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12章 權力之爭(求收藏追讀)
- 港綜:從猛龍過江到商業皇帝
- 東星賣耳賊
- 5992字
- 2024-12-04 18:00:00
湘南郡。
二十一歲的施文勇,躺在一個單位的院子里,悠閑地曬著太陽。
他的左手,齊肘而斷,右臉被嚴重燒傷,看上去非常恐怖。
在東南亞的一次戰斗中,他陷入重圍,身負重傷,于是點燃身邊的叢林,準備跟敵人同歸于盡。
是何耀東冒著槍林彈雨與熊熊烈火,沖進叢林里,把他扛在肩膀上,跑了整整五公里路,才逃出了敵軍的包圍圈。
送到后方的軍隊醫院時,連醫生都說他活下來的機會,非常渺茫。
好在他最后頑強地活了過來。
因為傷勢太重,戰爭都沒有結束,他就退役回鄉。
身為雇傭兵的戰斗英雄,安排的工作,自然也是最輕松的,在單位里當了個三不管干部。
簡單點講,就是他啥也不管,也沒人管他,但錢照發,待遇優厚!
但他每天過得都不開心。
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的殘缺,更重要的,是無法面對周圍那些人異樣的目光。
他半張臉都被燒毀了。
鬼一樣的相貌,半夜出門,小孩見了都得哭出來,雇傭兵組織給他安排過好幾個女孩,但都沒有成功。
最后找了個胖胖的農村離異婦女,他又沒瞧上對方。
于是組織里的大姐們,也只好暫時放棄了給他介紹對象的想法。
陪伴他的,只有孤獨。
唯一開心的時刻,是有戰友來探望他,或者是收到遠方戰友的信件。
戰場上的炮聲、以及那句“喝了這杯壯行酒,咱們閻王殿上見”的敢死隊口號,似乎并沒有從他的生命中消失,時不時的,他都會猛然驚醒,然后警惕地看向四周。
突然,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坐直身子,呆呆地看著前方的那個青年。
“大東哥!”
兩行淚水,從施文勇的眼眶中滑落。
何耀東站在院子里,看著那個死氣沉沉的青年,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還是那個寧愿被活活燒死,也要跟敵人同歸于盡的熱血青年嗎?
他走到施文勇身邊,用力抱了一下分開一年多的戰友:“牛炮,我帶你去香江!”
牛炮,是施文勇在偵察連里的綽號。
就跟大東、肥姑、八中、小刀之類的一樣。
“我這個樣子……”
施文勇苦笑道,展示自己斷掉的左手,以及燒毀的面容,“去哪兒,都是個廢人。”
“啪!”
何耀東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別他媽的瞎說,現在國外的醫療技術,以及整容技術,都相當發達,你左手斷了,我們去美國搞個機械手!至于這張臉,去高麗醫,他們那兒的整容技術,非常強,據說甚至可以換臉!”
機械手?
換臉?
施文勇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大東哥,你沒騙我?”
“騙你妹啊……當然,有可能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但可以換一張更帥的,只要有錢,這種事,就是小事!”
“帥不帥的,我不奢望,只要是個正常人就行。”
施文勇嘆道,“回來一年多,我跟生活在地獄里一樣,還不如當初死在戰場上算球!”
聽到他的話,何耀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該說什么。
莫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一年多,有好些戰友都生活得不如意,有幾個甚至生不如死。
何耀東這次回來,兌換了不少老家的貨幣。
除了召集活著的戰友外,他手下偵察班里,犧牲的幾個戰友家里,他也去了,給對方家屬留了一筆錢才離開。
盡管這幾個戰友已經不在了,但他們的死,才換來了他何耀東的生,因此只要有可能,他都會照顧好他們的家人。
這就是在戰火中結下的手足情。
……
在安排了施文勇去羊城后。
何耀東從湘南郡出發,坐火車直奔桂南郡。
在雇傭兵團的時候,他知道一座軍械庫的位置,準備去里面拿走一些軍械。
他沒有帶戰友們,是因為隨身空間,是他最后的底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何耀東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能力,能從那座軍械庫里搬出物資!
在桂南郡的崇山峻嶺中,尋找了整整兩天兩夜,他才找到了那座軍械庫所在的山洞。
周圍已經長滿了野草和藤蔓,撥開雜草,露出兩扇大鐵門。
何耀東知道,這兩扇鐵門,重達上萬斤,別說人力了,就是用炸藥,也沒法炸開,因此連個守衛都沒有。
但他的金手指,剛好是這種玩意兒的克星!
六米見方的隨身空間,可以把任何東西裝進去,自然也包括鐵!
