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青梅竹馬和天降少女
- 從驪珠洞天開始無敵!
- 還有糕手啊
- 2631字
- 2024-12-06 22:31:59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天邊就泛起了魚肚白,陳平安在陳長生的指導下練了一晚上的八極拳。
從最開始的照貓畫虎到之后打得有模有樣,陳平安用了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而且在養老頭藥物的加持下,他感覺現在的精力還是很充沛,自身的筋骨血脈得到了錘煉,就連長生橋被斷所留下的暗傷都好的差不多了,總結就是一句話,越打拳越精神。
陳平安的進步,陳長生是看在眼中的,雖說和他所打出來的八極拳有點差別,但至少在行和意方面和他已經有三分相似了,已經隱約有了氣息外放,增強拳風威力的境界了。
看著練拳的陳平安,陳長生心中頗為感慨:“根骨平平又如何,天賦不佳又如何,身世凄苦,氣運被奪又如何,就讓你們這幫高高在上的人看一看,我們這兩只蚍蜉如何把這參天大樹連根拔起!”
陳平安不知練了多少遍八極拳,在最后一招收招動作之后,他氣成丹田長收一口氣,隨后驚喜的望向陳長生:“哥哥,我這次打的怎么樣?”
陳長生看著有模有樣的陳平安笑著點了點頭:“越來越好了,不愧是我的弟弟,昨天晚上跟你交代的事,今天別忘了,如果累了的話就先去休息一下。”
陳平安搖了搖頭,隨后甩動了一下肩膀:“沒事哥哥,我現在感覺精力充沛,那我現在就去河邊摸魚了!”
陳平安說著,一邊迫不及待的去拿背簍,隨后快步跑出院門向橋廊下的小溪跑去。
陳長生望著陳平安跑步遠去的背影大聲說道:“注意安全,記得抓兩條魚回來,晚上給你煮魚湯!”
陳平安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與此同時,房屋的門被打開,寧姚此刻換了一身青衣素裙,腰間別著一把黑色短刀以及那把琉璃飛劍,整個人看上去頗有江湖女俠風范。
陳長生倒也不意外,對方從什么地方變出來的這一身行裝,像寧姚這種修行之人,身上有一兩件儲物法器,裝些平常衣物或其他東西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寧姚之所以要換衣服,還是因為先前那一身粉色衣服太小了,再加上她身上纏的繃帶,整個人感覺勒得慌,就直接換了一身自己帶的衣服。
看著走出來的寧姚,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寧姑娘,休息的如何。”
寧姚輕笑一聲調侃說道:“晚上那么大的動靜,你又教你弟弟練了一晚上的拳法,怎么可能休息的好啊。”
聽到這陳長生略顯歉意的說道:“是嗎,那以后我們就去外面練了。”
寧姚搖了搖頭:“開個玩笑的,這點動靜還打擾不到我,話說你教你弟弟的八極拳法有點意思啊,大開大合剛柔并進,攻防兼備,變化莫測,讓人防不勝防啊,同時還處處殺招,稍有不慎就一命嗚呼了!這拳法屬實有點霸道啊。”
對此,陳長生只是淡淡笑道:“隨便練練防身用的。”
對于陳長生的話,寧姚也只是一笑而過,對方不想多說什么,她也不會去問,只是隨便感慨兩句罷了,話歸正題,寧姚又說道:“陳公子,今日就要麻煩你了。”
陳長生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事,于是點了點頭:“不麻煩,寧姑娘跟我來吧。”
在去鐵匠鋪的路上,寧姚打量著小鎮周圍的環境,由于是清晨,各路商鋪也才開門,路邊小販也才匆匆趕到攤位準備早餐,或者今日要售賣的物品,雖然路上行人沒多少,但眼前的場景卻看得好是熱鬧忙碌。
一路上兩人無話,陳長生默默帶著路,寧姚默默的跟在陳長生的身后,或許是受不了這安靜的氣氛,寧姚與陳長生并肩而行,看著比自己高,出差不多有半個額頭的陳長生,開口問道:“對了,陳公子,你拜師多久了?”
