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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舊人相見,心跳比我先認(rèn)出你

  • 朝陽大將軍
  • 犯困中
  • 3723字
  • 2024-12-04 14:57:27

她一路向西,穿越了廣闊的田野和連綿的山脈,最終抵達了繁華的汴京城。

城門下,商販們叫賣著各種商品,從遠方運來的絲綢、香料到當(dāng)?shù)氐氖止に嚻罚瑧?yīng)有盡有。

進入城內(nèi),她被熱鬧的市集所吸引。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談笑聲和馬車的轱轆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曲繁華的交響樂。

蔣秋蕓選擇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作為臨時的落腳點。

她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物,開始在城中四處探訪。

蔣秋蕓來到汴京城內(nèi)一座繁華的府邸前,這里的氣氛顯得格外沉重,門前掛著白色的燈籠和挽聯(lián),顯然是有人家正在發(fā)喪。

她來到攤販前,假意購買商販的商品。

“老板,前面這家宅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小姑娘是外來人吧。”

蔣秋蕓點了點頭,在得到肯定后,商販繼續(xù)說道:

“這是方家,能在汴京城內(nèi)一手遮天,但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殺了方府大公子,還把人家頭顱藏起來,嘖嘖嘖......”

【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仇家尋仇來了。】

蔣秋蕓買下商販的簪子后就離開了。

畢竟事不關(guān)己,咱得高高掛起。

在汴京城熱鬧非凡的大街上,蔣秋蕓如同一條靈活的魚兒,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就在這時,一位衣衫襤褸的孩子上前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渴望和無助,向蔣秋蕓伸出了臟兮兮的小手,似乎在向他祈求一些施舍。

孩子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低聲說道:“好心人,能給點吃的嗎?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蔣秋蕓停下了腳步,她的目光落在孩子那瘦弱的身軀上,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同情。

她解開荷包,摸索銀兩。

準(zhǔn)備遞給那孩子時,情況突然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那孩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一把搶過蔣秋蕓手中的荷包,然后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蔣秋蕓愣了一下,顯然沒有預(yù)料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但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立馬追了上去。

蔣秋蕓緊追不舍,跟著那孩子一路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來到了一條狹窄的胡同口。

這里的環(huán)境與外面繁華的大街截然不同,胡同內(nèi)幽靜而又深邃,兩旁是高高的院墻,只有零星的幾扇門和窗戶,透出微弱的光線。

孩子的身影在胡同的一個拐角處一閃而過,蔣秋蕓加快了步伐,但當(dāng)她追到那個拐角時,卻發(fā)現(xiàn)孩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原本熱鬧的聲音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消失在耳邊,取而代之的是胡同內(nèi)令人窒息的寂靜。

她繼續(xù)沿著胡同往里走,四周的墻壁似乎越來越高,光線越來越暗,氣氛也變得越來越壓抑。她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仿佛每一步都在接近一個未知的危險。

正當(dāng)她全神貫注地觀察四周時,突然從暗處沖出一個瘋癲的婦女。

這個婦女衣衫襤褸,頭發(fā)散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她的動作迅速而突兀,一把抓住蔣秋蕓的臂膀,力氣大得驚人。

“快走!快離開這里!”

瘋癲婦女的聲音嘶啞而急促,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似乎在懇求蔣秋蕓聽從她的警告。

“你是誰?”

蔣秋蕓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措手不及。

她試圖安撫婦女的情緒,同時試圖從她的話語中尋找線索。

“蕓蕓,快走,汴京,走!”

瘋癲婦女的情緒似乎更加激動,她緊緊抓著蔣秋蕓的手臂,幾乎要將指甲嵌入肉中:

“這里不安全,有可怕的事情要發(fā)生,你必須離開,否則就來不及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你知道我的乳名!回答我!”

在家中只有爹爹和娘妻知道她的乳名,但是,她的娘親早就死在戰(zhàn)場之上,所以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她的乳名。

蔣秋蕓心中一緊,她意識到這個婦女可能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秘密,而且事關(guān)娘親和爹爹的事情!

瘋癲婦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她的聲音變得更加顫抖:

“我不能說,他們會找到我的,你快走,快走!”

“誰?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娘親是怎么死的?”

婦女并未回答蔣秋蕓,而是放開了她,轉(zhuǎn)身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蔣秋蕓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知道,這個婦女的出現(xiàn)絕非偶然,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些重要的信息。

從驛站到汴京,一路走來似乎都有某種力量或者某個人想要她死。

而偷錢的孩子卻又引誘自己到這,讓她遇見發(fā)瘋的婦女,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有兩種力量操控著。

小茶館內(nèi)。

偷荷包的孩子乖巧的坐在少年對面,手里拿著兩個大肉包子。

少年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

“做的好,虎子。”

“坦中阿哥,以后再有這種事情一定還要叫我。”

“好。”

一位少年推門而入,他身穿樸素的衣衫,頭戴斗笠,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在茶館內(nèi)掃過,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然后,他緩緩地走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宗生哥。”

“哥。”

少年從腰間掏出碎銀遞給虎子。

“去買糖葫蘆吃。”

虎子看了看坦中,在得到坦中的允許后笑著跑了出去。

“怎么樣?”