他很輕松就用意念在鐵門上挖出一個大洞!
大洞中的鐵,都被他先裝進隨身空間,然后又扔到旁邊的地面上。
鉆進鐵門后,是一個寬闊的山洞。
打開手電筒,走了幾十米后,出現了一個非常干燥的倉庫。
里面放著步槍、手雷等軍械。
在裝滿了隨身空間后,他用石頭和稀泥,把挖了個大洞的鐵門,再次封了起來,又用藤蘿等東西做了個偽裝,這才離開山區,返回羊城。
“等以后賺了大錢,就正大光明的去美國購買先進的軍備。”
何耀東心里想道,“到時候建立安保集團,去南洋各地賺錢時,總能用得著。”
……
羊城。
何耀東趕到羊城食品廠旁邊的惠民招待所,這是他們這伙人約定的碰頭地點。
剛進招待所,施文勇、劉玉堂、江大龍和陳山河就迎了過來。
后面還跟著一群人。
除去他本人外,足足有二十七個。
“班長”
“何班長!”
“大東!”
稱呼不同、親疏關系不同,但彼此間在戰火中結下的友情,還是一樣的熾熱。
大家聚在一起,都非常高興。
二十八個男人的首選,自然是先去喝上幾杯。
一個雇傭兵連隊,上百人,大多數人都過得不錯,何耀東也沒有去打擾那些戰友的幸福生活,他找來的,都是生活不如意的戰友。
“小刀、山炮、大餅……我丟,瘋牛,你他娘的,什么時候臉上又多了一道疤?”
在場的人,何耀東都認識,一邊敬酒,一邊挨個打招呼。
他以前在偵察連,是出了名的刺頭。
有本事、有脾氣、敢玩命。
這些混得不好的戰友,自然都愿意跟著他混。
大家都是雇傭兵出身,又經歷過血與火的洗禮,心里都有很多創傷。
離開部隊后,很難融入平常生活。
跟周圍的人群,更是格格不入。
用施文勇的話來說,就是“生不如死”!
如今有個機會,能夠和曾經的兄弟們一起賺錢,一起去闖蕩香江這個傳說中的繁華之地,大家都非常樂意。
而這些人的本事,何耀東都是知道的。
別看有些人看起來憨憨的,其實狠得一匹!
能夠當偵察兵的,有傻子嗎?
沒有!
全是清一色的狠人!
每年的雇傭兵全軍大比武,排在前面的,大多數都是偵察兵。
二十八個青年聚在一起喝酒吹牛。
要是換到四十多年后,警察立即就上門了,就跟聽脫口秀的,只能是女觀眾,不能是男觀眾一樣。
畢竟一群男觀眾在臺下聽,一個男人在上面講……太像某個小啤酒館的故事了。
萬一某個男人說:“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
又或者某個男人說:“我有一個主意!”
又或者某個男人說:“你知道一個饅頭多少錢嗎?”
那事情就徹底搞大了。
不過八十年代的民風,還很彪悍,周圍的酒客們,發現是一群退役雇傭兵后,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第二天,何耀東帶著他們,回到了香江,在市區取得身份后,他給這群伙伴,取了個響當當的綽號:二十八星宿。
……
二十八星宿這個小團伙的建立,讓何耀東把眼光投向了他規劃中的“龍興之地”:將軍澳。
這時的將軍澳,還是個只有幾千人的小鎮。
周圍最出名的景點,是1961年啟用的清水灣大埔仔香江影城。
將軍澳的邵氏影城要到二十多年后,才會出現。
在這種沒有油水的地方,所有的社團,都只派了一些不重要的頭目駐守。
和聯勝的負責人,綽號金豬仔,他親哥哥就是冷佬,未來的和聯勝大佬之一。
洪興的負責人,綽號肥尸,是觀塘區揸FIT人大宇的手下。
這兩個人在社團中的地位,都是老四九,他們控制了將軍澳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場子和社團收入來源。
“要想上位扎職,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干掉肥尸,趕走洪興,那洪興的地盤,就是你的。”
矮腳虎告訴何耀東。
東星內部組織結構松散,各自為政,同時內斗不斷,完全靠實力說話。
簡單點講,誰的拳頭硬,誰就上位!
“如果我把金豬仔也一齊干掉呢?”
何耀東笑道。
矮腳虎看了一眼自己最看好的契仔和門徒,果斷承諾道:“那以后,你就是負責將軍澳的四二六紅棍!”
能夠打跑洪興跟和聯勝,那其余的社團,照樣不堪一擊。
將軍澳,甚至于西貢區,就將成為東部幾個區,唯一的一個“清一色”!
