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胡思亂想
- 誘他破戒!撿到的老公是千億總裁
- 財多多鴨
- 2104字
- 2024-12-06 18:39:12
她不止沒有為自己爭取利益,反而還想著為了解決家庭矛盾,損失自己的利益。
他所在的家庭里,只有互相算計,從未有這樣為了和睦而犧牲自我的傻瓜行徑。
所以他完全不理解。
眼見煬行昇薄唇輕啟,又要對她進行一番思想教育。
即便他歷來惜字如金,從不多說無用的廢話。
也這是因為他這一特性,才導致安昕沒法對他生氣,因為他說的是事實,且他是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抱不平。
趕在他訓斥自己前,安昕忙不迭地強先開口:“那按你個人想法,你覺得這件事還能怎么處理?”
“讓你哥去處理,除非連他都處理不了,那你再出馬幫忙。”
安昕思索幾秒,尋思著,現如今,她也想不到去到嫂嫂家,能怎么勸她。
也還沒想好,若她再提借錢一事,她該怎么以不加劇她怨氣的措辭婉拒她。
安昕又往前走了幾步,似是想通了,這才說:“待會兒跟我哥哥也商量一下吧,他能親自去當然是最好的,可如果他去不了,那我怎么也得頂上了,顏顏開始上學了,沒人帶著可不行。”
煬行昇斂眸凝她幾秒,抿直唇不再勸。
他們趕到工地時,安瑞甚至還沒下班。
經過工友提示,他們才發現他站在高層拆腳手架。
這毒辣的大太陽嗮著,安昕見到她哥身上還套著安全帶,手腳利索地拆卸著腳手架。
她實在沒忍住,輕嘆了口氣。
他們在原地等了幾十分鐘,才等到安瑞從上端下來。
安瑞一瞅見同時出現的他們兩人,詫異道:“盺盺,你怎么也來了?”
安昕舔了下唇瓣,瞅了眼邊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只說:“剛好也沒什么要緊事,就過來找你了。”
安瑞笑了下:“行,你也好久沒到哥哥工作的地方來了,來來來,哥給你找個地坐。”
安昕眼看著安瑞將那滿是灰塵的紙皮往上揚了揚,揚起一團白塵,而后紙皮終于露出了它的本色。
安昕看著這景象,心酸得發不出聲。
“來,坐,哥,給你弄干凈了,來小嚴,你也坐!”可安瑞似是感知不到苦一樣,笑容淳樸地邀請他們兩個坐下。
安昕等他扒拉了兩口飯,才出聲說:“哥,你最近都得加班,那豈不是請不了假?”
一提到這個,安瑞皺了下眉頭:“確實是。”他忽得想起什么似的,忙抬頭,看向煬行昇打了岔:“小嚴啊,上次那個小弟你還記得吧?后來甲方給他伸張了正義,讓那黃毛賠了他5千,嗨,要我說,這黃毛純屬活該!”
煬行昇完全不覺意外:“這樣處理也算是給了受傷者一個交代。”
畢竟那日煬行昇也參與了救援,這件事得到了善終,所以他得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他。
也算是,不讓好心人寒了心。
安瑞收回眼神,卻瞧見安昕垂眸思忖的模樣,微愣:“咋了盺盺,想什么呢?”
安昕出聲前,眼神不自覺地瞅了眼煬行昇。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潛意識會顧慮到煬行昇。
許是,知道他是真心為自己抱不平,所以就沒好意思在他面前提起要幫助那個傷害她的嫂嫂。
所以她字字斟酌:“哥,我是想著,如果你實在請不了假,就讓我代替你去把嫂嫂請回來。”
她話音才剛落,安瑞堅決反對:“哪用你去?!”
煬行昇眼皮微掀,唇瓣輕挑,那副樣子在安昕看來,像極了再說:我早提醒你了,你非得撞南墻。
安昕噎了下,將目光移回安瑞面上:“可你一直請不了假……”
安瑞則擺擺手,明顯沒將耽擱幾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就相差幾天,反正你嫂嫂也很久沒回娘家了,就讓她住多幾天。”
“那顏顏……”
“過幾天再盯她學習,問題也不大。”
見到安瑞看得這么開,這么坦然。
安昕也無法再說什么了。
原路返回的時候。
煬行昇瞥著明顯比來時面色輕松的安昕,低聲道:“你哥比你淡定,你反而亂了陣腳。”
安昕被說的腳步一停:“我是擔心孩子。”她漂亮臉蛋上斥著不滿。
煬行昇也隨著她停下動作,環抱起胳膊淡眸凝她,明顯在等她說下一句。
“父母吵架對孩子的傷害很大,如今,媽媽拋下她單獨回老家,顏顏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她心里該怎么想,是不是會認為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
她一股腦地說完,煬行昇才了然她這么積極要推動這件事的理由。
他沒多想,下意識就回:“孩子受傷害這點我不否認,你嫂嫂確實責任心不強,若孩子是你的,估計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他一這么說,安昕就下意識想到那日在床上,腦子抽筋想象嫁給他時的景象。
安昕沒由來得紅了耳尖。
視線一直停留在她面上的煬行昇發現了她這個變化。
他眸底蘊著疑惑。
正要出聲問時,安昕卻忙轉頭,語速極快地喊:“快回去吧,他們還在家里等我們呢。”
她走得太快,煬行昇沒來得及脫口而出的問題被迫咽了回去。
回到家,吃飽飯,安昕便又去了趟項目現場。
由于項目天天都在拆新構筑物,所以廢品處理站派遣過來的員工幾乎駐扎在這里,隨時處理廢品。
從早上7點一直干到晚上8點。
安昕為了犒勞他們,便掏腰包買了宵夜,請大伙兒一起吃。
在大家忙著吃的時候,安昕則默默帶上手套,走到了邊上去撿鋼筋。
也不知是挖機師傅傾倒垃圾時沒有注意到還是怎么回事,那堆鋼筋上方竟堆著成塊破碎的鋼化玻璃渣。
安昕剛才也就取了對手套過來,現如今,若是要把這成堆的玻璃渣剔除,得用個小鏟子才行。
但安昕懶得再跑出去取鏟子,她尋思著自己戴上手套了,應該問題不大。
這么想著,她便干脆上手去掰開那些玻璃渣。
夜深了,里頭燈光灰暗,玻璃渣又都是同色看得眼花,且這團玻璃渣還不輕,她使了點力才將其成塊抬起。
卻因為一個沒注意,手套便被尖銳三角狀的玻璃塊刺穿了手套、插進了她的掌心,有小幾厘米深。
她起先只覺手掌發麻還未反應過來。
然而,痛覺在刺麻感升起的幾秒后鋪天蓋地的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