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喜歡我?
- 神醫(yī)嫁到:瘋批將軍滿門有救了
- 緋笛
- 3011字
- 2024-12-06 19:46:20
阿文將談卿洛做的一件件事都說出來,越說越激動覺得談卿洛的到來簡直就是話本子的故事。
是上天特意派來拯救將軍的仙子,于是說的更加賣力。
“夫人關心將軍身體?!?
“夫人懂將軍?!?
“夫人以……”
種種意思都表示談卿洛對秦域安情根深重,兩人是天賜良緣。
談卿洛并不知道沉默寡言的阿文竟然會這樣造謠她,要是聽到的話定會讓阿文少看些話本子,少腦補。
而秦域安在聽完阿文的話后神情呆住,原來她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了!
秦域安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認識談卿洛之后的種種,心跳聲越來越大,覆蓋了周遭所有聲音。
……
古色古香的臥房內(nèi),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撒在床上,照應著男人琥珀色的瞳孔。
談卿洛瞇眸打量秦域安,她懷疑秦域安是不是要謀害她。
最近他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眸光看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
比如現(xiàn)在,剛剛施針玩,秦域安因為施針痛的面色蒼白額角汗珠滾落在一旁。
她道:“第三次結(jié)束了,后面不會這么疼了,你可以休息休息?!?
秦域安奇奇怪怪回答:“我沒事,你別擔心?!?
談卿洛:?
施針很成功她有什么需要擔心的?
她這樣想自然也這樣說,秦域安欲言又止,神色古怪眸光哀怨看著她。
談卿洛忍不住用手背摸了摸秦域安額頭。
這一摸談卿洛眉心緊皺,沒發(fā)燒?。?
本著醫(yī)者仁心的念頭,談卿洛詢問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域安覺得談卿洛如今的樣子就是阿文所說的關心則亂。
她自己就是大夫卻連他沒病都看不出來。
秦域安心跳忍不住加快,但想到他如今的處境又怯懦起來。
談卿洛看著他欲言又止,皺眉。
秦域安察覺到她的不耐煩,急促道:“你的心意我知曉了,但我……”
“?!闭勄渎甯┥砜拷赜虬惨苫螅骸笆裁葱囊??”
秦域安呼吸一頓,談卿洛瞇眸打量秦域安道:“你不會是……”
秦域安對上談卿洛洞悉一切的雙眸,連呼吸都忘了,緊張盯著她。
只見談卿洛黑沉的雙瞳眼波流轉(zhuǎn),紅唇輕啟吐出幾個字。
“喜歡我……”
話音落下,秦域安耳邊一片轟鳴聲,只看到談卿洛雙唇一張一張。
秦域安喉結(jié)動了動,不自在挪開視線,恰好看到談卿洛眸中一閃而過的戲弄。
秦域安劇烈跳動的心瞬間沉寂,要緊后槽牙吐出兩個字:“沒有。”
談卿洛直起腰,雙手環(huán)胸挑眉看向秦域安:“那最好,別再用奇奇怪怪的眸光看我了,否則?!?
談卿洛停頓了下,勾唇道:“我就當你暗暗傾心于我了?!?
秦域安垂眸掩去眸中澀然,嘴硬道:“我若傾心于你,你該偷著樂!”
“切,你們男子倒是都把自己當回事。”談卿洛不屑道:“以我的醫(yī)術將來可以游歷天下,為什么非得拘泥于那小小后宅?!?
秦域安一愣,她要離開?
這個答案讓秦域安胸口發(fā)悶,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從未真正了解過談卿洛。
她維護他,救他,護他只因她心中有大義,有醫(yī)德,而非兒女私情,他之前生的妄念真是可笑的厲害。
離開二字像扎在心臟上的匕首,讓秦域安心臟抽痛,面色灰白。
談卿洛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吐槽一句,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難道是傷到他的自尊了?
談卿洛心中暗猜,見秦域安面色越來越難看,有些心虛,借口道。
“三次施針已經(jīng)結(jié)束,后面服藥就行,之后路上顛簸,我去多備點藥?!?
說完她匆匆離開,卻不知她如此瀟灑離開更讓秦域安惆悵。
談卿洛回房后沒有急于配藥。
她坐在桌前,神色黯然小心摩挲桌上的銀針,施針已經(jīng)結(jié)束,銀針也該還回去了。
曾經(jīng)屬于她的東西,如今卻處處提醒她她已經(jīng)是另一個人,是另一個跟愁鬼仙沒有任何關聯(lián)的人。
她的過去不能被人所知,無法對旁人提及。
秦域安試探的眸光在腦海里閃過。
“啪……”
談卿洛合上銀針盒子,閉上眼深呼吸,壓下內(nèi)心復雜的情緒。
談卿洛不是傻子,她當然看出秦域安的意思,但她不能回應,甚至不敢讓秦域安說出來。
秦域安背負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而她勢必會回到南御國報仇雪恨,他不能也不該將秦域安牽扯進來。
談卿洛調(diào)整好心情,將裝著銀針的木盒交給飛雁。
飛雁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疑惑道:“夫人怎么不自己給將軍?”