憑借這個清一色的功勞,在東星里面拿個紅棍的職位,綽綽有余,不過憑借何耀東的實力,能拿下洪興跟和聯勝嗎?
矮腳虎抱著嚴重懷疑的態度。
1975年,洪興第一任龍頭蔣震逝世,其長子蔣天生繼位,成為洪興的第二任龍頭,為方便管理社團,創立了十二揸FIT人制度。
像太子、恐龍、細B,都是江湖中響當當的狠人。
所謂打仔洪興、四仔東星、聯和出銀精。
在這個港綜世界,就連矮腳虎,也不敢輕易去招惹洪興那幫人。
不過他并沒有阻止何耀東跟洪興、和聯勝開戰,如果自己的契仔打輸了,他可以隨時撇清責任,如果打贏了,那他在東星社團里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
黑夜降臨。
將軍澳的寶寧路上,霓虹燈閃爍不停。
沿街的酒吧里,無數漂亮的女人,在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到處都在揮灑著荷爾蒙。
香江的夜晚,是有錢人的天堂。
當何耀東帶著陳山河,走出一間由東星負責看場子的酒吧時,在馬路對面的汽車里,兩個男人正拿出一張照片,借著路燈的燈光,和何耀東對比了一下。
“是他。”
“帶好家伙,下車!”
說完,兩個男人就打開車門,借著街邊的陰影,慢慢朝何耀東和陳山河摸去。
眼下正是夜生活的黃金時間段,大街上人來人往,兩個男人的行動,似乎并不引人注目。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何耀東的戰友們,早就潛伏在四周了。
何耀東等人本來是打算今晚圍殺和聯勝金豬仔的,結果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來殺他!
“大東哥,兩個人,有槍,是大黑星,十一點鐘方向。”
根據四周戰友們的手勢,陳山河很快就報出了這兩個人的信息,“八中和小刀可以直接殺掉他們,是否動手?”
周圍人太多,如果現在動手,肯定會驚擾到正在對面酒吧狂歡的金豬仔。
何耀東搖了搖頭,快速做了個幾手勢。
然后帶頭走進了旁邊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陳山河隨后也跟了進去。
“天助我也!”
一個殺手高興地低聲說道,“他這是自尋死路啊。”
另一個殺手冷冷說道:“別廢話,跟上!”
兩人連忙跟了上去,小巷子人少,正是殺人的最好場所!
但他們并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周圍,賣糖水的、擺燒烤攤的、擦皮鞋的……都在盯著他們。
甚至他們腳邊那個斷了一只左手,滿身臟兮兮的乞丐,也露出了迷之微笑。
就在兩個殺手剛剛走進小巷的那一刻。
“嘭!”
一聲悶響傳出。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殺手,看見兩個人正站在小巷口,手中都拿著槍,槍口火光一閃。
他的心臟如遭雷擊。
整個人軟軟地倒在地上,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與此同時,另一個殺手感覺后心一涼,劇痛傳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頸動脈就挨了狠狠一刀,鮮血噴濺而出。
這個殺手看見的最后一個人生畫面,就是那個斷了一只手的乞丐,那張滿是鮮血的恐怖臉龐!
“大東哥,這兩個菜鳥,居然也敢來殺人?”
施文勇收刀入懷,不屑地啐了一口。
在施文勇身后,是綽號小刀的洪恩德,一手提刀,一手提槍,悻悻地站在那兒:“艸,我都還沒動手!”
何耀東進巷子前,用手勢布置了這次的攻擊,他也以為這兩個殺手有點本事,特意準備了一個四對二的陷阱,沒想到對方如此不堪一擊!
施文勇問道:“大東哥,要不要去搜一下那輛車,也許能找到是誰想殺你。”
何耀東搖了搖頭:“你們去盯著金豬仔,這兒交給我來收拾。”
自從他接下矮腳虎“一統將軍澳”的紅棍懸賞,不管是東星內部,還是洪興、和聯勝,甚至是別的小社團,都會有人想殺了他。
將軍澳小歸小,也有近萬人,而且還是西貢最繁華的地區,誰都不愿意吐出來。
沒什么好查的。
對于這些敵人,直接殺掉就是!
殺到沒人敢說話了,他也就坐穩了將軍澳紅棍的位置!
