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下第十一劍
- 從夢中悟道開始成就武圣
- 爵年
- 2021字
- 2024-12-19 15:00:00
封懸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徐北沉思著,然后抬起頭,說道:“以后的事太遠,咱要把眼光放到當下,我徐北是個俗人,這么說吧,你能給我什么?或者,你想要讓我做什么?”
封懸回答道:“我想讓你做的,就是你我里外結合,覆滅血煞幫。
“我能給你的,就是讓你當血煞幫主,而不是二把手。”
說實話,徐北真的無比心動,他年輕時從血煞幫底層開始打拼,一直到現在,才是個二把手,而那新上任的幫主,卻是一個資歷比他弱萬倍的年輕人。
他不由握緊雙拳,在想,這個年輕人真的可信嗎?
當然可信,因為這可是江南拳圣的徒弟。
傳聞江南拳圣一生沒有敗績,如今功成名就,又不肯收徒,聲稱沒有一個能入眼的,但如今他卻悄悄收了這個名叫封懸的年輕人做徒弟,其中隱藏著什么,一眼明了。
徐北相信,拳圣的眼光不會錯,所以,他也認可了封懸。
“可以。”他說道。
他又問道:“你想怎么跟我里應外合?”
封懸說道:“我還沒想好,這樣吧,等了回了云起鎮,三日后,我去血煞幫黑市門口找你。”
徐北點頭道:“那行,許府的貨我留下了,我走了。”
“慢著,”封懸說道,“這包袱里,究竟是什么?”
徐北一愣,“你不知道?”
封懸搖頭道:“沒人跟我說過。”
徐北說道:“這里面是一柄劍,一柄很沉的劍。”
“誰的劍?”
“許老太爺的。”
封懸略有震驚,“許老爺的劍為什么會以這樣的方式運送?”
徐北說道:“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是,許老爺年輕時在京都一帶混跡過,離開時忘記了帶走佩劍,直到如今,他有一位老朋友把他的劍又找回來了,所以許老爺派人去接劍回府。”
“許老爺他……是劍修嗎?”封懸問出心中所想。
這個世界存在武道,其中又分許多流派,劍修一詞,自然也存在。
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劍修是否有封懸想象中的那么厲害。
不過,他還是很向往的,做個殺力頂天的劍修也不錯。
徐北哼了一聲,“沒見過也沒聽過那老混蛋出劍,恐怕就是年輕時佩個劍耍帥吧。”
他接著說道:“佩個這么沉的劍,哼,死要面子。”
“我可以走了嗎?”
封懸說道:“還有一件事,你要跟我回山洞里,我有一個朋友中毒了。”
徐北說道:“我不會解毒。”
“沒讓你解毒,我背著這柄劍,哪還能再帶人走?”封懸說道,他將包袱解開。
包袱內,是一個長條形的匣子。
他打開匣子。
內部竟然有一柄闊劍靜靜地平躺著,劍身漆黑,滿是滄桑的戰痕,整體極為巨大,如同一塊碑一般。
他難以想象,那么瘦弱的許老爺子怎么能拿起這樣一柄如碑巨劍?
封懸又將匣子合上,起身說道:“你背著劍匣,跟我回去,帶人一起走。”
徐北皺眉,“你把我當仆人了?”
封懸看了他一眼,“不服?”
徐北萎了下去,為了當血煞幫主,他忍了,“服了。”
他將沉重的劍匣背上了身,走出幾步,憋的滿臉通紅。
封懸走在前面,一身輕松。
“等等我,走這么快,趕著投胎啊?”徐北喊道。
封懸問道:“你柄劍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嗎?”
徐北回答道:“這劍可是寶貝,天下十大名劍你知道不?”
“難不成,是其中之一?”
徐北搖頭道:“不,這柄劍名叫‘川意’,是天下第十一名劍,在前十之外,是前十的守門劍,已經足夠非凡了。”
“既然如此,那許老爺該有多強?”
徐北不屑道:“川意本來就不是他的,而是許府祖上的一位劍客流傳下來的傳家寶。”
“許府祖上有過天下第十一劍客?”
“有,叫許川意,劍如其名。”徐北說道:“此人兩百年前就死了,這么長時間過來,劍榜上仍然還是那幾樣,川意第十一的名字也沒有變過。”
封懸問道:“都這么長時間了,榜上那些劍的主人,還有人在世嗎?”
徐北回答:“有的早死了,也有老不死的,活成了老怪物,但大多避世不出。”
二人走著走著,終于又回到了那處高臺之上。
當徐北見到地上鬼王的尸體后,不由渾冒出冷汗,心道:“鬼王也是倒霉,遇上了拳圣的弟子。”
他用力一擲,將劍匣放到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他擦了把汗,聽見封懸問道:“鬼王血里的毒,是什么毒?”
徐北一愣,“鬼王血里還有毒?我不知道啊,我沒見它流過血。”
封懸嘆息一聲,來到秋水身旁。
現在秋水已經昏迷,不省人事,并且面色蒼白,看樣子命不久矣。
徐北看著秋水,說道:“這姑娘可能撐不到天亮了,要不……”
他看向封懸,“趁熱吧。”
封懸推開他,“一邊去。”
他俯下身去,觀察秋水,“一定還有辦法。”
最終,他站起身,“回鎮上,還有時間!”
徐北無奈,扛起劍匣,再次啟程。
走出山洞,封懸找到了馬匹,原本有十多匹馬,現在就剩下兩匹了。
一匹的主人已經死在洞里了。
一匹的主人,就是秋水。
如今,只剩一匹馬。
“你在城里有認識的大夫嗎?”封懸問道。
徐北點頭道:“城北有個神醫,我受傷都是找他,但我不敢保證他能解毒。”
封懸嘆息一聲,“你只要確保他是云起鎮最好的大夫就行。”
“我保證,他就是最好的。”
封懸將秋水放在馬上,說道:“你帶著她回云起鎮,越快越好,爭取天亮前趕到,進鎮子后記得避著點人,畢竟你身份特殊。”
徐北起身上馬,擺脫了巨劍的施壓,他感覺一身輕松,“我辦事你放心,你這小情人我肯定給送到地方。”
說罷,他便一路揚長而去。
夜色中,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封懸,與川意巨劍。
他低頭看了看劍匣,感到頭痛,“還是得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