談卿洛眸光閃了閃:“我還有其他事,你交給阿文阿武都可以?!?
飛雁不解,但在談卿洛眸光掃過來后點頭應下。
她離開后,談卿洛去往藥房開始備藥。
時間悄然而過,翌日,談卿洛疲倦從藥房走出來,飛雁上前想要扶住她,卻被她揮手拒絕。
“我回房休息休息。”談卿洛一夜未眠疲倦無比,沒有注意到飛雁欲言又止的表情。
直到她休息好用過膳,才發(fā)現(xiàn)熟悉的木盒。
談卿洛疑惑看向飛雁,飛雁終于有機會了連忙道:“奴婢沒找到阿文跟阿武,將軍也……”
飛雁遲疑了下,忐忑道:“將軍昨日開始不許任何人打擾,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談卿洛皺眉,他這是又搞什么幺蛾子?
談卿洛剛走進書房時,秦域安正背對著門口看著窗外,聽到門開聲音冷喝道:“出去。”
腳步聲逐漸靠近,秦域安眉心緊皺,憤怒回頭。
兩人同時愣住。
談卿洛詫異看著秦域安滿是血絲的雙眸,那日情形浮現(xiàn)在腦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兩人同時開口,打破室內(nèi)的寂靜。
談卿洛暗暗吐了口氣上前將手中木盒放在桌上:“銀針?!?
秦域安視線放到木盒上,談卿洛狀似無意道:“阿文阿武呢?”
秦域安回答:“阿文離開京內(nèi),扮成我出現(xiàn)在另一地引開魏明的注意,今晚我們離開?!?
秦域安說完眉心皺了皺看向談卿洛,欲言又止:“沒有我,你留在京內(nèi)也……”
窗邊突然出現(xiàn)的信鴿打斷了秦域安的話。
秦域安伸手抓起信鴿取下信鴿腿上紙條,在看清上面內(nèi)容后秦域安面色突變。
“怎么了?”談卿洛疑惑。
秦域安死死捏住紙條咬牙道:“三哥被召進宮。”
談卿洛神色微變,見秦域安推動輪椅往外走連忙擋在他面前:“你冷靜點?!?
“松開?!鼻赜虬才?。
家人是他最后的底線,若是秦景澤因此出事,那么他萬死不辭。
秦域安掙扎的厲害,談卿洛見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抬手在他胸口一點。
秦域安身子瞬間僵住無法動彈,只能憤怒看向談卿洛。
談卿洛沒有當回事,冷靜道:“你現(xiàn)在沖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以為你出去了秦景澤就沒事了嗎?”
從秦家每個人的下場就知道興德帝忌憚的并不是秦域安一人,只是因為秦域安過于耀眼,他才會將重心放在秦域安身上。
只要有機會他絕對會斬草除根。
談卿洛冷酷說出事實:“你現(xiàn)在出去無非是用自己暫時保全秦景澤,但興德帝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這次他會更加萬無一失的弄死你,你死了,其他人的下場還用我給你說嗎?”
秦域安無力閉上眼,他比起談卿洛來說他更了解那位帝王。
只是只要想到秦景澤可能會遇到的事情,他就無法冷靜下來。
談卿洛見他如此終究心軟道:“你三哥也不是傻子,定然做了準備盡力拖延時間,你要是沖動才是壞了他的計劃?!?
秦景澤可不是秦域安這般正直的性子,他是那種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從秦嬤嬤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雖說秦景澤將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但害人并不是非得自己動手,放任或者教唆別人動手不也能達到目的。
談卿洛不相信秦景澤真像表面表現(xiàn)的那般無辜。
只是秦景澤在發(fā)現(xiàn)她真的能救治秦域安后百般討好,給她找來了許多難尋的藥材,還有金銀珠寶。
看在他是為秦域安的份上,再加上罪魁禍首已死她也就沒有細究。
總之她不信秦景澤會那般輕易去赴死,尤其是在明知興德帝目的的情況下。
“這樣,我去探探消息再說。”談卿洛深思熟慮道。
“不行?!鼻赜虬膊患偎妓骶芙^,嫻貴妃跟譚桑月正在找談卿洛,談卿洛如今出去豈不是送上門。
他不能因為將軍府的事情讓談卿洛去冒險。
“不用你去。”秦域安抿唇看向談卿洛道:“我冷靜了,你把穴道解開?!?
談卿洛認真看了看他,見他眸底深沉暗含怒火,但雙眸清明二話不說解了他的穴道。
“阿文阿武不在,你打算如何?”談卿洛擔憂道。
秦域安扯了扯唇從懷里拿出一個白玉令牌遞給談卿洛:“把東西給飛雁,她知道該如何?!?
談卿洛見此便明白秦域安還有底牌,沒有猶豫接過令牌就去找飛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