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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王只需要坐在那里,便是王。

“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覺悟,那就跟我奔赴戰(zhàn)場吧?!?

零點點頭,表示認可。

“奔赴戰(zhàn)場,怎么這么突然?。坎皇沁€有一天嗎?”

路明非面露茫然,用手撓一撓自己的頭發(fā),后腦勺還在隱隱作痛。

“校長和執(zhí)行部在圖書館里等你,他們叫我把你喊過來,看來是有點其他事情跟你說?!?

零淡漠的說著,仿佛事不關(guān)己一樣,眼神卻一直都沒從路明非的身上離開過。

“不是我都答應(yīng)了,還有事情找我呀,真是沒完沒了了呀,校懂會好一個校董會!”

路明非冷笑著說道,對方簡直欺人太甚,怎么仗著路明非火力不足,就這樣壓迫嗎?

早晚都要讓這種狗東西付出點代價。

“那就一起走吧,我倒也想看看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零聽著路明非的話,面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變化,這家伙要不是看過他之前打掃衛(wèi)生的樣子,路明非多半會以為她是個人偶,簡直太冷了吧,這種性格會有朋友嗎?多半是不會的吧。

路明非撇了撇嘴,和零并肩向圖書館走去。

圖書館內(nèi),巨大的穹頂在陰影中若隱若現(xiàn),高大的書架如沉默的巨人林立四周,擺滿了各類古老而神秘的書籍,散發(fā)著陳舊紙張與油墨混合的獨特氣息。

長桌從圖書館的一端延伸至另一端,厚重而堅實,仿佛承載過無數(shù)重大決策與機密商討。

桌上的燭臺閃爍著微弱的火光,光影搖曳,在周圍投下一片片詭譎的光暈,跳動的火苗映照著桌面擺放的文件、地圖與神秘的符文圖紙,那些復(fù)雜的線條和標記似乎在低語著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

校長坐在長桌一端,身姿筆挺卻難掩疲憊,眼神深邃而憂慮,猶如一位在黑暗中堅守?zé)羲氖赝撸鎸ξ粗臎坝坎碱^緊鎖陷入沉思。

執(zhí)行部成員們分立兩側(cè),身姿矯健,神情嚴肅,身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衣角在靜謐的空氣中紋絲不動。

他們的臉龐在明暗交錯的光線中顯得冷峻堅毅,有的雙手抱胸,有的緊握拳頭,透露出對即將到來的嚴峻任務(wù)的警惕與決然。

當路明非和零推門而入的時候,瞬間打破了在場的寂靜。

一雙雙眼睛上下猛刮著他們,如暗里窺探會發(fā)光的珍寶般——其實大多數(shù)目光都落在了路明非身上。

擔(dān)任過路明非面試官的葉勝和酒德亞紀對他投以善意的微笑,可其余望向他的目光卻不全然都是善意的。

簡單判斷了一下,路明非覺得這是在給他一個下馬威。

“你怎么說,校長還有什么事情找我?!?

路明非一邊說著,一邊大大咧咧地朝長桌走去,故意用鞋底蹭著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試圖打破這壓抑的氛圍。

他雙手插兜,眼睛卻毫不避諱地直視所有人,臉上帶著一絲挑釁的輕笑,仿佛在說:“看你們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校長抬起頭,目光從路明非身上移到零的身上,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似乎對零把路明非帶來這件事還算滿意。

“你們來了呀!”

主位上的校長穿著筆挺的黑西裝,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披散著,他望向路明非眼里泛著慈祥而看重的光,就像是黑道大佬欣賞自己的接班人。

“你就是路明非,我們唯一的‘S’級?”

角落里的一道黑影開口,聲音好似破舊風(fēng)箱拉動,每一個音符都在顫抖,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黑影拖著小車緩緩步入燈光之下,沉重軍靴有節(jié)奏地叩擊著地面,拖車的金屬輪轂與控制室合金地板相互摩擦,發(fā)出的聲響?yīng)q如尖銳指甲劃過玻璃,直直刺進眾人的耳膜。

