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剛剛結束的西北之行，那些勢力首腦的面孔一一浮現在腦海中。

方安天的果敢，林百竹的謹慎，孫銳的粗獷，周雪梅的精明，還有張進那小心翼翼的試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盤算，每一句話背后都藏著深意。

楊森認為這次西北地區的合作并非一帆風順。

那些勢力雖然表面上答應了協議，但暗地里未必沒有別的打算。

“合作才能實現共贏……”

楊森低聲重復著自己在宴會上說過的話，嘴角微...