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該選誰呢”
前往敦煌的飛機上,郝仕輕輕的敲打著眼前的筆記本,腦海里快速的盤算著。
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有王金花出面,只用了兩天郝仕就把大美媛挖到了自己的工作室。之所以不是好仁經(jīng)紀,主要是還是不想太高調(diào)。
人是挖來了,但也不能就這么讓大美媛閑著,要是閑著,那還不如不挖呢。
思來想去,郝仕決定給大美媛拍一部電影,當然了,不是他拍,他雖然一直在偷學(xué)導(dǎo)戲,但是他的導(dǎo)演水平還沒到可以拍長片的地步。
他打算出錢投資找別人拍一部電影,劇本郝仕也已經(jīng)想好,向陽處的她,一部日本的純愛電影,由他和大美媛?lián)文信鹘恰?
劇組工作人員也好辦,北影廠那么多人都在等米下鍋呢,隨便吆喝一聲,一個劇組就湊齊了。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就缺一個合適的導(dǎo)演。拍這種純愛電影最好是用女導(dǎo)演,因為女導(dǎo)演的感情比較細膩,拍出來的東西也更加的感人。
“對不起郝仕,上次的事,”
郝仕正思考著,張子怡突然走到了郝仕跟前。
“沒事兒,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
郝仕微微一笑,拿了人家的錢配合人家炒作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
“是張董的意思吧。”
炒緋聞這種事,張一牟不在行,鐵定是張魏平的主意,這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什么對他有利,他做什么。
“嗯,你這是在干什么,寫小說嗎,我很喜歡你寫的小說,特別是相約在雨季,太感人了,我當時都看哭了。”
張子怡點了點頭,然后就被郝仕的筆記本的文字吸引住了目光。
“不是小說,是劇本。”
“劇本?你還會寫劇本?”
張子怡一臉詫異的看著郝仕。
“郝仕的劇本寫的可是不錯。你給老田寫的劇本我看了,非常好,非常的深刻。”
兩人說話的功夫張一牟走了過來,原本早就應(yīng)該去敦煌的張一牟,不知因為什么拖到了今天,跟兩人坐到了同一班飛機。
“你這回寫的什么劇本。”
張一牟饒有興趣的看著郝仕的筆記本。
“一部純愛電影。現(xiàn)在市面上適合我演的電影太少了,沒辦法,我只能自己給自己寫劇本了。”
“純愛電影,我能演嗎?”
張子怡伸著腦袋問道。
“別開玩笑了,子怡姐,您可是國際巨星,我可請不起您,而且您跟我這部戲的女主角不太契合,您是青衣,這部戲的主角是花旦。”
開什么玩笑,你演了,那我大美媛演什么。
“那真是太可惜了。”
張子怡聽后也沒什么反應(yīng),畢竟她只是抱著客氣的態(tài)度問一下,如果郝仕真的邀請她,她反而要好好考慮一下。
畢竟她好不容易打進了好萊塢,如果再回過頭來演國內(nèi)的小制作,那豈不是走回頭路嗎?
“我能看一下嘛。”
張一牟看著郝仕打開筆記本問道。
“當然可以,我正想讓您給把把關(guān)呢。”
這種好事郝仕怎么會拒絕,直接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張一牟。
張一牟坐下后就撥動鼠標認真的看起了起來。
向陽處的她講述的是一只貓和人的愛情故事。
男主角在小的時候救過一只貓咪,這只貓為了與喜歡的他相見,不惜化身為人,即使只有不到人類六分之一的生命,即使一次輪回結(jié)束之后,她存在的軌跡將在所有人記憶中消除,但她依舊策劃了這一次蓄謀已久的相遇,與他相愛。
故事很老套,也沒有什么特別高潮的地方,很多人在看到一半便知結(jié)果如何。
但是這部電影在上映后依舊收獲了較高評價,因為越簡單的日常,就越是能觸動心弦。
“故事不錯,很簡單,也很感人,對愛情的成長、犧牲和遺憾,探討的也很深刻,唯一的問題就是貓咪成精,咱們國家你應(yīng)該清楚,你要是這樣報上去的話,我估計是過不了審,得改。”
劇本不長,張一牟很快就看完整個故事,先是對劇本表示了肯定,然后提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建國后動物不能成精,雖然國家從來沒有出臺這個明文規(guī)定,但是不允許就是不允許。
“那怎么改?”