那是一個高挑瘦削的中年男人,身姿筆挺宛如蒼松,估摸五十歲上下。

純黑西裝上的黑色長風(fēng)衣隨風(fēng)輕擺,衣角獵獵作響,恰似夜鴉展翅,散發(fā)著神秘氣息。

讓人望之難忘的,是他臉上那副黑色面罩,宛如暗夜使者的面紗,神秘而又危險。

面罩與小車上掛著的氧氣鋼瓶之間,連接著一根細長的輸氧管,好似一條蜿蜒的生命線,維系著他與未知世界的聯(lián)系。

男人臉上面罩之外的部分,布滿了深紅色的疤痕,這些疤痕猶如歲月的爪痕,又似扭曲的荊棘,肆意蔓延在他的臉頰上,訴說著往昔的慘烈與滄桑,令人心生寒意。

“這是執(zhí)行部部長,馮·施耐德教授”零在一旁壓低聲音,為路明非快速介紹著這位神秘人物。

“沒錯,我就是你們的S級學(xué)員,路明非。”

路明非直勾勾的作死的對方,絲毫不在意施耐德教授執(zhí)行部部長的身份。

他現(xiàn)在算是惱火了,老虎不發(fā)威,你真把他當病貓?。?

沒錯,路明非確實常態(tài)狀態(tài)下打不過昂熱校長,也不確定能不能打過校董會。

但是你真要逼他氪命,那誰贏誰輸,還走著瞧呢。

他可以一時忍讓一時退步,但是你也不要得寸進尺!

路明非心中的憤懣與憋屈如洶涌的潮水,急需一個宣泄的閘口。

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他的雙眼緩緩閉合,再猛地睜開,剎那間,璀璨的黃金瞳乍現(xiàn),仿佛兩輪燃燒的金日,光芒刺目得讓人無法直視。

那股力量,如同沉睡千年后蘇醒的洪荒巨獸,攜著無盡的威嚴與壓迫,瞬間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空氣仿若被注入了實質(zhì),變得黏稠厚重,在場眾人頓感呼吸急促艱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拖拽著沉重的鉛塊。

路明非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陡然一變,身姿挺拔如松,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他已不再是那個平凡的少年,而是一位從遠古時代穿越而來的、高高在上的純血巨龍。

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能洞悉在場每個人心中的想法,看穿他們靈魂深處的怯懦。

這種強大的壓迫感,猶如實質(zhì)化的風(fēng)暴,在圖書館內(nèi)肆虐翻涌,吹得燭火瘋狂搖曳,光影交錯中更增添了幾分詭譎恐怖的氛圍。

書架上的古籍似乎也在這股力量下瑟瑟發(fā)抖,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在對這股遠超常人理解范疇的力量表示敬畏。

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臉上滿是震驚與恐懼。

他們眼中的路明非,此刻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一個擁有著毀天滅地力量的、讓人望而生畏的超級混血種,那股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好似能輕易地碾碎他們所有的抵抗與驕傲。

他們本就該有這個覺悟,向更強者俯首稱臣。

路明非凝視著眼前這些或驚訝、或恐懼、或強裝鎮(zhèn)定的面孔,腦海中突然無端地浮現(xiàn)出那個曾經(jīng)聽聞的權(quán)力位置理論。

在這個瞬間,他覺得這理論是如此的荒誕不經(jīng),仿佛是一場幼稚的鬧劇。

他心想,那些癡迷于權(quán)力象征的人,就像那些拼命用龍袍加身來向世人宣告自己是帝王的平民,他們以為憑借外在的裝飾和所處的高位,就能掌控一切,就能讓他人敬畏順從。

可實際上,真正的王者,從不需要這些虛張聲勢的東西來證明自己。

真正的王,僅僅是靜靜地坐在那里,他身上自然散發(fā)的威嚴與力量,就能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心悅誠服地臣服。

就如同此刻的他,當黃金瞳亮起,那股洪荒巨獸般的力量洶涌而出,原本還想用所謂的地位和權(quán)力壓制他的眾人,臉上的傲慢與輕視瞬間被震驚和恐懼所取代。

他們的眼神開始閃躲,身體不自覺地向后退縮,那些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都彎曲了下來,仿佛在這股力量面前,他們才驚覺自己的渺小與脆弱。

而他路明非,從未刻意去追求過什么權(quán)力地位,卻在這一刻,讓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家伙們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他不需要坐在那張象征著權(quán)力的長桌盡頭,也不需要用什么頭銜來裝點自己,他站在這里,用自己的實力,就足以顛覆他們對于權(quán)力和地位的淺薄認知。

“不愧是我們的S級,很強!”

