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他們兩個人是誰?”
突然的一問,卻也是讓李風有些愣神。
“那個。這二位兄弟是我。?!?
李風正準備解釋,關欣卻是搖頭。
“不對不對。不對。.”
“不對?哪不對???”李風有些不解:“這二位就是我的好友而已。”
“就是不對?!标P欣卻依舊是搖頭。
對于關欣的奇怪,李風也沒有多想。
自己解釋清楚了,就是好友,隨便關欣怎么想。
盡管裴妙玲與冬雪二女都是女扮男裝。
“坐下吧。”
李風示意關欣坐下。
聞言,關欣面露笑容,也是匆匆忙忙入座。
冬雪特意給關欣讓了一個位置,讓其能夠與李風挨著坐。
于是乎,李風的左邊是裴妙玲,右邊便是關欣,倒是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意思,都不敢左右亂動了,生怕碰到誰。
“喂,李風,你不是說不參加詩文大會的嘛,怎么,我怎么聽說你不但參加了,還拿了第一?”關欣一入座,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李風聊天。
“我。.我說并非我本愿,你信嗎?”李風苦笑一聲,下意識的看了裴妙玲一眼。
若非是裴妙玲,他還真不會考慮參加這玩意、
此刻的他,只怕早就回去煉鐵了。
“不信?!标P欣笑了笑,“不過你既然來了,應該知道,這一次盛會,周遭府縣都有不少文人墨客前來,為的就是能夠作詩一首,揚名于此,你有準備嗎?”
李風嘴唇動了動。
“你可別說你沒準備哦,我可不相信,你說你都拿了詩文大會的第一了,連何焉都屈居第二,你說你沒準備,我可不相信。”關欣微瞇著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風。
“那好吧,我攤牌了,其實啊,我也已經準備好了。”李風聳了聳肩,道:“我啊,也已經準備在此番盛會之中,奪得魁首了?!?
“??!”關欣兩眼泛著精光。
一旁的裴妙玲也是有些意外,意外李風居然會這樣說。
不過轉念一想,估計也就是忽悠一下關欣這個小丫頭的。
“喲,這位想必就是詩文大會第一名,李風吧!真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口出狂言之人!”
一道陰陽古怪的聲音傳來。
李風側頭望去,就見一位衣著藍袍的男子,入座到了李風左側位置。
此人衣著華貴,那藍袍皆是上等絲綢所制,絲滑且貴重,腰間更是還別著一塊羊脂玉佩,雖看起來風度翩翩,俊俏公子哥一個,但是李風卻從其眼神之中看到了對自己的陰桀之意。
這又是誰???
李風試問自己都不認識對方,自己又怎么的招惹了對方了?
“李風,你怎么有臉坐到這前面的,難不成你覺得你自己是王公貴胄,還是詩文圣賢,認為自己在詩詞之道之上,能夠冠絕我大乾的年輕英杰?”
“這么說,你是覺得此番雅閣山莊的文會,魁首非你自己莫屬了?”
那藍袍男子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此番話一出,卻也是引得周圍不少人都將目光投放到了這邊。
他們或許都不知道李風說了什么,但是呢,卻是聽到了那藍袍男子的話,懂的藍袍男子的意思。
毋庸置疑,這位衛北府詩文大會的第一!擁有著絕對的自信,對自己十分的有信心,認為自己可以在此番盛會之上,大放異彩,甚至是奪得魁首。
此番盛會,邀請眾多權貴,以及文人墨客前來。
權貴自然不用提,有權有勢。
但是那些文人墨客不一樣!
有一些文人墨客,那都是窮苦書生,苦于出不了頭。
而這大會,則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只是,這機會也是有條件的!
就比如說,一個縣城之中,只舉辦一次詩文大會,只選取前十位。
別看此番盛會人也不少,那也是匯聚了好幾個府縣的。
貴賓席上,也就是靠后李風幾個座位,何焉聽聞此言,也是忍不住大笑,不過他還是忍住不要笑出聲。
“哈哈!李風,你不是能的嗎?那么就把你架在火上烤,讓所有人都盯著你!看你如何!”
另外一邊,關家,關禮。
聽聞此言,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不妙啊?!?
關禮道。
“是不妙啊,倒是沒想到,孔仁泉,蔡老的這位關門大弟子,卻是與之交惡了,原先二人應該不認識才對吧。”
一道深沉的聲音傳來。
關禮看向身旁的中年男子:“父親。.”
關元立道:“那蔡老的大弟子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若是說此番那李風拿不出什么亮眼的成就來,那么,可就是要淪為所有人的笑柄了!”
孔仁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他要的就是讓李風成為笑柄!
在他看來,就李風這種貨色,說白了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笑話!
李風說白了就是一個抄詩賊,寫詩哪有那么容易。
想想,李風的背景也已經被人扒出來了,一個原先只知道貪圖享樂,不干正事的家伙,怎么可能寫的出好詩,而且還踩著何焉的頭,拿了詩文大會的第一。
“這人誰啊?”
李風蹙眉。
無冤無仇的,干嘛找自己麻煩?
裴妙玲見了一眼此人,卻也是搖頭,她并不認識。
“李風。.他叫孔仁泉,是蔡老的關門大弟子,算是那蔡琰的師兄吧?!标P欣輕聲解釋著,只是她也好奇:“不過為啥他要針對你啊,明明你們二人都不認識?!?
此話一出,李風頓時間明白了。
恐怕是自己與蔡琰一同前來,被知曉了。
而這個孔仁泉,說是蔡琰的大師兄,其實十分常見的,那都是師兄暗戀師弟。呸。師妹啊。
恐怕是孔仁泉把自己當成情敵了。
李風一陣無語,看向了裴妙玲:“你干的好事,又讓我多了一個敵人。”
裴妙玲也一點頭緒都沒有,她都不知道啥情況。
只是,她聽關欣這樣說,隱隱約約,猜到了些什么。
“你怕什么??!這不是有我再嘛,你怕啥,只要我愿意,我隨隨便便拿出一首詩來,那就完完全全的可以讓他輸的完全的了!”裴妙玲傲氣腦袋,伸出手,拍了拍李風的肩膀:“聽我的!咱直接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