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當晚喝的爛醉,客廳一片狼藉。
可第二天她清醒后,發(fā)現(xiàn)還是一片狼藉,沒人收拾,她一向是個有潔癖的人,瞬間不悅的皺起眉頭,按照往常,都是江讓做這種事。
可現(xiàn)在從一早上,江讓都沒有人影。
夏可可躺在沙發(fā)上,嘴里還嘟囔著,
“江讓,給我倒杯水來。”
可她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回應。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邪火,她站起來找他,卻發(fā)現(xiàn)江讓正坐在臥室,手里還拿著一盒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讓,你聾了?”
“讓你幫我倒杯水,你聽不見?!”
她打算去拽他,可卻撲了個空,江讓躲開她的手,只是冷冷的開口,
“我不是你的仆人,不會幫你倒水。”
“現(xiàn)在不會,以后更不會!”
她瞬間的怒氣被點燃,還想說什么,白婉清已經從客廳走了過來,拉住她的手,勸著,
“可可,沒必要。”
顧南風也已經醒了過來,可他臉色蒼白,整個人像強撐似的開口,
“小清,別生氣,我去收拾。”
他知道白婉清一向有潔癖,于是轉身打算準備收拾的時候,白婉清站在他的身后有些心疼的開口,
“你別做了,會有人做的。”
江讓知道她在說他,可他只當聽不見似的準備出門,
可突然,顧南風整個痛苦的倒在地上,仿佛難受到了極點,然后再次虛弱的開口道歉,
“對不起,小清。”
“總是給你添麻煩。”
白婉清再也忍不住了,昨天的事和今天早上都讓她有些動怒,語氣也變的冰冷,
“江讓,你要鬧也要有個度,南風他身子不好,都這樣了,你還讓他做家務!”
“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讓只是淡淡開口,不動聲色的往后一退,
“可別這樣說,我沒說讓他做。”
白婉清還想說什么,可顧南風已經輕輕拉住她的手,眼里已經通紅,小聲開口,
“我就知道我不該來的,小清,你別和江先生生氣,我現(xiàn)在就走。”
可剛動兩步就整個人就摔在地上,兩個女人紛紛慌張起來,只有江讓,站在離他們一米的距離,一臉冷意,就像看一場鬧劇。
白婉清回頭,突然高聲的開口,
“江讓,還愣著干什么!快送南風去醫(yī)院!”
江讓不說話,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可他還是答應了,因為他也有自己要知道的真相,
送他去醫(yī)院的路上,顧南風整個躺在白婉清的懷里,虛弱的樣子讓白婉清連連催促著,
“快點,再快點!”
場面瞬間焦灼,這是第一次江讓看見白婉清這么慌張的樣子,
他將兩人送到醫(yī)院,準備離開時,白婉清卻拽著他幫顧南風拿報告,做檢查,
檢查做到一半要出結果時,顧南風站了起身,歉意開口,
“對不起江先生,麻煩你……”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隔壁科室一個病人手里拿著刀就沖出來,人群四散而逃,病人卻直沖沖的往江讓這邊跑了過來,
匕首寒光乍現(xiàn),眾人尖叫聲中,
江讓看著白婉清將顧南風護在身后將他推到了最前面,
他本可以逃離,可這樣被人一推,還不等他有所反應,那把匕首已經明晃晃的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