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清風樓,路遇冤情
- 大乾第一皇子
- 耗子大爺
- 2004字
- 2024-12-03 20:22:17
秀女分為兩種,一種是家世背景比較好,且容貌美麗的,她們不缺錢,進宮的唯一目的便是贏得皇帝歡心,進宮后,她們家里會打點好一切,用錢財開路,若是有幸能夠被皇帝看中,便一飛沖天,飛上枝頭變鳳凰,從此錦衣玉食,衣食無憂。
另一種秀女便普通多了,大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家里負擔不起,便想要進宮來討生活,沒有錢財開路,根本不可能見到皇帝,要么當嬪妃的侍女,要么就是隨處可見的宮女了,若是沒有任何機緣,她們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春雨四姐妹便是屬于后者,家境貧寒,可她們運氣不錯,剛進宮就被敬鈺清帶走了。
她們對此感到十分歡喜,現如今,世人都知道大乾九皇子已然如日中天,深得乾帝歡心,她們對這位傳說中的九皇子劉政極其好奇。
伺候九皇子,必然比宮女啥的有盼頭,若是日后劉政當上了太子,她們的地位同樣水漲船高,因此,她們對此感到十分滿意,心中已然有了盤算。
劉政看著嬌滴滴的四姐妹,同樣心中蕩漾,這……豈不是四倍的快樂?若是再加上迎春,他都不敢想象那個美妙的畫面。
只是稍微愣神了兩秒,他扭頭看向敬鈺清,一本正經道:
“清兒,有你和迎春,我就很滿足了,這些都是不必要的!”
聞言,敬鈺清搖了搖頭,堅定說道:
“殿下,萬萬不可,那坊間的達官貴族,都有著十幾房小妾,您可是我大乾的皇子,豈能只讓我和迎春伺候?這若是讓天下人知道了,不是有損您的威望嗎?”
“另外,像殿下您這般文采斐然,身份尊貴之人,有幾十個女人伺候都不為過,否則……世人該說清兒為妒婦了!”
聽完敬鈺清的言論,劉政已然驚呆在了原地。
若是換到藍星中,敬鈺清必然是不受人理解的,打著燈籠找都找不到第二個這種想法的人。
可……這是在古代,沒有所謂的一夫一妻制。
古代男人的地位很高,三妻四妾的都是正常現象,還是一種身份能力的象征,其實這也是很好理解的,若是沒有錢,自己都養不活了,哪里來的精力找那么多女人?
另外,這也是不被社會接受的,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納妾。
劉政身為大乾九皇子,必然有著這樣的權力,且……對于乾帝來說,他巴不得劉政多寵幸一些女人,好給大乾留下皇室的血脈。
“殿下,您……就別拒絕了!”
敬鈺清勸道,隨后,她好似想起了些什么,俏臉忍不住浮現出一抹緋紅之色,喃喃道:
“還有,迎春一個人……恐怕,不能滿足殿下……”
此話一出,劉政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和李慕年習得了那歸元無極功后,他的身體素質已然突飛猛進,與剛穿越來的時候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身體強健了,戰斗力便愈發勇猛了,劉政經常殺得迎春丟盔卸甲,舉手投降。
敬鈺清會產生這種想法,必然是因為迎春不堪重負,和她說明了情況,她才會自作主張的選來了四位秀女。
想清楚這一點后,劉政不免感到有些自豪,這……便是男人的底氣!
“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劉政點了點頭,說道。
話音剛落,迎春悄然松了一口氣,劉政的戰斗力實在兇猛,若是不找幾個姐妹分擔一下,她……實在難以為繼!
“你們四人,一定要好好伺候殿下,聽明白了嗎?”敬鈺清看向四女,吩咐道。
“是!”
……
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灑在床上,劉政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陣神清氣爽,只是走路有些輕飄飄的,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
他穿戴好衣衫后,便推門而出:
“四姐妹,戰斗力不容小覷!”
劉政有些苦澀的搖頭笑道,若是換到他剛來藍星時候的身體,經此一戰,今日恐怕要臥床不起了,實在……傷不起啊!
“老李!”
下一秒,李慕年便悄然出現,恭聲喚道:“殿下!”
“備馬,去清風樓!”
“殿下,還去清風樓?”
聞言,李慕年瞳孔驟然收縮,他有些被嚇到了,昨日劉政可謂是激戰到了天亮,不知道提槍奮戰了多少次。
那清風樓可是京城最大最繁華的風月場所,男人的天堂!
殿下這般沒有節制,就算是修習了歸元無極功,身子也是吃不消的。
劉政感受到了李慕年怪異的目光,咳嗽了一聲,解釋道:
“老李,你誤會了,是去做正事!”
聞言,李慕年雖說心生困惑,但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去牽馬了。
很快,兩匹快馬飛馳出宮。
“老李,這清風樓是京城最大的風月場所,每日來到這里消遣娛樂之人數以萬計,銀子如同流水般嘩啦啦流進清風樓,你可知道它背后的老板是誰?”
路上,劉政突然出聲問道。
李慕年不明所以,搖了搖頭:“老夫不知!”
“潘林!”
“一個正二品的戶部尚書,一年俸祿不過八百兩銀子,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擁有著十四處房產,七處酒樓,其中還包括清風樓這種日進斗金的鋪子,這種規模,縱然是三師之一的太師都根本做不到,你說……他是如何做到的?”
“貪!”
李慕年聲音平淡的回道,心中多少已然猜到了劉政的目的。
兩人騎在路上,突然發現前面發生了擁堵。
這可是大乾的京城,道路建造得極寬,縱然有四匹駿馬并行,都不會感受到任何的擁擠。
這……倒是有些不尋常。
很快,他們便注意到了前方的情況,一群人圍在了道路中間,好似里面有著什么。
“什么情況?”
劉政眉頭一挑,下馬擠了進去。
人群中,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半跪在地上,好似在書寫著什么,他穿著滿是補丁的長衫,滿臉污垢,但依稀可以感受到書生氣,應該是一個窮困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