“她已經(jīng)見到柳娘了。”

聽到答案后,少年端起茶盞,喝起了茶。

“不過,哥,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她......”少年勾起嘴角,手指在杯口處摩挲,“她是將軍府之女,蔣秋蕓。”

“蔣秋蕓......哦!就是那個鴻門門主之女。”

“嗯。”

“難怪,放心吧哥,我保證她活不過今晚。”

少年放下茶盞,擺了擺手:

“別急,獵物就是要慢慢玩兒死才有意思。我要讓她看到自己的父親是如何死在她面前的,還要讓她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為何而死。”

少年解下腰間玉佩死死捏在手中,原本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不盡的憤怒。

【蔣秋蕓,你的恩我報完了,接下來該算算賬了。】

夜深人靜。

蔣秋蕓躺在客棧的床榻上,卻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白日里那位瘋癲婦女的話語在她腦海中回響,如同夜空中零散的星星,忽明忽暗,難以捉摸。

她的心情也如同這夜晚的星空,混亂而深邃。

她閉上眼睛,試圖理清思緒,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如同被一層薄霧籠罩,模糊不清。

她對于娘親的記憶少之又少,這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空虛和焦慮。

這種感覺就像是遺失了一件寶貴的東西,卻又想不起那是什么。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了蔣秋蕓的房間。

她從床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然而,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房間的桌上時,她的動作突然僵住了。

桌上靜靜地躺著一把殘劍,劍身斷裂,只剩下半截,劍柄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顯得古老而神秘。

蔣秋蕓可以肯定,這把劍絕不是她的物品,它似乎是在夜里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蔣秋蕓小心翼翼地走近桌子,仔細觀察這把殘劍。

她發(fā)現(xiàn)劍身上刻有一些模糊的圖案和文字,雖然已經(jīng)難以辨認(rèn),但似乎隱藏著某種信息。

蔣秋蕓的眉頭微蹙,她凝視著殘劍上的圖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心頭縈繞。

這些圖案既陌生又熟悉,仿佛觸動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某根弦,卻又無法確切地回憶起它們究竟與什么相關(guān)。

她閉上眼睛,試圖在記憶的深淵中搜尋與這些圖案相關(guān)的線索。

它們似乎與她過去的某個時間或地點有所聯(lián)系,但具體是什么,卻如同被迷霧籠罩,難以捉摸。

她再次睜開眼睛,仔細觀察這些圖案。它們的風(fēng)格古樸,線條流暢而有力,不像是隨意刻畫,更像是某種特定的符號或圖騰。

蔣秋蕓覺得,她需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來解開這個謎團。

她回想起昨日那位瘋癲婦女的話語,以及自己對娘親記憶的缺失,心中隱隱覺得這些圖案可能與她娘親的死有關(guān)。

她決定帶著這把殘劍去詢問城中的長者或?qū)W者,或許他們能認(rèn)出這些圖案的來歷。

同時,她也打算再去昨日的胡同探查,看看是否能找到那位瘋癲婦女,或者更多關(guān)于這把殘劍的線索。

在此同時,蔣秋蕓也意識到這把殘劍的出現(xiàn)可能并非偶然,她需要保持警惕,以防有人跟蹤或監(jiān)視。

這把劍和圖案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與她失憶的過去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蔣秋蕓將殘劍小心收好。

或許解開殘劍的秘密就能找出幕后之人,又或者能找回自己消失的記憶。

大街上。

蔣秋蕓被前面人群的喧囂聲吸引,她好奇地走近,試圖了解發(fā)生了什么事。

透過圍觀的人群,她看到一家店鋪的管事正嚴(yán)厲地教訓(xùn)著一個伙計。

那伙計低著頭。

隨著蔣秋蕓的靠近,她終于看清了伙計的面容,那一刻,她的心頭猛地一顫。那張臉,那雙眼睛,似乎觸動了她的某些記憶。

她與偷包子的小男孩再次相遇,不過他還是如此的不堪。

“住手!”

蔣秋蕓的聲音在人群中流出:

“私自打人,你是想吃官府的板子了?”

“呵呵,你又是何人。”

“你管我什么人,這位伙計究竟犯了什么事情。”

“他偷吃客人的飯菜!”

“一頓飯菜能值幾個錢,”蔣秋蕓扶起伙計,“本小姐賠給你就是了。”

“呦,這位小娘子出手倒是闊綽。三十兩!”

“你放屁,這些個菜根本就值不了這些個錢!”伙計大聲吼道。

“到底是窮人,怎么樣小娘子,你給得起嗎?”

蔣秋蕓冷笑一聲。

“小娘子,你要是給不起沒關(guān)系,我看你容貌較好,不如上門來做我的娘子,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說罷,掌柜伸出手準(zhǔn)備去摸她的臉。

還未觸碰,就被伙計攔了下來。

“你碰她試試!”

蔣秋蕓心間一顫,從前只有爹爹會如此護著自己,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記著爹爹的教誨,幫助比自己弱小的人,從來沒有人保護自己。

在她發(fā)楞之際,少年拉著她的手穿越人潮。

破屋前。

少年慌亂的放開她的手,而她也恰巧回過神來。

兩人尷尬的撓了撓頭。

最后,還是蔣秋蕓開口打破這寧靜。

“好巧啊。”

“是啊。”

“這么些年......”

“我離開京城后就一直在此處。”

“這樣啊。”

兩人坐在河邊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

他訴說著自己離開京城后的遭遇,她訴說著自己無聊的時光。

兩人的相遇,就像書中寫的那樣——“再次相遇,我的心跳會比我先認(rèn)出你”

黃昏降至,少年起身。

“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

兩人世界不同,報復(fù)不同,注定無法同行。

而此時的小茶館內(nèi)。

白天打罵少年的管事恭敬的站在廂房內(nèi)。

伙計推門而入,他連忙恭迎。

“今天的事,干的不錯。”

“多謝主子謬贊。”

“還有件事,你去找人同她說,幫方府破案,會告訴她她想知道的東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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