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改天請你吃小田螺
- 都重生了誰創(chuàng)業(yè)啊!
- 獨(dú)孤求捭
- 2088字
- 2025-01-07 21:26:43
嘶!
羅斯心頭一硬,目瞪口呆:“啊?”
沈雨煙又氣又羞道:
“啊什么啊?小時候我還咬過呢!”
“還記得呢,當(dāng)時疼死我了……”
羅斯回憶起了小時候的事,玩味地上下打量著青梅,不由得感嘆女大十八變。
她今天穿著一襲淡藍(lán)色碎花連衣裙,裙擺剛及膝蓋上方,恰到好處地展現(xiàn)出她纖細(xì)筆直的小腿。纖細(xì)的肩帶掛在圓潤的肩頭,裸露在外的肌膚在酒吧霓虹燈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鎖骨精致而明顯。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隨意地散落在背后,幾縷發(fā)絲垂落在臉頰兩側(cè),更襯得她面容嬌俏,美艷又清純。
她著急道:
“看什么看?行不行啊?”
“行吧!”
羅斯舔了舔嘴唇,心尖癢癢的。
說著,他又看向國王江書琪,“不好意思,我無法完成任務(wù)!”
江書琪沒想到自己好心撮合羅斯和蕭魚幼,羅斯卻不領(lǐng)情,但還是希望可以勸服他,說道:“你不愿意和蕭魚幼一起?只是手挽手去廁所,到門口了回來就行了。”
羅斯感受到自己又被青梅掐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不喜歡這種任務(wù)。”
江書琪微微皺眉,提醒道:“任務(wù)無法完成,蕭魚幼也要接受懲罰。”
羅斯微微一怔,連忙說道:“我代她罰。”
蕭魚幼始終看著羅斯,感覺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
同桌三年的男生,這般袒護(hù)別人,這般不待見自己,讓她徹底怒了。
“豬羅,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十分明顯的哭腔,眼眶中蓄滿了淚水,顯然無比生氣。
羅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安撫,這時候安撫呦呦,青梅就該不樂意了。
他試探著道:“實(shí)在不行的話,咱仨一起?”
“哼???”沈雨煙瞪大眼睛,震驚地看向他,原本開心得意的眼神里,瞬間充滿了不可思議。
但看見蕭魚幼好像生了很大的氣,也就算了,三個人一起也不是不行。
她說道:
“那走吧。”
“誰樂意跟你倆一起啊!”
蕭魚幼氣呼呼地把拉著羅斯的手重重放開,眼睛依舊淚汪汪的。
她別過頭去看江書琪,問道:“懲罰是什么?”
江書琪有點(diǎn)心疼喲喲,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一輪懲罰就算了吧!”
蕭魚幼胸脯微微起伏,說道:“不!該怎么懲罰就怎么懲罰,我不像某些人,玩不起!”
江書琪無奈地嘆了口氣,無奈道:
“那……那就罰喝三杯酒,這酒吧里的酒勁都不算大。”
“好。”
蕭魚幼應(yīng)聲,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喝,可酒還沒入喉,手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我說過我代她罰。一人三杯,兩人六杯,我喝。”
羅斯說著,把蕭魚幼手里的酒杯搶了過來,把酒往口里灌。
蕭魚幼一時間看呆了,雖然剛剛他差點(diǎn)把自己氣死,但此刻看見他代自己接受懲罰,一杯接一杯,不間斷地喝著,心里的不悅也消減了大半。
沈雨煙用力拉他,讓他別喝了,卻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住。
看著他一口氣把六杯酒喝完,她心疼極了,難過道:“不要你喝啊!”
羅斯裝傻充愣道:“我在擋酒。”
沈雨煙又氣又笑,淚光也一閃一閃的,“誰讓你幫她擋酒啊,傻瓜。走了!”
說著,她拉起羅斯就往洗手間走去,一起走進(jìn)了其中一個廁所隔間。
蕭魚幼不放心,悄悄跟在后面。
透過門板,她隱約聽見里面的對話。
羅斯揉了揉青梅的頭發(fā),說道:“拿著!你剛剛可是答應(yīng)我的。”
沈雨煙斜睨了一眼,試探著撥弄了幾下,最終還是難為情地伸出手,一把握住。
他一整晚都在偏袒自己,剛剛為了不和蕭魚幼一起來廁所,還連喝六杯酒,這份偏愛,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fù)。
況且,自己本來就答應(yīng)他了。
“快點(diǎn)。”她催促著,有意無意地瞟了幾眼,不禁疑惑,“怎么和小時候不一樣啊?”
“哪里不一樣了?”
“小時候跟個小田螺似的。”
“現(xiàn)在呢?”
“不知道!!!”
羅斯解決完,整理好衣物,看著沈雨煙還紅著臉站在一旁,不禁調(diào)侃道:“改天請你吃小田螺。”
沈雨煙白了他一眼,“討厭!趕緊走。”
青梅嘴上雖然這么說,可心里卻有一絲別樣的情愫和期待在涌動。
小田螺長大了,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味道嗎?
“噗……我在想什么呢!”她意識到不對勁,羞怯地?cái)嗟袅诉@個念頭。
蕭魚幼站在隔間外,聽著兩人的對話,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畫面,剛剛心里消下去一半的怒火也重新點(diǎn)燃。
她不動聲色地走回卡座,坐在江書琪身邊,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豬羅的女朋友不是秦老師嗎?
可他為什么又同時和沈雨煙不清不楚的,白天還親了薇薇?
好渣啊!
不多時,沈雨煙也摟著羅斯從洗手間出來,坐回原來的位置。
“還玩嗎?呦呦?”沈雨煙有點(diǎn)小得意地朝蕭魚幼微微一笑,明顯帶著濃濃的挑釁。
蕭魚幼不愿意就這么服輸。
從小到大,她還從沒有像今晚這么受挫過。
她伸手招來服務(wù)員,點(diǎn)了一杯酒吧里度數(shù)最高的酒,長島冰茶。
“呦呦,你別亂來,這個酒勁大,你喝不了的。”
羅斯眉頭一皺,一邊勸阻,一邊伸手去搶奪她即將到手的酒杯。
蕭魚幼卻像只炸毛的小貓,猛地把羅斯的手推開,怒道:“不用你管!你都能不管不顧地幫她,這會兒假惺惺地關(guān)心我干嘛?”
沈雨煙輕輕拉了拉羅斯的衣角,小聲道:“讓她喝,你管她干什么?”
羅斯繼續(xù)阻攔著,但蕭魚幼一個勁地左右躲開,仰頭就把酒往嘴里灌。
烈酒入喉,嗆得她咳嗽了幾聲,但她還是倔強(qiáng)地一邊推開羅斯,一邊一口接一口,把一杯酒喝了個干凈。
“繼續(xù)!誰怕誰?”
蕭魚幼臉頰緋紅,因?yàn)樽砭疲f話也變得大舌頭起來,有點(diǎn)嬌憨可愛。
接下來的幾輪游戲,她就像發(fā)了瘋似的,每一輪都搶著抽牌,周圍的喧囂仿佛都與她無關(guān),她滿心只想著要贏,要扳回一城。
其他人不好和她搶,就都由著她。
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她如愿抽到了國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