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家里的大紅棺木
- 人在東京,開局拿下詭新娘
- 爆炎刃舞
- 2029字
- 2024-11-29 16:16:34
真崎美靜聽聞蕭陌所言,嬌軀不禁微微顫抖,反抗之意瞬間消散,仿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她輕咬下唇,貝齒陷入粉嫩的唇瓣之中,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猶疑與掙扎。
那目光中似有千言萬語在涌動(dòng),卻又被她強(qiáng)行壓抑。
良久,她才艱難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這種事情……你真的能辦到?”
蕭陌嘴角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自信滿滿的淺笑:“當(dāng)然可以,不過,這需要簽訂兩年的契約,以及 198萬的費(fèi)用。”
“我可以簽!”
真崎美靜的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那堅(jiān)定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仇恨之火,似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蕭陌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調(diào)侃之意:“你對你哥哥的恨意,還真是不一般呢。”
真崎美靜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霜,那怨恨如同洶涌的潮水,在她的眼眸中澎湃翻涌。
她緩緩開口,聲音冷得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那個(gè)畜生就是吸血鬼,我從小到大……”
她的話語如同決堤的洪水,滔滔不絕地傾瀉而出。
大致就是.......
自己如何節(jié)衣縮食,每一分每一毫的錢財(cái)都凝聚著她的血汗與淚水,卻被那如惡魔般的哥哥無情掠奪,他的貪欲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無論怎樣都填不滿。
哥哥成婚之后,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竟妄圖將她辛苦打拼創(chuàng)立的律師事務(wù)所據(jù)為己有。
最后甚至喪心病狂地逼迫她踏入那黑暗的深淵,下海從事不堪之事。
在那萬念俱灰的深夜,真崎美靜宛如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孤魂野鬼,誤打誤撞地走進(jìn)了蕭陌的咖啡館。
那一刻,命運(yùn)的絲線悄然纏繞,她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一杯咖啡,還加了三勺糖。
殊不知,這看似平常的舉動(dòng),卻成為了她墜入黑暗深淵的開端。
蕭陌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挺好的,那就按照老規(guī)矩。”
真崎美靜輕聲說道:“那就今天晚上去我家里,反正你處理惡靈也用不了多久的時(shí)間。”
蕭陌微微思索片刻,眼神深邃而幽遠(yuǎn):“看看情況,不行就明天。”
真崎美靜無奈地抿了抿嘴,那嬌艷的紅唇微微上揚(yáng),卻沒有再說什么。
蕭陌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有點(diǎn)累了,需要一個(gè)枕頭!”
真崎美靜面無表情地伸出雙手,動(dòng)作輕柔而自然,讓蕭陌的頭緩緩枕在自己那如羊脂玉般溫潤的膝上。
她的玉手輕輕搭在蕭陌的太陽穴上,纖細(xì)的手指微微用力,開始緩緩地按摩起來。
美女的按摩和膝枕,只能用一個(gè)字來形容.......爽!
在駕駛座上的藤堂香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后視鏡,自然是將后座的兩人的互動(dòng)盡收眼底。
然而,她并沒有打破這奇妙而曖昧的氛圍。
此刻,她心中有更為重要的事情亟待處理,那緊迫之感如芒在背,催促著她必須盡快趕回家里!
為了此事,她甚至沒有帶上其他人,只帶上了自己最為信任的閨蜜!
.......
車子緩緩?fù)T谔偬眉业膭e墅前。
雨幕如注,仿若一層密不透風(fēng)的水簾,無情地將這方天地與外界隔絕開來。
蕭陌透過車窗,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
這雨下得極為蹊蹺,只鐘情于這座別墅。
周圍的世界一片干爽,界限分明得令人心生寒意。
仿佛這是兩個(gè)截然不同的世界,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分割。
“這雨有穿透性,傘是遮不住的。”
香澄的聲音在車內(nèi)幽幽響起,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她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模糊,唯有那雙眼眸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
“無妨!”
蕭陌鎮(zhèn)定自若地拿出一把白色的傘,面無表情地將其撐開,而后步伐沉穩(wěn)而緩慢地走了過去。
美靜則乖巧而迅速地挽住他的手臂,身體微微貼近,仿佛在尋求庇護(hù)。
兩人步伐緩慢而沉穩(wěn)地朝著別墅走去。
雨滴砸落在傘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像是某種詭異的鼓點(diǎn),為他們的前行伴奏,每一聲都仿佛敲打著人們的心弦。
香澄跟在后面,看著蕭陌傘下干爽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她深知蕭陌越強(qiáng)大,對自己的計(jì)劃就越有利,于是毫不猶豫地沖進(jìn)雨中,任由雨水浸透衣衫。
別墅的外院中央,一口醒目的紅色大棺材橫陳在那里。
在陰暗的天色和雨幕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目,猶如一抹鮮血在黑暗中肆意流淌。
蕭陌的目光瞬間被吸引,聲音平靜如水,卻又帶著一絲探究:“你們家里有人去世了?”
香澄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眼神游離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美靜見狀,輕聲說道:“既然請人來幫忙,還是說實(shí)話吧。”
香澄微微低下頭,避開蕭陌的視線,那動(dòng)作輕柔而緩慢,低聲說道:“是我的兒媳婦死了。”
“十六歲就娶媳婦?”
蕭陌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一絲詫異,隨后問道:“怎么死的?”
“跳河死的。”
香澄的聲音有些沙啞,仿佛被歲月的砂紙磨礪過一般。
“為什么跳河?”
蕭陌追問道,那目光緊緊鎖定香澄,似要從她的眼神中探尋出真相。
就在香澄剛要開口之際,一個(gè)中年男子突然從別墅內(nèi)沖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gè)模樣憨頭憨腦卻透著兇狠氣息的傻孩子。
中年男子滿臉怒容,那眼神好似要噴出火來,大聲質(zhì)問道:“香澄,你怎么帶了個(gè)小白臉回來?”
香澄還未來得及解釋,那傻孩子便張牙舞爪地沖向蕭陌,嘴里叫嚷著含糊不清的話語,那模樣好似一只失控的野獸。
蕭陌眼神一冷,正欲有所動(dòng)作,香澄卻猛地沖上前,硬生生地挨了那傻孩子一拳。
香澄的嘴角頓時(shí)滲出血絲,那鮮血如同一朵盛開在雪地中的紅梅,凄美而刺眼。
蕭陌見狀,心中瞬間明白了幾分。
他打量著那個(gè)傻孩子,只見其面容扭曲,口中還不斷流著涎水,模樣甚是丑陋。
心中暗自思忖,這般模樣,也難怪那女孩子會(huì)選擇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