郝仕虛心請教道,別人或許沒辦法,但是張一牟這些經(jīng)常跟總局打交道的老家伙肯定知道怎么改。
“簡單,改成建國前的就行了。”
……
從BJ到敦煌大概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在郝仕和張一牟的討論中很快就過去了。
一下飛機郝仕明顯感覺到空氣都變得干燥起來。
坐著車一行人來到了英雄下榻的地方,石油賓館。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簡單的安排了一下眾人就進到了各自的房間。
“這位是咱們劇組的動作指導(dǎo)董偉”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張一牟就帶著郝仕和張子怡來到了片場,此時幾個主演只有他們兩個來了。
梁超偉和張滿玉要等到明天開機的時候才能來,而李蓮杰更是要等到16號才能到來。
“你好,董指導(dǎo)。”
雖然好奇動作指導(dǎo)為什么不是電影幕后上寫的程小東,但是這種事情顯然不是郝仕該操心的,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你好”
董偉用他帶著香港口音的普通話跟郝仕問了個好。
簡單的寒暄過后,三人就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在戲里郝仕使用的武器是一把銀槍,而張子怡使用的則是兩個彎刀。
董偉并沒有直接上來就給兩人設(shè)計武打動作,而是先讓兩人熟悉了一下自己的兵器。
“哈哈哈”
看著郝仕笨拙的舞動著手里的銀槍,一旁的張子怡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你怎么回事,郝仕,試鏡的時候你不是耍的很好嗎,怎么現(xiàn)在耍的這么差。”
張一牟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不瞞你說,張叔,我有四肢不協(xié)調(diào)的毛病,不過您也別擔心,這動作我耍上幾遍就熟練了。”
四肢不協(xié)調(diào)一直都是郝仕的一塊兒心病,但是好在重生彌補了他這個缺陷。
強大的學(xué)習(xí)能力,讓郝仕可以很快學(xué)會他看到的東西,比如小提琴,吉他,又或者石小龍教給他的棍法和拳法。
在張一牟將信將疑的眼神中,郝仕又跟著董偉學(xué)了幾遍,果然是一遍比一遍好,到最后更是舞的寒芒四射,頗有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入龍的氣勢。
直接把一旁的張子怡給看傻了眼,說好的一起當菜鳥,你怎么就起飛了,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張一牟看到這一幕也放下了心帶著工作人員走到了一邊,敦煌這邊的戲份可不輕,
不光有有文戲,還有武戲,不光有三兩人的小場面,還有萬馬奔騰的大場面,這都需要他親自去協(xié)調(diào)。
哼哧哼哧練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兩人換了個活兒干,開始學(xué)習(xí)騎馬,張子怡在戲里有不少騎馬的戲份,郝仕雖然沒有騎馬的戲份。
但是來都來了,劇組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作為一名演員,騎馬的戲份他肯定是會接觸到的,即便是現(xiàn)在沒有,將來也會有的。
現(xiàn)在學(xué)一學(xué)總比以后臨陣磨槍的強,而且英雄劇組的馬術(shù)指導(dǎo)那都是專業(yè)的,是劇組花了大價錢請來的,跟專業(yè)老師學(xué)習(xí)這么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郝仕也不指望自己考個馬術(shù)證書什么的,日后拍戲的時候,人家一問,自己能策馬狂奔就行。
“上馬的時候,要正面面對馬,左腳先上,不要猛地跳上去。……,記住了不管什么情況都一定要抓緊韁繩不要撒手。新手可以騎的慢點,不要求快。”
給兩人講解了一下騎馬的注意事項。教練把兩人帶到了馬棚,挑選了兩匹比較溫順的馬。
為了能拍出萬馬奔騰的景象,張一牟硬生生搞來了三百多匹戰(zhàn)馬,把整個馬圈都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