社團的廝殺,是地盤之爭,是群體對群體的犯罪,只有殺掉最有威脅的人,才能徹底掌控地盤,不然就會引來連綿不斷的戰爭。
換句話來說。
地盤之爭的實質,是權力。
權力之爭,自古以來,就沒有不死人的。
小巷子里的殺戮,并沒有驚動外面大街上的行人,在施文勇和洪恩德堵住兩個殺手后路的時候,其余的兄弟們,早就把現場圍了起來。
上過戰場的偵察兵,執行力之強,就是警察來了,也得叫聲師傅。
聽見何耀東要獨自處理兩具尸體,兄弟們都沒有說話,而是很有默契地轉身離開,就連平時話最多的陳山河,也很有眼力勁地守在了小巷子外面。
何耀東的處理方式,簡單而又直接,那就是毀尸滅跡。
他還要殺掉和聯勝跟洪興的負責人,絕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對方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這種事,對于一般人來說,非常麻煩。
不管是用汽油焚燒尸體,還是把尸體埋進土里、扔到海里,都很麻煩。
但對于何耀東來說,這種事,卻簡單之極。
因為他有隨身空間這個金手指。
不僅是走私大殺器。
更是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的必備道具!
他拖著兩具尸體來到小巷子最黑暗的地方,然后用意念把尸體扔進了隨身空間中,甚至連尸體拖過地方的泥土,包括泥土上的血跡,都全部放進了隨身空間!
刮地皮,刮得干凈無比,就是讓警察挨寸搜索,也查不出這兒曾經死過人!
等殺了和聯勝的金豬仔跟洪興的肥尸后,再把這些尸體,裝進鐵桶里,灌上水泥,用《新世界》里面的手法,讓這些尸體徹底消失在大海中!
處理完尸體和地上的痕跡。
何耀東才緩緩走出小巷子,揮了揮手,四周的兄弟們,又開始了潛伏,等待金豬仔出來。
今晚必殺金豬仔。
神仙來了,也救不了這位和聯勝新秀!
……
第二天清晨。
將軍澳一棟兩層的自建樓里,一個青年匆忙跑上二樓,剛剛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了一個尷尬的畫面。
只見洪興的將軍澳負責人肥尸,正躺在床上,滿臉的享受之色。
身前的被子高高隆起,露出一雙玉腿。
“老大!”
青年咳嗽了一聲。
肥尸這才動了動:“出去吧。”
從被子里鉆出來一個妙齡少女,擦了擦嘴,連衣服都沒有穿,就從青年的身邊繞了出去。
“殺了那小子沒?”
肥尸冷冷問道。
“沒有……”
青年低聲道,“老大,那兩個人都失蹤了,我們找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他們的蹤影,還有……”
肥尸拿起床頭柜的煙灰缸,砸向青年:“丟你老木,我花錢養你們,有個吊用!再去請人,多花點錢,也要干掉那個東星小子!”
“老大……”
青年沒敢躲開,硬生生挨了一煙灰缸,但還是小聲說道,“昨晚在同一地點,和聯勝的金豬仔,以及他的五個手下,也失蹤了,同樣死不見尸、活不見人,我懷疑……”
聽到金豬仔死了,肥尸才猛地坐直身子:“你懷疑什么?”
“我懷疑是大東做的!”
青年趕緊說道,“老大,我建議咱們趕緊離開將軍澳,去觀塘找老頂要些人手,再打回來!”
“廢物!”
肥尸怒罵道,“這點小事就去找老頂,那我拿你們有什么用?”
他臉色猙獰,狠狠說道:“這小子想在東星當紅棍,搶老子的地盤,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不管花多少錢,多安排一些槍手,老子一定要干掉他!”
青年只好點頭:“明白,老大,那我去安排。”
……
在肥尸花錢買兇之際,何耀東正好收拾完和聯勝的地盤,該殺的殺,該收服的收服,忙了一整夜,才和兄弟們回到大本營。
他在清水灣道上租了一套別墅,比較幽靜。
平時兄弟們都住在這兒,把整棟別墅,連同周邊的山地和樹林,打造成了一個堅固的“堡壘”。
在他帶來的軍/火助力下,別說社團了,就是警察和軍隊,想要攻下這個堡壘,也得付出極大的代價!
他一個人住了一套主臥,剛進屋,一道嬌軀就直接撲了上來,摟住他的脖子,掛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的袁飄飄,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也不會想到,就在昨天晚上,自己的男人,殺了十幾個人!
何耀東看向窗外游泳池的圍墻邊,一直守在那兒的一個戰友,舉了舉手,消失在圍墻后的密林中。
在他們這伙人出去的時候,別墅里,也會留下看守人員。
他拉上窗簾后,才看向袁飄飄:“今天沒上課啊?”
“想你了唄……”
袁飄飄撒嬌道,“你一去就是半個月,回來就問我上沒上課,都不說想我。”
看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何耀東知道,看來自己得拿出點實際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