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陰謀
- 從驪珠洞天開始無敵!
- 還有糕手啊
- 2583字
- 2024-12-15 23:21:48
如今小鎮的盧家上下所有人皆被楊老頭庇護著,偌大的盧府,就只剩下了許夫人他們這些人,搬山猿他們也已經到了別家去。
許斌仙看著湖中游動的鯉魚,憤怒地將一塊石子丟了進去,驚得里面的魚兒四處游竄:“娘,我的寶甲什么時候能夠買到啊。”
許夫人笑了笑,安慰道:“莫氣莫氣,這寶甲早晚都會是你的,只不過現在需要一個良機。”
許斌仙:“什么狗屁良機,管他硬邛軟邛的,直接把劉羨陽抓來,一頓板子我不信他不賣,還有那個叫陳長生的家伙,那個搬山猿不是說要收拾他嗎?怎么這么久了都沒動靜,那家伙不僅打了我,還打了娘,難道就要咽下這一口氣嗎?”
許夫人仍然保持著微笑,整理了一下許斌仙有些凌亂的衣衫:“放心吧,兒子,娘會替你出這口惡氣的。”
就在這時,一位下人突然來到了許夫人的旁邊附耳輕聲說道:“夫人,風雷園的人來到了小鎮。”
聽到這話,許夫人雙眸一亮,隨后笑道:“風雷園!正陽山的世仇風雷園,想不到他們也來了,啊哈哈哈,真是天賜良機呀,不管風雷園來的人是誰,只要他和正陽山的人對上了,定會鬧個天翻地覆。”
說著許夫人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兒啊娘保證這一兩天就會將寶甲交到你的手上,而且那個陳長生,也是必死無疑!”
日落西山。
鐵匠鋪里面的工人此刻都已經紛紛下班回家,但還是有悠悠的打鐵聲,不斷從里面傳了出來。
阮邛父女二人此刻正坐在桌前吃著晚飯,而在打鐵之處,劉羨陽和陳長生正在不斷揮動著手中的錘子,打鐵鑄劍。
陳長生繼續捶打著往日的漆黑劍胚,很快就進入了忘我境界,而劉羨陽則是捶打著一個山洪的普通劍胚,嘴里還在不斷數著樹:“995,996,997!哎呀媽呀,累死我了,長生哥你都打一天了,不累嗎?”
就在劉羨陽震驚陳長生鑄劍的效率和毅力是,正在吃飯的阮邛立聲開口說道:“別打擾你師兄鑄劍,沒打夠1000下別給我休息!”
劉羨陽聽到阮邛嚴厲的話語,縮了縮腦袋,隨后繼續揮錘鑄劍,將最后的幾錘全部補上,隨后整個人癱坐在地,右手更是酸痛無比,右手手心磨出了不少的水泡,有的甚至還爛掉了,摸上去疼痛無比,讓他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
劉羨陽看著手中的水泡,又看了看不斷揮錘,逐漸的陳長生很難想象對方這10年的光陰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也難怪人家隨隨便便就能打出品質上好的寶劍。
劉羨陽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突然一陣尿意傳來起身對阮邛說道:“師傅我一千下錘完了,我上個廁所去!”說著劉羨陽就趕忙去了茅房。
但劉羨陽走后,阮邛掌心一抬,劉羨陽捶打的劍胚便飛到了他的手中,他也不管這件胚表面還未冷卻下來的高溫,直接一個無情鐵手握住打量著:“打鐵鍛造,最忌諱虛頭巴腦,這劉羨陽練了沒幾天,能堅持到這也算不錯。”
一旁的阮秀開口說道:“還不是我長生哥哥的功勞,要不是他一直在旁邊監督著,就以劉羨陽那性子不得打一會兒浪一會兒,這一千下說不定這個時候還沒打完呢。”
阮邛點了點頭,隨后叫目光望向了陳長生:“是是是,也多虧了長生的監督,讓老夫輕松不少啊。”
此刻陳長生的腦海之中還是一樣的水墨畫風只不過和他交手的黑白兩道人影,這分別化成了一條黑龍和一只白虎,他的腳下浮現出了水墨色的蓮花,而此刻的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過招,而是盤膝坐在蓮花中央,頭頂上方黑龍盤繞,蓮花周圍白虎圍繞。