陳平安淡淡回道:“10年左右吧,12歲進的鐵匠鋪,先練的打鐵,后練的鑄劍,里里外外差不多10年左右。”
寧姚聽后有些驚訝:“10年!那陳公子的鑄劍技藝想必也是登峰造極吧!畢竟有此州第一的鑄劍師當師傅,在鑄劍這方面想沒有成就恐怕都難吧!”
陳長生鑄劍這方面有沒有成就他不清楚,總之他知道他第1次鑄劍的時候,被阮邛罵的是狗血淋頭,劍不像劍,刀不像刀,鐵也不像鐵,做了個四不像,不過后面時間久了,他的技術也上來了,師傅罵他的次數少了,夸的越來越多,直到后面只剩下夸了。
與寧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鐵匠鋪的院門外。
此刻的阮邛正躺在院子搖椅上,悠哉的曬著太陽:“看來有客人來嘍,怎么是這小子帶過來的?”
阮邛悠哉的神情突然變得凝重,隨后又望向了自己女兒睡覺的房間松了口氣:“唉,這丫頭估計現在也醒不過來,把那個姑娘打發走了,再找陳長生算賬。”
然而讓阮邛不知道的是,昨天陳長生讓阮秀好好休息的話語,這丫頭是真聽進去了,天一黑就早早的上床睡覺去了,此刻的阮秀也是剛剛醒,穿著一身寬松的淡綠色睡袍,揉了一下睡眼惺忪的眼睛,隨后來到了梳妝臺前,精心打扮了起來。
陳長生將寧姚帶到了阮邛的面前拱手說道:“師傅,此人是我的一個朋友,聽聞你的鑄劍技術天下無雙,想要請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寶劍。”
陳長生知道自己師傅的性格,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出了目的。
姚寧這時也拱手說道:“還請前輩出手鑄劍,若寶劍鑄成,寧姚必有重酬答謝。”
阮邛望了一眼陳長生,隨后又望了一眼寧姚,淡淡的說道:“若是什么人都想找老子鑄劍,老子就能給他鑄,那這全天下的人還不都要來找老子!老子煩都要煩死了。”
阮邛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不鑄劍這位姑娘你可以走了,這是比較委婉的說法。
寧姚怎么可能聽不懂這話外之音呢?一時間有些尷尬,她剛想開口加大籌碼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只見精心打扮完的阮秀走出了房間門,看到了陳長生的第一眼,便高興地揮了揮手打招呼的:“長生哥哥,你來啦!”
然而阮秀高興的面容在望向陳長生身旁的寧姚時,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意緩緩收斂,眉頭緊皺心中有些疑惑:“這個漂亮姐姐是誰,為什么會和長生哥哥在一起?是長生哥哥新交的朋友嗎。”
阮邛有些驚訝地望著自家早起的閨女,平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的閨女,今日居然破天荒的早起了,但眼下陳長生的事情還沒解決完,但想了想,自家閨女那腦子和心機估計也不會多想陳長生和寧姚的關系,于是乎他松了口氣。
阮邛先是讓陳長生去鑄劍,隨后便向寧姚下了逐客令,陳長生對此也無能為力,能引薦,已經是他能夠做到最大程度的幫助了。
寧姚對此也不氣餒,對阮邛拱了個手,隨后便離開了,畢竟來日方長,鑄劍的事情并不著急,只要有陳長生鑄劍之事就并非沒有希望。
只不過在寧姚離開的時候,她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阮秀,將陳長生稱呼得如此親密,寧姚大字也能猜到兩人是什么關系了,要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要么就是互相依戀的伴侶。
不過寧姚更覺得兩人的關系更加傾向前者,但日后會怎么樣就不一定了:“想不到多余陳公子還和這樣如此美貌的姑娘相識,還和隔壁院子的稚圭姑娘頗有淵源,看樣子桃花運不淺啊。”
可就在這時,寧姚腰間的飛劍突然顫抖了一下,寧姚感知到了對方的想法,貌似是讓她找一塊地方看看陳長生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