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蠢蠢欲動的楔
- 火影:她們都是重生者
- 夢想是不再撲街
- 2073字
- 2024-12-31 23:58:02
“回去后好好復習我今天講的內容,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綱手雙手抱胸,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語氣嚴肅:“等你們掌握了這些基本技能,我也好帶著你們去醫院,直接用現成的病例上課。至于課本什么的……哎呀,自己抽空看看就行。”
在下課之后,時緒被綱手單獨揪走了,理由是:上課時用目光調戲老師。
真是天可憐見啊!
時緒跟在她身后,腹誹著“報復”的手段,目光配合著在她背影上的尋找目標,最終停在渾圓飽滿的臀部。
‘這么挺翹的屁股,用千年殺可太浪費了,讓我試試手感先……’
綱手搬來鐘意的藤椅,坐下仰躺,解開衣領的兩顆扣子,長長的舒了口氣。
時緒默默地瞟了一眼,隨后往右后方邁了半步,找到用于欣賞的絕佳角度。
“去幫我買瓶酒,再買些下酒的小吃,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
“老師,下次喊我跑腿不要用這么抽象的理由了。”
“怎么?”綱手睜開眼睛,微微上瞟,“你覺得心虛了?”
時緒嘆了口氣,面色如常,隨后快步離開這里。
‘如果不是心虛,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僅僅兩天后,綱手上課的地點就從千手府邸轉移到木葉醫院。
幾天后,忽然送過來一個危在旦夕的病人,連病因都來不及確認就直接送進手術室里。綱手率先趕過去確認病因,時緒和野原琳有條不紊的準備手術用具。
一走進手術室便看見綱手緊皺的眉頭,能讓她露出這幅表情,難道……
時緒忍不住問:“老師,病因能確認嗎?”
綱手十分艱難的點了點頭:“他沒受傷,也沒生病,甚至很健康。”
時緒感到驚訝,看著病床上氣若游絲的病人,耳邊傳來無意識的痛吟,這幅模樣怎么也看不出來和“健康”這兩個字有關。
“這……”
綱手將兩只纖長的胳膊支在桌面上,臉色陰沉:“他的病因就是健康的太過頭了,體內細胞的生命力充裕至極,而且會無意識的不斷提煉查克拉。打個比方,相當于已經吃撐了但還要被逼著繼續吃……這是要被撐爆了。”
幾秒鐘后,綱手做出決定:“手術刀給我,你們準備麻醉。”
“是。”
野原琳點點頭,帶著手術用具走到副手位置,而時緒則是去準備麻醉,注射到病人體內。
來不及確認麻醉效果是否完全生效了,綱手直接下刀劃開病人小臂的皮膚,濃郁至極的查克拉順著傷口表面散發出來。
唔……
時緒猛地皺起眉頭,右手緊緊握拳,直到幾秒鐘后,手心滾燙的感覺才逐漸散去。
想吃。
楔似乎傳來了這樣的意思。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時緒的身體對這股查克拉起了反應。楔只是死物,不可能傳來“信息”、“想法”一類的東西。
如果將查克拉比作食物,中直的查克拉類似于街邊的便宜小吃,九尾的查克拉相當于“佛跳墻”這樣的精品大餐,而這個病人所散發出來的查克拉簡直就是國宴!
他的身份絕不簡單!
時緒面色嚴肅,記下病人的樣貌,以及在他身上尋找起其他可以確認其身份的物件。
“這股查克拉不是他的!”綱手忽然驚呼一聲。
“琳,過來幫我一把。時緒,你檢查一下病人的生命體征數據,是不是和排異反應類似?”
聞言,時緒立刻檢查起儀器上的數據:“沒錯,如果減去查克拉的作用,病人的各項指針的確符合排異反應。”
“果然!”
綱手緊緊攥著拳頭,大喘氣幾口,努力控制著名為憤怒的情緒。
“他根本不是病人,而是一個實驗體,有人把爺……一種富有強大生命力的細胞植入到他體內了。”
時緒走到近前撥開病人的頭發,露出木葉護額:“他是木葉的忍者,而這里是木葉醫院,也就是說……”
野原琳的身體微微顫抖,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直到抵住墻:“怎么會這樣?”
“別想太多!”綱手大喝一聲,“事后,我自會去找火影求證,現在的緊要是想辦法保住他的命。”
時緒神情平靜的回答:“藥物已經無法控制住如此嚴重的排異反應,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引起排異的組織細胞切下來。”
“無法確認異體組織!”
綱手搖搖頭,語氣也不免帶上幾分急切:“這查克拉太強大了,幾乎可以掩蓋所有感知忍術的效果,包括白眼!”
時緒沉思片刻:“我記得水戶奶奶說過,漩渦一族擁有強大的感知能力,而且那個……也有感知能力。”
綱手立刻否決:“但玖辛奈并沒有掌握神樂心眼,那個也沒用。”
野原琳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能聽明白的是,這些方法都用不了。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綱手拿出兩把手術刀遞到他們手里:“現在只有一個笨辦法了,開刀找。而且我們最好祈禱,那家伙是將一整塊組織給縫了進去,而并非零散的細胞。”
常年握著手術刀的手竟然在顫抖著,但那不是恐懼,也不是害怕失敗,而是憤怒!
是已經抵達臨界點的憤怒!
如果病人體內植入的是零散的柱間細胞,也就是說,對方正在利用她來進行實驗!進行消除排異反應的實驗!
就在這時,時緒忽然問道:“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這些查克拉給消除掉?比如……封印術。”
“理論上可行,但封印術做不到這么精確,時間不多了,趕緊動起來吧。”
綱手一邊說,一邊用筆將病人的身體分成三個部分:“比較簡單的四肢部分交給你們,軀干由我來,大腦就不用管了……那種細胞如果植入到這里,病人早就死了。”
時緒一邊動手,一邊在心里默數。
一、二、三、四…數到十的時候,他終于做出決定,伸出右手貼住病人的身體表面。楔仿佛饑餓的捕食者,手掌剛一蓋上去,便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起獵物。
時緒目光冰冷,既是審視著手術床上的實驗體,也審視著自己的右手。
吃吧。
吃飽了再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