而也在這個時候,周圍的水墨畫風開始變幻,黑色與白色旋轉交織形成了巨大的漩渦,周圍的空間變成了一片混沌,但蓮花周圍的世界,卻平靜如波。
而在現實之中,陳長生右手掌心那個原本變為血色蓮花的印記再次變為青色,隨后又泛起了黑白相間的微光,不過瞬息過后,再次變回了青色,只不過與往日的不同,這蓮花印記的底層則是猩紅的顏色打底。
陳長生最后一錘揮下,整個被燒的通紅的劍胚顫抖了一下,隨后發出嗡嗡的劍鳴,劍身表面也開始泛起流光。
阮邛身為東寶平洲第一鑄劍師怎么可能聽不到劍鳴之聲,他立刻放下手中碗筷,神色嚴肅的望向陳長生,而阮秀則在自家老爹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劍鳴的意義,連自己最愛吃的紅燒肉都不管了,也放下了碗筷看著陳長生。
陳長生一口濁氣緩緩吐了出來,他看著眼前的劍胚,耳中虎嘯龍咆,劍鳴響徹,而這被燒的通紅的劍胚也在微微顫抖著,仿佛是在歡呼新生的到來。
阮秀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老爹小聲問道:“爹,長生哥哥這把劍,算是鑄成了嗎?”
阮邛的目光望向了陳長生面前的劍胚搖了搖頭說道:“還差最后一步。”
阮秀有些好奇:“還差哪一步?”
這時陳長生和阮邛同時開口說道:“現在就差最后一步,磨劍了!”
此刻的劉羨陽正尿了一個爽,正當他準備回去繼續的時候,一個挑水的老漢突然從他面前路過,隨后對劉羨陽說道:“劉羨陽,廊橋有一個俊俏的女子找你。”
一聽是俊俏女子劉羨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稚圭,隨后便滿心歡喜地跑出了鐵匠鋪:“就算師傅發現我偷跑,只要沒過廊橋肯定沒事!”
很快,劉羨陽一溜煙的就跑到了廊橋邊上,越靠近廊橋,他的笑容就越難以壓制:“這俊俏女子見我,那肯定就是稚圭呀,難不成他是想通了,答應做我媳婦了!哈哈哈,稚圭我來了,媳婦兒!”
然而他靠近廊橋時,卻發現廊橋上確實有一位俊俏女子,只不過這年齡是不是有點大了?
劉羨陽又向四周望了望,發現沒有正規的身影廊橋上就這一位女子以及她身后的男性護衛,心中頓時沒了興趣,少女變大娘,換做誰都沒有興致。
正當劉羨陽準備回去的時候,那女子則轉過身,看向了他開口說道:“劉羨陽既然來了,何不了好好談談?”
聽到這話,劉羨陽頓時知道對方是誰了,停下了腳步,開口說道:“想必就是這位夫人要買我的寶甲吧,我記得長生哥之前好像跟你們說過吧,寶甲我找不到了,夫人還去另尋其他機緣吧。”
許夫人聽到這話,悠悠走下廊橋,來到劉羨陽的面前:“先別著急拒絕容,我跟你講一講這之間的利害關系,你在考慮賣不賣給我。”
劉羨陽眉頭一皺:“夫人想要講什么,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我都未得利,何來害之說?”
許夫人微微一笑,湊到劉羨陽那邊說道:“這件事我只與你一人說,寶甲你可以不賣給我,但我會殺了陳平安……”
另一邊,陳長生將錘煉好的劍胚,冷卻淬火過后加裝了護柄,成品的寶劍同樣通體漆黑,只不過健身的表面富有龍鱗刻畫,這是10年來千錘百煉所形成的痕跡,當然也不排除這根鐵棒的材質特殊會逐漸形成這種龍鱗。
陳長生撫摸著劍身表面,手指劃過了未開刃的劍刃,阮邛這時走了,過來說道:“這劍雖已鑄成但未磨刃,這方天地的磨刀石恐怕磨不起這種劍,你花了10年住這柄劍,恐怕要卡在這最后一步上了。”
陳長生對此并不著急,畢竟這小鎮已經有一個很好的磨刀石在等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