昂熱校長在看到這是黃金瞳的時候,笑了笑得很開心,第一個站起來鼓掌。

原本他以為這家伙只是跟另一個人合作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贈品,沒想到這才是混血種真正的禮物呀。

他簡直比自己在日本的老朋友還要霸道。

這是絕對的血統(tǒng),超越了血脈臨界的血統(tǒng)。

但實際上路明非的血統(tǒng)雖然高,但沒有達到校長腦補出來的地步。

他能做到擁有這樣的壓迫感,只是把自己的法域破妄,改造了一下。

為他們也附上了跟黃金瞳一樣的精神威壓。

“好了,我也證明我自己是s級了,你們要說些什么,說話!”

所有人都低頭了,路明非從未有參加過有哪怕一次的戰(zhàn)爭任務(wù),哪怕他是校長欽定認可的“S”級也沒用,學(xué)院奉行血統(tǒng)論那一套,可在執(zhí)行部這里行不通。

血統(tǒng)并不代表實力,他們都是歷經(jīng)沙場的悍人猛將,見過太多自詡血統(tǒng)優(yōu)異的學(xué)生,一旦投入真正充斥著血腥與暴力的戰(zhàn)場上,卻畏縮得像是恨不得一頭鉆回娘胎里回爐重造十個月的軟腳蝦!

可是現(xiàn)在他們才是所謂的軟腳蝦!

如果讓路明非知道他們的所思所想,絕對會笑掉大牙的。

還什么所謂的血統(tǒng)并不代表實力。開什么玩笑,血統(tǒng)高,我一個黃金瞳下去你就忍不住俯首稱臣,你要怎么跟我打?

他們小龍人就是純粹的血統(tǒng)論,在這里玩的所謂血統(tǒng)并不代表實力,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施耐德教授沉思片刻后,看著路明非說道。

“你想加入這場任務(wù),跟你旁邊這個零一起是嗎?”

路明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哪里想加入,這不是強逼著的嗎?

“是的?!甭访鞣屈c頭。

“不行!”施耐德斬釘截鐵地說。

這回輪到路明非蒙了,不是,你們不應(yīng)該說讓我去嗎?這劇本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為什么呀?”路明非忍不住發(fā)問,“我自認為實力是在場除了昂熱校長以外所有人最高的,而且我跟昂熱校長一樣,都屬于是斷層級別的強,你們所有人只要我認真,在我手里都走不過一個回合,那為什么他們這些廢物都能踏上戰(zhàn)場,我就不行!”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逆反心理,路明非也不例外,他一開始算是被逼迫的,但是到之后再知有利益的時候,別人不讓他去,他反而反駁起來了。

施耐德教授透過黑色面罩,眼神冷峻地看著路明非,那輸氧管的輕微氣流聲在寂靜的圖書館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路明非,你確實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力量,你了解過龍類理論知識嗎?還是說你了解過執(zhí)行部任務(wù)編排模式?”

路明非仔細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關(guān)注這些,不過也正常,哪怕他記憶能力在出眾,他才剛剛?cè)雽W(xué)幾天。

“那我為什么放心把你編入執(zhí)行部專員,怎么你是要跟真正的龍類正面角力比拼力量嗎?”

施耐德教授冷笑著聲音如同鼓風(fēng)機一樣刺耳。

面對這個問題,路明非還真認真思考了起來。

“我沒有嘗試過跟真正的龍類,不過有機會的話,我打算試試?!?

施耐德教授博然大怒,還沒想到對方會把自己的話當做玩笑一樣。

但還沒等他發(fā)作,昂熱校長輕拍桌面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好了,我們來這里不是討論這個,我們重點是任務(wù)延遲了,三峽那邊中國執(zhí)行部分部有特殊消息傳出,因為這個我們特地推遲了三天行動,也正好趁這三天訓(xùn)練一下你們兩人的水下作戰(zhàn)能力,防止到時候手足無措?!?

“推移,為什么會推移?”路明非雖然不了解卡塞爾學(xué)院的執(zhí)行部任務(wù)編排情況,但是正常來說,每一個任務(wù)都是精心安排過的,非特殊重大情況下應(yīng)該不會推移才對,除非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昂熱校長緩緩開口。

“中國執(zhí)行部分部傳來的一些消息,有80%的概率,那邊會有一條龍!一位真正的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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