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少女和飛劍
- 從驪珠洞天開始無敵!
- 還有糕手啊
- 2082字
- 2024-12-02 17:47:12
符華南看著倒在一旁的尸體,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拱手對宋集薪說道:“宋集薪,今日不是良機,明日辰時,我再來與你交易!”
符華南說完這句話拔腿就跑,然后下一秒一道冰冷的聲音傳過他的耳中:“我讓你走了嗎?你和剛才那個女的是什么關系。”
符華南還沒反應過來,陳長生的身影就瞬間來到了他的面前,隨后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呼吸瞬間變得困難,他拼命掙扎的說道:“高人饒命,我是老龍城的少城主,你弟弟的事跟我毫無關系,我剛才也想出手阻攔的。”
聽著符華南的解釋,陳長生并沒有松手,而是又用力了幾分力道。
盡管陳長生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從對方手中的動作,符華蘭就知道對方的用意,他艱難的說道:“我符華南對天發誓,今日之事我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不然形神俱滅,不得好死!”
陳長生停止了手上的力道,隨后望向天邊,他深吸一口氣,隨后將符華南丟到一旁,緩緩說道:“滾!”
而此刻在一處庭院之中,一位婦人正神情緊張的盯著坐在石凳上的老者,這老者一身黑袍,一頭白發,他右手撫摸著胡須,左手托著一個白瓷碗,白瓷碗中的景象正是陳長生家中的樣子。
這老者撫摸胡須看著碗中所發生的事情,突然陳長生的一個滾字讓他心神一顫,脫手的碗突然抖了一下,手中的碗掉落在了地上,碗中裝的水也灑向了四周。
這老者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隨后快速掐指算道:“這方天地居然還有如此神人,不應該呀。”但在這老者算了良久之后,他才悠悠開口說道:“天機不可測,天命不可違,麻煩了。”
小鎮之中。
這種時間各路商販已經收攤回家,小鎮之中倒顯得格外清靜,齊靜春正和自己的弟子漫步在小鎮的磚石街巷之上,這時一片樹葉落入了他的手中。
齊靜春手捏著樹葉,緩緩說道:“本以為我坐鎮此處還能茍延殘喘個幾十年,但突然發現有些幕后人,等不及了,身為客人在主人眼皮子底下行這些鬼魅伎倆,妄自托大,真以為小半碗水就能混染黑白為所欲為。”
齊靜春將葉子拿好,隨后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錦盒,將葉子放在盒子之上遞給了自己的弟子:“趙鰩,這次我沒辦法和你一同離開小鎮了,這是為師送你的臨別之禮槐葉留好。”
趙鰩是一個身著青袍的青年男子,氣質儒雅,有三分是隨著齊靜春的。
這見他拱手一禮,隨后接過盒子放入了袖中。
兩人又繼續漫步了一段時間,隨后來到了小鎮的螃蟹牌坊,一位身著黑衣,腰間別著一長一短兩把寶劍頭帶斗笠的少女,正站在牌坊的入口處,打量著牌坊上面的字跡。
看著少女曼妙的身影,盡管沒有看到對方的容顏,但單單從那身段上來看,此人定是一位絕世佳人,趙鰩的眼神此刻被對方的身影深深的吸引住了。
齊靜春也在打量著少女嘴角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有意思……”
深夜。
泥瓶巷。
陳長生一臉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閉目不醒的陳平安,而他身后站著的則是宋集薪的丫頭稚圭。
就在這時一位年齡要么跟陳平安相仿的少年一臉火急火燎的跑進了屋內,隨后喘著粗氣說道:“長生哥宋集薪那狗賊,說陳平安出事了,咋回事啊?”
少年的目光先是望向了躺在床上的陳平安,隨后很快就被陳長生身后的稚圭吸引了,看到稚圭的模樣,他立馬笑著說道:“唉,稚圭你也在呀,你也是來照顧陳平安的嗎?”
稚圭沒有理會少年,只是默默的將頭扭向一旁,陳長生見少年到來,隨后起身說道:“劉羨陽你和稚圭照顧好平安,我出去一趟。”
劉羨陽聽后趕忙問道:“你要去哪?還有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陳平安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陳長生沒有再回答劉羨陽的話,只是看了稚圭一眼,隨后一言不發快步出門,向小鎮走去。
陳長生一路疾馳跑入了小鎮之中,深夜的小鎮除了掛在路邊的燈火,已經沒了任何人影。
可就在陳長生一路疾馳之際,一旁的小鎮之中突然飛出來了一道黑衣倩影,緊接著便是一把白色的琉璃飛劍,這倩影似乎是受了重傷,從體型和傳來的香風來看,這看不見容貌的黑衣人應該是個女子。
只見這黑衣少女從陳長生的眼前飛過,隨后跌落在了不遠處,而那柄飛劍似乎很有靈性,將劍尖對準了陳長生,她的劍身發出輕顫,在陳長生的耳中出現了一道聲音:“少俠,求求你救救我主人!”
此刻的黑衣少女已經陷入了昏迷,全身上下有多處傷痕,看樣子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陳長生本不想管這件事,他也沒有理會飛劍的要求,本打算繼續干自己的事情時,突然一道冰冷而又陰沉的聲音響起:“看來還有同伙,今日咱家就斬草除根!”
小巷之中一個身著黑袍,身材佝僂皮膚煞白,滿頭白發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惡狠狠的看向了陳長生和一旁昏倒的黑衣少女。
而在這老者的身后,則跟著一位手拿玉璽身著紫色華服的少年,那少年趕忙攔住老者:“吳爺爺住手!”
聽對方的口氣似乎是這老者的主子,不過這老者并不打算聽自家主子的話,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在咱家的眼中,殿下的安危比天大。”
陳長生看著這一幕后退半步說道:“我和這女的沒什么關系,要殺你們就殺她,別找我的麻煩。”
卻見那老者緩緩說道:“想要撇清你和同伙的關系嗎?先前這少女就這么做過了,在咱家的眼中這不管用,今日你和她都要死在這里!”
陳長生聽后眉頭一皺,他望向了老者身后的少年冷聲道:“喂,我說你這當主子的連自家狗都管不住嗎?”
那老者冷哼道:“牙尖嘴利,受死!”
見對方如此油煙不盡,陳長生心中的耐心也沒了,他冷哼一聲:“死太監,老子請你吃火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