看到這第二環(huán)節(jié)的頭籌在向他招手,非他莫屬了。
“李風!你輸定了!就算你傾家蕩產(chǎn)買了一手千古名篇又如何!我根本不是你能夠碰瓷的!”
孔仁泉目光一撇,也是看到抓著筆,一動不動的李風,輕哼了一聲,根本沒有把李風放在眼中:“這一次!我就不信你還能拿的出一首千古名篇來!”
其實孔仁泉或許根本不知道,此時的李風,并非是寫不出來。
而是他正如第一環(huán)節(jié)一樣,又是選擇困難癥犯了。
別無其他,這腦海之中的好詩太多了,多到都不知道該選擇哪一篇了。
“這少女閨趣就算了。”
李風直接放棄了少女閨趣,著重考慮田園山水了。
“怎么樣?寫得出來嗎?要不我?guī)汀K懔耍夜烙嬆阋膊恍枰摇!?
裴妙玲望著李風,本來還想著看李風要不要自己幫忙,轉(zhuǎn)念一想,若是李風真的有本事寫出《江雪》,那么詩詞造詣遠遠超過她。
那么又何須要她來幫忙呢?
“你這話說的扎心了。”李風笑了笑,而后道:“恰好,我正好需要你的幫忙。”
“還真需要我?guī)兔Γ俊迸崦盍嵊行┰尞悾蟪了剂艘幌拢溃骸澳呛茫蔷臀規(guī)湍悖襾韺懓桑徽f保你奪得頭籌,怎么也是出類拔萃的那種!”
“不不不。.”
李風連忙搖頭。
“怎么了?”裴妙玲愣了:“難道你要我?guī)兔Γ皇且規(guī)湍阕髟妴幔俊?
“當然不是了,我是想讓你幫我選擇一下。”李風說著在黃紙上寫下了四個字。
‘春’,‘夏’,‘秋’‘冬’
這四個字分別不同,也是分別代表了不同的風格,代表了一年四季。
裴妙玲看著這四個字,整個人都有些愣神,她都不知道李風寫下這四個字是要做什么。
“你。”
裴妙玲正想詢問呢,忽的,她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樣。
而后滿是震驚的看著李風:“你該不會是有四首詩吧,不知道選擇哪一首,所以讓我?guī)湍氵x?”
“可以這樣說。”李風點了點頭。
“你這。。”裴妙玲整個人都傻眼了,我滴個乖乖,別人一首詩都絞盡腦汁了。
可是到了李風這里,一下子就想出了四首詩,還都分別代表了春夏秋冬四季。
“你選一個,。”李風提醒道。
“那。。”裴妙玲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她望著黃紙上的四個字,沉思了一下,道:“那就選擇這個吧,我比較喜歡這個季節(jié)!”
裴妙玲的玉指點在了其中一個字上。
瞬間,李風就有了頭緒了。
而后快速落筆,在黃紙上寫下詩句。
“你可真是。。”
裴妙玲這一次,可以說是在旁邊清清楚楚看到李風所寫下的詩詞。
如果說剛才的《江雪》讓她半信半疑。
那么現(xiàn)在李風所寫的這一首詩詞,那么就讓她徹底信服。
“寫好了。”
一旁的黑衣侍從將黃紙拿走去抄寫。
“李風,你老實說,你真的只是一個童生?”
裴妙玲有些不相信。
她都感覺,李風的詩詞造詣,都快比得上那些開宗立派的詩詞大儒了。
“是啊,沒錯啊。”李風道:“他們可不都說我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的童生嘛。”
“不學無術(shù)。”裴妙玲信了才有鬼。
就李風這詩詞造詣,哪里像是不學無術(shù)啊!
你有見過寫的出這么好詩的不學無術(shù)的家伙嗎?
那么裴妙玲都估計,那些讀書人估計一個個都想像李風這樣‘不學無術(shù)’了、
“你可真是一個妖孽!”
裴妙玲給李風的評價就是這個。、
她都覺得,這第二環(huán)節(jié)的頭籌,必然又是李風的了。
但問題是,她覺得是一回事,別人覺得是不是又是一回事!
“師妹!你且看好!這一次,我必然拔得頭籌!”孔仁泉拍了拍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